属,要么是辱骂批判他们的人,祁香贝可两者都不是。
    “我就是去求证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只是我的猜测,你先别问,去不去?”
    “去,能不去吗?我不跟着,你估计得偷偷去,我哪放心。”邵鸿远也想知道她去求证什么,那人的事情可是证据确凿,无可翻案,“对了,你知道受伤的那个领导是谁吗?”
    祁香贝还真不知道,报道里没提名字,她也没敢过分打听,只是在报道的时候着实觉得受伤的工作人员有些冤枉,尤其是这个领导,祸从天降,受了无妄之灾。
    “猜猜,这人你认识。”邵鸿远提示道。
    “我认识?”祁香贝想想,她认识的人里,能算上领导的也只有,“张有年的爸爸?!”
    邵鸿远点头确认,“对,就是他。”
    “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太吃惊了,香贝摁着桌子站起来,说话声音也有些大。
    邵鸿远紧忙拽拽她的袖子,“快坐好,大家都在看你。”
    祁香贝环视周围,有不少人盯着他们这个方向,赶紧坐好,身体前倾,“那他受伤很重吗?会不会死?”
    “很重,板子直接打击到头部,颅内出血,醒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邵鸿远模拟了盖顶的动作。
    祁香贝紧追着问:“你怎么知道?”
    “下午我跟着部长去医院探望,知道是他,特别了解了一下。”邵鸿远偷偷把肉拨到祁香贝的饭盒里,示意她紧着吃。
    祁香贝嚼着肉都有点不香,虽然她不喜欢春燕两口子,可对张学保并没有什么恶感,尤其当她知道因为大哥卖房的事,他训斥了张有年,还对那个笑眯眯的人产生了些好感,“转到省城大医院会不会有希望?”
    “到哪里都一样,去省城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在路上,张家也不愿意,他们已经打算接人回家,估计也就这一天半天的事情了。”
    真被邵鸿远说中了,转天祁香贝就在报纸上看到张家发的讣告,张学保在凌晨一点多过世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天,祁向南来广播站找她,让她跟着全家作为亲属一起去吊唁,说是父亲祁山的要求,毕竟是大哥的亲家,他老人家跟张学保还有几十年前的缘分,当然老两口没来,他们在辈分上毕竟要高些。
    祁香贝去找茅站长请假,茅站长还很吃惊,只问她为什么去参加张学保的追悼会。
    “站长,我们两家是亲家,我侄女嫁给了他儿子。”祁香贝解释。
    茅站长顿时了然,直接放行,“行,你去吧。”
    等到了集合地,她才知道大哥祁向东一家已经等不及先过去了,他们是正经亲家,先去一步也是应当的,可大嫂你趴在死者棺木前如此痛哭流涕合适吗?
    他们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田水妮扶棺大哭,祁向东和祁志国拉都拉不起来,要不是知道内情,祁香贝都以为田水妮是未亡人呢,呸呸呸,这么说实在不吉利。
    鞠躬祭拜过,张学保的家属回礼,祁香贝第一次见着祁春燕的婆婆和兄嫂,他们强忍悲痛,可礼节周全,满脸憔悴,让人叹息不已。
    再看祁春燕,祁香贝有些不敢认,有半年多没见吧,面皮早不是原来的小麦色,白净清爽,修剪了头发,加上如今的穿着打扮,俨然一副城里人的模样,纵然黑眼圈明显精神萎靡,也难掩清丽佳人的面容。
    祁香贝不得不承认,在长相上,祁春燕确实比她漂亮,张有年也算慧眼识美人了。
    这时候,祁春燕从后面绕过来,引着他们去旁边的屋里休息,按着习俗,她们要在张家吃过午饭才走的。
    祁香贝和姚玲找了个角落坐着唠嗑,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二嫂,我上个厕所,你去吗?”
    “我不去,你去吧。”
    祁香贝问过厕所的方向,还挺隐蔽,正要出来,旁边居然传来张有年的低吼声,她忙屏住呼吸。
    “大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二弟,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爸不在了,家里就指着我了,你还跟我抢资源,到时候咱哥俩谁也捞不着,我的前景比你好得多,等我更上一层楼,肯定不会忘了你。”
    “别跟我整这个,张有杰,我要信你才有鬼,爸在省城的人脉都给你用了还不够,你还想跟我抢方林县的,你也不怕吃多了噎得慌。”
    “二弟,咱们是兄弟,祸起萧墙,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兄弟?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是兄弟,小时候你跟爸妈在城里吃香喝辣,我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受苦,是兄弟,你上高中上大学,我上到初中就出来混,是兄弟,你还跟我抢省城的房子,转过年我才知道,妈把省城的房子全给了你,我有什么?”
    “你现在跟我倒这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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