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干啥呢?好好的差点把我拽地上。”
    “干啥呢?干啥呢?你就会问我干啥呢,你咋不问问你妹又干啥呢?”田水妮一屁股上了床,顺带还踹了祁向东一脚。
    祁向东脸色一沉,“你个娘们,我看你就是欠揍了,又咋地,从燕子结婚你就没顺心过,看我爸妈有意见,看香贝更不顺眼,连对老二一家也不满意,现在连你爷们也敢踹了,你想上天咋地?”
    “再这样下去我真得气升天,看哪儿都来气,这日子反正过不下去了。”田水妮往床上一躺,耷拉着脸,眯着眼睛,面色有些狠。
    祁向东下床趿拉着鞋子,在屋里走来走去,手心拍手背,“你到底想干啥?”
    “我想分家,我想当家作主兜里有钱,我想过自己的日子,不想跟他们裹在一块儿。”田水妮低吼几声,用了很大的力气,表达她的决心。
    祁向东扑在床上捂住田水妮的嘴,没弄好,被她上来咬了一口,赶紧撒开,“你小声点,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让爸听见真分家咋办?”
    “你就是个孬种,我嫁给你二十年,天天在你妈眼皮底下过,我熬呀熬呀,闺女都出嫁了我还在婆婆手底下,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你咋就不能硬气一回,提分家怎么了?我不养你爸还是不养你妈呀?”田水妮低声哭诉,她委屈呀,看看满队上,有谁跟她一样,半辈子离不开婆婆的眼,伺候自己家还不够,还得伺候公公婆婆小姑子,连兄弟妯娌都得照应,她以为闺女出嫁情况能改善,没有,竟然一点没有。
    祁向东跟田水妮并排躺着,叹了好几口气,“我知道你想分家,可谁让你男人没本事,就会土里刨食,挣得那些口粮也就够糊弄肚子,孩子上学咋办?讨媳妇咋办?你想过没有?”
    “我以前没敢想,你不提分家我忍了,现在我敢想了,燕子就是咱家飞出去的锦鸡,我没克扣张家的聘礼都让燕子带过去,就是为了让她在婆家硬气,尽快站住脚跟,女婿一家就是咱的贵人、靠山,有他们在,咱家肯定能过得更好。”
    田水妮的话充满了诱惑,听在祁向东耳朵里,突然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想法,毕竟父亲是四个人的父亲,可他们是闺女唯一的父母,“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爸那边?”
    “爸那边你放心,只要你和老二愿意,爸肯定同意,他现在是揪着老三养活全家,咱家自力更生,他不得更高兴。”田水妮说得理所当然,是个人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那老头不能糊涂了。
    “那老二?”祁向东还是没下定决心。
    “老二,哼,他可比你滑溜,他有外捞,你以为他整天跟牛宝栓在一块儿就是玩牌打屁,就你老实。”田水妮心里暗恨,她当年咋就看上这么个榆木疙瘩呢,就看着他长得不赖,手上勤快脾气不错,可半点男子汉该当的魄力都没有。
    祁向东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反复复,连带着眉头皱到一块儿,“要不等保国高中毕业再分家。”
    田水妮猛地翻过身骑在祁向东身上,对着他又咬又挠,没一会儿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
    祁向东一边躲一遍心里想,这娘们,咋就不能像老二媳妇一样文静点呢。
    可惜呀,他不知道,他兄弟祁向南跟他有一样的想法,这娘们,咋不像人家媳妇对男人温柔点呢。
    这不,刚洗漱完安顿好孩子,这女人就插上门,拧着他咯吱窝里面的嫩肉,还用指甲掐,“祁向南,你多能耐呀,勤快人儿,嘴又甜,招人喜欢,听听,‘向南,这个太沉了,我手酸,你帮我抬过去吧’,凭啥呀,你是他爸还是她男人呀,一个寡妇巴巴凑到你身边,你心里美吧。”
    “轻点,轻点,当时就我离她近,顺口叫一下,你这醋坛子还打破了,值当的吗?”祁向南用力掰开姚玲的手指头,解放出来自己的肉。
    姚玲比划了几次手,到底没狠下心再拧,可话还是要说的,“那为啥苗娟总离你近,每次上工都在你周围转,你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
    “你说啥呢?咱俩结婚后,我可没关注她,更不可能惦记。”祁向南撇开脸,当年媒人给他说对象,他跟苗娟先见的面,他特别中意苗娟,可苗娟对他并不满意,说他瘦巴手上没劲,他为了证明自己,还去她们家表现过,可惜最后还是没成,时隔一年才跟媳妇相的亲,婚后挺好,谁知道小舅子知道他跟苗娟的事告诉了媳妇,媳妇还闹过一场,谁让苗娟也嫁到他们队上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三年前苗娟男人赵强得急病死了,留下苗娟和儿子,因为前面俩孩子都没成人,她儿子才六岁,孤儿寡母确实艰难,要是有人搭把手也能过得去,可苗娟长得好,村里媳妇们可是不放心,就连苗娟的大伯哥小叔子帮忙都尽量避讳着,更别提别人,从那之后,媳妇对他是严防死守。
    去年刚进腊月,苗娟突然找到他,话里透漏后悔当年没选他,要不然也不能成了寡妇,赵强看着强壮,其实内里虚,得个急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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