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这一次他夺了将军的官职之后怕是不会再让将军触碰到实权了。”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就做一个闲散王爷。”景渊对这事倒是挺看得开。

    且权利之事,从来都不是看手里有多少权,而是看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能做得了多少事情。

    就算他景渊手里的权利都被皇帝夺走,对他而言都没有本质的变化,如果这样难让皇帝放心的话,那么他就做个舒服的闲散王爷。

    长卿知他并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只是心里却依旧为他不平:“这些年将军为四处征战,这才歇下来一年,皇上就这般对你,实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景渊淡淡地道:“我给军中士兵抚恤的事,他是知晓的,他一直疑心我是在收买人心,却不知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他们受苦罢了。”

    “眼下他对我猜疑甚重,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做了,只是边关环境恶劣、条件艰苦,我实不忍心。”

    ☆、第221章 疑心太重(一更)

    景渊说到这些事情眼里有些无奈,接着道:“上面层层盘剥下去分发到将士们手中的钱粮着实有限,长此以往,必定军心涣散。”

    “皇上从未出过宫,却疑心病极重,估计想不出来边关的日子有多苦,只知道玩弄权力,暗中支持党争以平衡朝中局势,长此以往,必定生乱。”

    “我早前总觉得自己能多做一些事情,到如今却发现,其实我能力有限,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

    “以前看不清权利场上的虚情假意,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如今却知,我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谁又能再去照顾那些将士,没了那些将士,谁又来守护这片国土,守护手无寸铁的百姓?”

    长卿的眼圈发红,单膝跪在景渊的百前道:“属下愿誓死效忠将军!”

    景渊伸手将长卿扶起来道:“你们的心思我都知道,有些事情我之前不愿意做,也不愿意去想,如今却觉得我怕是也得好好想一想了。”

    夏浅语在旁听到他这句话心头一震,她有些吃惊地看向景渊。

    眼下太子昏庸残暴,贤王狠毒阴险,皇帝多疑寡恩,在这种情况下,景渊此时提到的事情是什么她心里隐隐能猜得出来。

    这种事情说到底那都是要把天给捅破的大事,到他的嘴里却说得如此轻松,她的心里却又说不上有多害怕,似乎隐隐还有一丝期待。

    只是就算这里是平远王府,这里固若金汤没有人能闯得进来,但是有些话终究还是不能说破。

    景渊却笑看着她道:“怎么?害怕呢?”

    夏浅语却淡笑道:“我需要怕什么?”

    景渊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只是一笑,没有再去过问,这件事情便算是揭过去了。

    景渊知道以她的聪慧必定是猜出来了,她猜出来那便猜出来吧,他的心思从不需要在她的面前隐藏。

    他也知道,以她的聪慧和机敏,这事怕是会烂在心里了。

    景渊觉得他这也算是和她有了共同的秘密,这种感觉还不坏。

    景渊扭头问长卿:“这几日可有听说哪家的贵女贵妇失踪的消息?”

    长卿摇头道:“京中太平,未曾听说过此事,只是今日上午慧宜公主的掌事宫女静姝来找我,说是公主前日出门理佛,至今未归,因听说近来京中不甚太平,想从王府里借几个侍卫去接公主。”

    景渊和夏浅语听到这话互看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几分意外。

    夏浅语问道:“慧宜公主?”

    她想起来了,她刚到京城的时候,长卿告诉她,她住的那间房间还是景渊找慧宜公主为她布置的,她还曾想当面向慧宜公主道谢,却一直无缘相见。

    她之前猜测慧宜公主是怎样一个心灵手巧之人,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莫名有些发冷,因为长卿曾说过慧宜公主是夫婿去世后孀居在京中。

    而那日被贤王掐死的女子也曾提到她是孀居在京中的。

    景渊点头,他似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没见过慧宜公主,不敢乱猜。”夏浅语知不是每个女子都似她这般不在乎名节,尤其是皇族的公主。

    景渊略沉思了片刻道:“长卿,去取笔墨来。”

    长卿点头,很快便将笔墨取来。

    景渊拿起笔很快就画出一张美人的头像道:“这便是慧宜公主。”

    景渊画的匆忙,只了了几笔笔勾出了一个美人的头像,夏浅语看到那个头像面色便渐渐冷了下来,然后轻点了一下头。

    景渊的面色也沉了下来,任读都没有想到与贤王有私的会是慧宜公主。

    长卿并不知事情的始末,此时见景渊和夏浅语面色都不佳,知此时不宜多问,便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好半晌后景渊才道:“长卿,把这张画拿去烧了吧!”

    长卿应了一声,取过火盆把画点燃。

    景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和慧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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