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名躲在了帐幔后面。

    顺利支开闺女后,李金兰再面对许来娣的时候气场就足了N多倍。

    没办法,闺女和姑爷还得继续过日子,这婆媳关系啊,不能弄得忒僵。不然外人看笑话不说,也影响家庭关系、甚至是夫妻感情。

    还是她这个当妈的把恶人当了,免了闺女和姑爷的左右为难吧!横竖她个做丈母娘的,也无所谓跟亲家母的关系好不好。

    做压倒西风的东风,叫她不敢造次就是了!

    李金兰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了个无比促狭的笑,对着许来娣做了个尿裤子的口型。

    显然是在无声警告她:要不想自己那点丑事儿弄得地球人都知道,就给老娘消停老实儿的!

    呵呵!

    要不然,我可不定能管住自己的嘴。

    许来娣气到脸色煞白,却硬是不敢多说一字半句。就怕那死老婆子真的撕破脸说出来。

    真让那事儿叫福妞知道,她哪儿还好意思在人家面前端婆婆架子?

    又没打算彻底断了这门亲事,李金兰当然不会得尺进尺。当即就软了声音:“亲家母,我理解你这盼孙心切、为儿孙打算的心情。可生男生女这个事儿,本就是一分努力九分运气的事对不?

    你们宁家有这个条件,我们福妞呢跟传根感情好,愿意为他生儿育女。虽说这违反政策不好,但我也支持他们再努力一下。”

    “不过咱们这丑话可得说到前头,给肚里孩子做B超男胎生、女胎流掉这样伤身子、伤阴婺的事儿不能干!

    最后一胎,不管生男生女,你们宁家都不许提离婚、更不许因为这挑剔我们福妞。而且口说无凭,咱们得立字为据!”

    “你……”

    “我什么?”李金兰扬眉冷笑:“你为你儿子处处考虑的周到,我也是个当妈的呀!又怎么会不疼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那块肉?

    有那个时间跟我跳脚,还不如赶紧的回去跟你老头子商量商量是同意,同意还是同意吧!”

    许来娣……

    支棱耳朵听了全场的宁宝儿:就,很想为姥姥点赞!瞧瞧,这才是一个顶俩的老将呢。感觉有她老人家的地方,奶奶就别想着直毛炸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老人家也深受封建老思想侵袭,就算没重男轻女,也下意识觉得居家过日子得有个儿子比较靠谱儿。

    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奶奶那番话说得意动了。

    而爸妈……

    看着都已经做好了再破釜沉舟一把的准备了。

    哎!

    宁宝儿肉乎乎的小手贴在脑门上,艰难做了个婴儿版的扶额动作:看来,这遵纪守法什么的,还得从她做起啊!

    嘿嘿……

    这次,要怎么让奶奶和她背后默默支持的爷爷印象深刻呢?宁宝儿笑,表示从来没有这么盼着天黑过!

    她这盼着天黑,而许来娣却怕死了这俩字。打从那天梦见死鬼婆婆后,她对这俩字儿就充满了恐惧。

    每天打灯打到很晚,不困到睁不开眼绝不肯睡。宁可白天补眠,也绝不晚上早睡。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织梦大师的意志绝不会因为她的恐惧而转移。

    就在她这对儿子各种苦口婆心,无限洗脑儿子好、过日子人家不能没有男丁继承香火等等,念叨到倦极而眠后。

    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个古色古香的庭院,雕梁画栋的特别好看又气派,就好像古代官员的府邸般。

    只……

    这院子静悄悄的没有点儿人声,院子也像是蒙了层灰似的。连那园子里的花,都死气沉沉的透着股子不鲜活。

    看得许来娣心里一突,忍不住拽了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老头子胳膊:“这,这是哪儿啊,怎么看着阴沉沉的?”

    “放肆!私自对长辈宅邸品头论足,宁许氏,这就是你的教养?”

    一道威严又嫌弃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许来娣就看到个穿着清朝官服的瘦削身影飘到了眼前。

    是的,飘!

    那脚底下的朝靴离地还有半尺高那种。

    又双叒叕地见鬼了?

    许来娣瑟瑟发抖,一股熟悉的湿热从裆部传来,空气中又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骚味。

    穿清朝官服的瘦削中年鬼影狠狠拧眉,无限嫌弃:“迎如此蠢妇进门,实乃我宁氏不幸!若不想大好宁氏在你们手中断绝,栓柱当好好教妻。

    切不可继续由着这蠢妇胡作非为!

    若非念在她为我宁氏孕育七女一子又已无所归,如此蠢妇定当休之……”

    “休?”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时候,许来娣都忘了怕。只跳脚指着古装鬼大骂:“老娘十七岁嫁进宁家,一辈子可以说劳苦功高。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张口闭口的就怂恿我老头子休妻?”

    作者有话要说:  李金兰贼笑:“亲家母,听说你又偷偷晒被子了?是不是……”

    许来娣紧张脸,否认三连:“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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