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亡有很多疑点,最重要的是又有电影片段的还原。我怀疑他伪装了自己的死亡,他模仿了保罗·纽曼在《骗中骗》电影中的方法。如果确定嫌疑人是他,那么他的'死亡'就是他的犯罪生涯的开始。”

    emmm,其实除了这些推理,还有就是卡莲看漫画上帝视角给她开的挂。

    伯特·韦斯顿,一个不怎么有名的小反派,被称作电影怪胎。他本是哥谭市的电影演员,一直扮演各种反派角色,希望一举成名,变成富翁。可惜他的星途坎坷,精神本来就不太稳定的伯特逐渐疯狂,后来伪造了自己的死亡,销声匿迹。几年后伯特回归,已经彻底疯狂了。他模仿各种电影里的杀人镜头进行谋杀,这就是他花名的来由。

    正是因为在破案时抽丝剥茧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逐步推断出凶手的形象,最后因为这相似之处让卡莲想起这个反派,定位在了他身上。

    “把嫌疑人范围圈定的这么小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会让爸爸去查查另外两个演员的不在场证明,以及……威斯顿的死亡证明。”

    *

    戈登到达了尸体被发现的现场。

    艾达已经死了。

    她躺在公园的草丛,双目禁闭,身上也极为整洁,就好似只是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除草工想叫这个女孩起来却未成得到回应,之后试探她的颈动脉发现没有跳动,恐怕没有人认为这个女孩已经死亡。

    他在案发现场做好疏散工作,将受害者的所在地封闭了起来,之后是拍照、取证、画线,然后让警员带着尸体回到了警局。

    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被害人□□陈旧性破裂,但是在遇害前没有遭到性侵的痕迹。”

    切合了艾达的情况,与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也说明了凶手并非性犯罪。

    “被害者身体有绑缚痕迹。法医还检测出了她生前注射了大剂量麻醉药,死因则是静脉注射大量空气形成血栓,窒息而亡。”

    戈登皱眉,这是一种很残忍的手法。

    医学生会对这种手法很熟悉,他们普遍会做一个叫做家兔耳缘静脉取血以测定红细胞的流动性的实验。

    大量空气进入血管后,与血管里的红细胞结合,形成血栓并不断增加,阻碍了血液的流动以及循环,从而导致凝血酶不断增加。凝血因子的数量不断增加,贴伏在血管上,不能给全身的血管以及器官乃至系统提供充足的氧气,导致整个生命体一开始处于缺氧的状态,之后便是瘀血导致的窒息。

    “受害者的眼珠被摘除了。凶手的摘除手法很粗糙,相连的神经已经被扯断。”

    戈登看着报告,苦笑了一下,“一个坏消息。我们不用去查最近是否有眼部移植手术和器官走私的路子了。”

    如果是贩卖器官,就不会摘除眼球这么粗糙,更不用说单单只取走眼珠。

    受害者身体其它器官都比眼珠更有价值,但并未被摘取。

    这也意味着这方面没有太多线索。

    布洛克吸了一口烟,“从凿眼珠且手法粗糙疯狂这点来看,典型的摘除狂。摘除狂绝大多数人都患有临床性精神疾病,而且通常是男性,缺乏社会生存技能。”

    “她的尸体很干净,鲁米诺试剂只有眼部周围起反应。推测凶手在挖出受害者眼珠后给她清洗了身体,并且换了衣服。”

    布洛克皱眉,“刻意进行清洗,是因为受害者身上可能本来残留了会暴露凶手身份的信息?”

    “可能是凶手的血迹或粉尘、体外液。”

    从这个方向去划定范围纯粹是空谈,工作环境存在特殊粉尘,或者凶手患有糖尿病一类体外液成分特殊,进而暴露身体状况的情况多了去。

    调查陷入了僵境。

    他们之前拿着艾达的亲人、休伯特那边的亲人、甚至双方友人圈子里所有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性照片,去酒吧询问服务生与那些常客是否认识。

    最后,一个服务生指认了那晚的男人与休伯特的表兄伊登德雷克极为相像,但明确表示,只是两人看起来很相像。

    戈登和布洛克因为不放心,专门去调查了伊登德雷克,发现他在艾达去酒吧到失踪那段时间确实一直都有实打实的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据那位服务生说,那晚那个男人确实跟他们都打了招呼,但其实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他,只是为了避免尴尬,都点头算作回应了。

    这就给艾达以他是酒吧常客的错觉,打消了小姑娘戒心,让她尽可能放松了警惕。

    ——一个正规酒吧受欢迎的常客,不至于会做出什么不当行为。

    服务生还说,那个男人从自己的包中拿出过一张全家福照片,上面是他与太太和一个粉嘟嘟小不点婴儿的全家照。

    戈登拿着伊登的妻子照片对照是否是服务生所见,服务生表示是同一个人。

    “所以,凶手几乎清楚被害者所有情况,对于她的家庭、亲友等人的信息也了如指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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