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最近逸圣皇子那边一直都是杳无音讯,难道奴婢前些日子发往聚禄殿的飞鸽传书,逸圣皇子都没有接到吗?”

    “大胆!你敢质问我?”

    “逸圣皇子息怒,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收不到聚禄殿的回信,因此才着急了起来,还望逸圣皇子恕罪!”

    朱沐祥故意假装发作,板起脸来威慑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本皇子没有闲工夫看什么飞鸽传书,以后也不用再寄了。希望你识时务一些,不要让本皇子觉得心烦碍眼;否则,别怪本皇子翻脸无情!”朱沐祥根本没给玉茗喘息的时间,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一拂袖子转身离去。

    眨眼之间。朱沐祥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只留下精神不再疯癫的玉茗在原地,特别清醒地失望、发呆。

    话说红桃被赐死的当日,玉茗是因为害怕、心里没有寄托,再加上嫉妒楚芳泽获赏掌管乐羽轩,短暂性地受了些刺激。但是后来,当她遇到了朱沐祥这棵大树,辅以时间的冲刷,心中的恐惧感一天一天地消失,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恢复正常了。现在,只剩她对楚芳泽的嫉妒之心还在作怪,促使她愿意继续装疯卖傻,只要有可能使朱沐峰和楚芳泽身败名裂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福熙本来就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她一想到以前,自己住在睿王府里时,被玉茗撺掇利用对付芳泽,她就觉得十分生气;恨不能冲出去捉她个现行,然后立即处死。

    芳泽了解福熙的性格,使劲拉着她,想把她哄走:“郡主!我们只是为了来看看逸圣皇子是不是真的变好了,是不是真的配得上郡主的芳心;事实是,我们看到了,逸圣皇子自从跟郡主在一起之后,是真的变好了,这就很令人高兴,不是么?郡主以后也可以跟逸圣皇子放心相处,这难道不值得庆幸吗?至于其他的人,我们管她做什么呢?”

    “像这种小人,留着就是个祸害!指不定哪天她还会谋害你和蜜蜂哥哥,不如今日就让本郡主抓她个现行,才算解气!”福熙气得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

    “郡主大可放心,就凭她那点背主求荣的伎俩,暂时还造不成什么威胁,否则王爷早就处置她了。最重要的是,王爷很珍惜现在兄弟二人的和睦相处,他不想因为处死一个玉茗,让朱沐祥知道王爷发现了他布的眼线,从而心中尴尬,再生波澜。王爷想让他自己的亲弟弟赢着收手,心甘情愿地主动收手。”

    “我只怕有小人在一旁挑唆,他难以做到……”福熙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芳泽认真地看着福熙,宽慰她道:“逸圣皇子能有今日的改变,归根结底都是郡主的功劳。只是,逸圣皇子不甘示弱的性子您也知道,芳泽还想恳请郡主,难得糊涂!如今逸圣皇子回头是岸,不如我们顺水推舟,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郡主,可好?”

    福熙思虑片刻,听了芳泽的劝,准备就这样跟她离开。

    谁料,就在这时!玉茗背主陷害不成,失望之余,居然愤愤不平地在原地骂了起来:“真是个情种,不就是谈个恋爱嘛,居然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次子!真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如果没有‘逸圣皇子’的名号罩着,不过就是一滩烂泥!”

    刚刚转身想要离开的芳泽和福熙,都听见了这句声音不大不小的粗鄙话。

    福熙再也忍不住,退了回来。当即就从雪堆后冲了出来,“啪”地一掌,狠狠甩在了玉茗的脸上:“放肆!大胆奴婢,竟然敢在背后如此论主,真该把你千刀万剐!”

    玉茗刚想要反驳,在心中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最终还是没敢。

    芳泽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她不想伤了王爷和逸圣皇子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少得可怜的和气。看到玉茗也得到了教训,芳泽赶紧冲出来,拉住福熙,试图把她哄走:“好了,郡主!不要生气了,中院里两个皇子还在等我们吃午饭呢。若是去得晚了,郡主就不担心他们俩吵起来吗?如果真是那样,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吗?”

    福熙听言,只能跟着芳泽忿忿地离开了。

    剩下玉茗站在原地,嫉恨充满心头,悻悻地流下泪来。

    平日里,玉茗在王府的后院作威作福惯了;朱沐峰早已吩咐过睿王府中的管事不要睬她,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教训过了。

    玉茗阴狠着脸,赌咒道:“赵曦儿,楚芳泽,你们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必让你们十倍百倍地偿还!”

    芳泽和福熙,已经走得远了。

    玉茗的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地嘀咕道:“赵曦儿!我的大事都坏在了你的手里,是你改变了逸圣皇子,是你挡了我借刀杀人的路!赵曦儿,看来要想除掉楚芳泽,我必须要先除掉你!”

    这阴狠的女子,刚刚被福熙打过的半边脸颊还泛着红印。

    四个人,一顿午饭吃得和和气气。

    有千百种感情,涌上朱沐峰的心头:多少年来,他们兄弟没有卸下过敌对的防备之心;多少年来,他们兄弟没有吃过一顿心贴心的团圆饭。朱沐峰恍然之间觉得,此时好像,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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