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滋味。

    ……

    今个儿一大早,太后就在惠嬷嬷的搀扶下,去龙兴寺礼佛了。

    福熙也不想一个人待在寿康宫,就叫璎珞忙里忙外地准备着——她有些想见楚芳泽了。

    碍于身份低微,芳泽不能进宫;再加上年关将至,皇宫的各个路口都把得很严,就算是楚芳泽想跟着朱沐峰上朝的锦轿入宫,都很难通过这一路的盘查。所以,只能是福熙到睿王府中去做客了,她自然是要把宫里的稀罕玩意,多带一些出去。

    不知不觉中,早晨的时间就过去了一大半,已经下了朝会,各宫开始用早膳了。

    “哎呀,快点儿,快点儿!再晚一会儿就到晌午了!”福熙坐在一张红木的玫瑰椅上,嘟着小嘴催促道。

    “是,郡主!奴婢想法子快着呢!放心吧,误不了您的事!嘻嘻。”璎珞调皮一笑。

    朱沐祥一走进寿康宫,就看见下人们里里外外地忙碌着,拦下一个宫女细细询问才知道,原来是“郡主大人要去访友”。

    朱沐祥从来就不知道,这京城之中,福熙还有“神秘的友人”。

    一进偏厅才看见,赵曦儿正歪坐在椅子上,皱着小脸儿,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巴望着璎珞。

    “好没好呀?我都等不下去了!”郡主大人的嘴撅得更高了。

    “哟!曦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你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幸好我今日没有政务要办,否则可怎么陪你?”朱沐祥一边偷偷取笑福熙呆萌的样子,一边献殷勤地说道。

    他最喜欢看福熙没事找事瞎折腾的样子。令他最佩服的是:每次当他觉得某人是在瞎折腾的时候,某人却总能自圆其说、头头是道,而且继续折腾得有条不紊、热火朝天。

    “嘻嘻!”今天赵曦儿倒是一反常态,在脸上堆了满满的笑容,讨好道,“我也是今早刚做的决定,还来不及通知你。不过,现在通知你好像也不迟……,那个……陪我去趟睿王府呗?”

    朱沐祥还是第一次看见,福熙这样讨好的表情。他只觉得又可爱又乖顺,一时之间竟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半晌。待朱沐祥反应过来之后,他自然是不愿意去的:“好端端的,去睿王府干嘛?睿王府里……又没什么意思。唉?有了,我有哄你开心的好主意了!我……耍剑给你看怎么样?或者……我带你出宫去玩?京城的街市可比睿王府好玩儿多了!”

    一听福熙提到要去睿王府,逸圣皇子不光面子上觉得尴尬,他的心里也特别地不安。他还是不太愿意福熙和朱沐峰走得过近的;他很怕哪一天,福熙突然之间就反悔了;他更怕哪一天,福熙发现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并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从此以后再不理他。

    待朱沐祥的脑筋,经过了短暂的空白和大转弯之后。他终于决定要“从中作梗”、要“试图阻拦”;总之,就是不要去睿王府。

    于是……

    “哎呀!哎呦哟……!本皇子……怎么……怎么突然之间……肚子痛!”朱沐祥一边装作很痛的表情,一边偷偷瞥看福熙的表情,“哎哟……哎哟!”

    福熙怎会不知道朱沐祥打得是什么主意?她倒要看看这个“二货”能演出什么戏码来!

    “哟,肚子疼?”福熙装作心疼道。

    “嗯……,突然之间,特别……特别疼……!”朱沐祥继续装道。

    “元顺!你家主子为什么会肚子疼啊?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福熙假装嗔怒。

    朱沐祥还以为福熙是信以为真了,看到她紧张自己,还暗自在心里得意。

    “回郡主!奴才也不知,只是……看皇子的样子,想是疼得厉害。大概……是昨夜冒着寒风练武冻着了。”

    “冻着了?难道逸圣皇子是第一天冒寒练武吗?数九隆冬的天气都冻不坏他,立春之后,倒是让春风把他给冻着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是铜头铁臂?”

    被福熙一连串地质问,元顺再说不出话来。确切地说,他根本不太了解逸圣皇子真正的习惯和喜好。

    “哎呦……!哎唷——!疼死了,疼死了!”朱沐祥只能用大叫来掩饰他的心虚。他在心里暗自埋怨,元顺脑筋太过榆木连撒个谎都不会,着实不如冬柏贴心。

    福熙气鼓鼓地,叉着她的小蛮腰站在原地,瞪圆了眼睛观看朱沐祥演戏。

    元顺没了台词之后,朱沐祥只能自救。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为自己开脱道:“我是……因为昨日的晚膳吃得迟了,想是凉着了……。对,就是昨日晚膳的问题!哎唷——!好疼!”

    福熙听罢,笑得几乎合不拢嘴:“哈哈……哈哈!昨日晚膳吃凉了?哈哈……哈哈!真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

    福熙再也控制不住,已经乐得完全没了形状,到最后几乎变成了捧腹大笑,乐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这是她今天早晨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朱沐祥看福熙这样一笑,似乎再也装不下去,委屈气愤道:“赵曦儿,你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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