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姐一心潜修佛道双法,在术法列阵上少有造化。凌迦和你祖父,可都是下了真功夫。七海和八荒的那几门阵法,若不知其中法门,便只得以凤来琴结着后土幻音这样等级的术法强攻,方可破去。”

    “凌迦神君化出如此厉害的阵法,倒是意料之中。祖父嘛,其实我一只觉得八荒在天下六分中,是最不济的,战力也是最低的,怎么竟能得您如此高的评价?”

    “傻瓜!”御遥笑道,“你爷爷可是不到一万岁便封君的,是我四人中最年轻的君主。若不是他九尾反噬劫历了个情劫,数万年不得圆满,连带着后来的君主三劫都延后了无数年,只怕如今成圣的便是他了。”

    “祖父历了情劫?可是他和祖母一着相敬如宾,并不曾……”桑泽突然想起青丘那合欢殿中的各式雕像,“那些石像,并不是祖母的模样,仿佛在哪里见过……甚是熟悉!”

    “你祖父当年爱上了一个凡人,你的确见过的。”

    “难道是——阎罗殿中已经被五雷轰顶的明昙夫人。”桑泽惊得说不出话来!

    御遥自是无所在意,只道:“所以你的九尾反噬劫,一定要历的圆满,万不可步了你祖父的后尘。”

    “我若历过九尾反噬劫,是否便彻底寿与天齐了?”

    “那是自然!”

    “可是我并不想寿与天齐。”

    “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因为您,您曾寿与天齐,曾可羽化来去。我才那么努力地修炼术法,想要配的起你。便是配不起你,有着这长久无终的岁月,我也可以看着您,守着您。可是您呢,您现在这个样子,他日您是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还是要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桑泽,你一定要历过九尾反噬劫,这样有一天你才有可能救我回来。便是为了这渺茫的希望,你也是愿意的,是不是?你若不历此劫,或者历不过去,也许就先我而去了,那是你便舍得留我一人了?”

    “那时,或许离合也醒了,你不会孤单的。”

    “桑泽!”御遥厉声道,因两人皆在阵中,本是提着真气防御,如今御遥一动怒,急火攻心便散了思绪,一口吐血直喷出来出来。

    “阿御!”桑泽一手急急揽过已经要跌下去的御遥,一手挥散开去撤了阵法。

    “你若不听话,此刻便离开巫山,我会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阿御!”桑泽看着怀中喘息急促的女子,替她抹去唇边鲜血,“我听话,你放心!”

    “这就对了,知我如今身子不好,就不要再惹我动怒了。”御遥叹了口气:“话说回来,如今女丑一族倒也敢借势而上了,怕是有了什么你我不知的能耐,唬不住他们了。“血河断星阵”不用也罢,休要浪费时间,记得早些回来!”

    “你说什么?”桑泽呆在原地。

    “我说,早些回来。我在等你。”

    巫山脚下,晨间清风徐来,扬起两人衣袂。她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少年,眼里是看见长久不变的温柔。她心下明了,他对人多是谦逊有礼,目光总是温和。然而那一片温柔却独留给了自己,是唯一。

    “你同意我去了?”

    “我如今这个样子,怕是离不开巫山灵气庇佑维护了。我于山间聚灵气疗伤,平复心神,你早去早归。记住,我在等你,要好好归来。”

    桑泽伸出手,似要抚上御遥脸颊,却终是收了回来,郑重地向御遥磕了一个头,转身离去。

    御遥明白,桑泽此举是为了让她安心,表明不会为儿女私情所扰,才在出征离别之际,向她行君臣的跪拜礼。

    她看着桑泽离去的背影,伸手握着方才桑泽抬手的方向,仿若抓住了他的手,将自己的面庞贴了上去。

    三日后,桑泽领着从风、火、雷、电、雨、雪、冰、霜抽调的三千精兵,夜袭杜父山。待到侏獳族发现战事,欲要还击。桑泽已经收了滴血的青铜锏化回折扇,落座于帅帐之中。

    “不知此番御遥圣君,师出何名?竟要灭我侏獳一族!”侏獳族族长望着标注着“御”字的战旗,昂着头道。

    桑泽看着他被五花大绑,却也不肯向他跪下,只别过头去,眼里满是不甘。遂而执扇撩起他的下巴,笑道:“洪莽源种族林立,如何今日只征伐你,自然师出有名。本座且问你,你处在这杜父山上,怎么就和天上的鸠鸟族,湖底的女丑族搭上了。你们本就是战中败族,昔年御遥圣君容你们在自家底盘上修炼研习,但不得种族间相通私搭,如何你们就连成了一片?其心何意?”

    “你?你不是五镜掌镜司,也不是八门主神。”侏獳族族长自听到桑泽声音,便瞬间转过头来,看着帐中的八门将士,满脸诧异道:“你是何人,怎能驱动八门仙人,还挂着御遥圣君的帅旗?”

    “桑泽!”

    “巫山的守护神?”侏獳族之主不可置信道:“你,你竟不挂自己的战旗,竟是以了司战之神之名!”

    “所以,你该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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