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然后萧恨春就来到钿儿姑娘房中,强行将你带走。钿儿姑娘苦苦哀求,萧恨春半点不为所动。当夜,钿儿姑娘就听说兄长要把她的孩子丢进帝王墓里。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钿儿姑娘不顾身体虚弱,也跟去了帝王墓。”

    “那时陆公子被萧恨春所囚,本来一心求死,却不知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只剩下死志的陆公子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杀掉所有看守,直奔帝王墓。”

    “在帝王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晓。我只知道陆公子和钿儿姑娘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妙芜听完,只觉心中十分难过。

    再也没有回来,只怕就是双双死在帝王墓里了。

    这样的结局对于两人而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呢?

    谢荀缓缓闭上眼睛,眼皮微微颤动,眼角湿润。过了会,他才睁开眼睛,哽声道:“前辈可知,萧恨春为何要把谢家的孩子丢入帝王墓?又为何要将我与那个孩子调换?”

    白兔子摇头道:“萧恨春是个疯子,他想做什么,我们这种人是猜不到的。我只知道,谢家那个孩子身上或许有什么异常,这才令他起了‘狸猫换太子’的心思。”

    谢荀忽然站起身,走到远处,召出飞剑对着荒草一顿乱劈乱砍。

    妙芜等他发泄够了,才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少年有些清瘦的脊背,轻声道:“小堂兄,我在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谢荀喉头滚了几滚,垂下双手,哽咽道:“他们做错了什么?谢家的那个孩子又有什么罪?”

    “萧恨春……我恨不能杀其千万遍!”

    妙芜收紧双手,低声问道:“从这出去以后,你可要去帝王墓?”

    谢荀垂首望着手中飞剑,“嗯。”

    妙芜松开双手,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紧紧扣住。

    “那好,我陪你一起。”

    谢荀立刻说:“不行,那帝王墓里太过凶险……”

    妙芜轻轻摇头,“谢家人的尸骸,自然该由谢家人来收敛。小堂兄,我意已决,

    你是劝不动我的。”

    谢荀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说:“好,我们一起。”

    二人又携手返回庙前,只听黑兔子催促儿子赶快进到庙里躲起来,妙芜不由奇道:“为什么一定要躲到庙里去?”

    白兔子道:“每年的这一天,狐仙庙里的偃师木人就会同往年一样活动起来,筹备点亲宴,点亲宴结束后,秘境就会开始晃动,继而天塌地陷,无数亡魂恶鬼从地底钻出,我等妖力不济,唯有躲入这庙中,才能免受恶鬼侵扰。”

    说着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圆月,说道:“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开始了。”

    妙芜和谢荀对视一眼。

    “那可糟了,不知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谢荀立刻拉着她转身,正打算走,妙芜藏在袖袋里的命书九钱忽然从袖间跌落。

    白兔子一见到那几枚铜钱,瞳孔一缩,惊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谢荀弯腰捡起四枚铜钱。

    “方才杀了四只发狂的兔妖所得。”

    白兔子厉声道:“这命书九钱沾过帝王墓里的怨气,邪性得很,快趁那些亡魂恶鬼还没出来,赶紧丢掉,丢得越远越好!”

    ☆、怨气魔龙

    白兔子话音刚落, 像是为了验证它的话语,谢荀掌心间的四枚铜钱上陡然升腾起虬结黑气, 那些黑气凝结成扭曲的骷髅鬼面,蠕动着盘旋上升。

    呼啦——

    像是风吹开裹卷的战旗, 四团黑气倏然暴涨,从铜钱上拔生而起, 蹿入半空,化为四道凶戾鬼影飞扑而下。

    妙芜脚步微挪,侧身挡到谢荀身前,并指朝前方一划, 清喝:“道一!”

    鬼影大张开嘴, 发出尖利的鬼啸。

    这鬼啸响彻四野, 妙芜只觉得啸声似乎化成无数只手, 探入她的身体, 撕扯她的神魂。

    她顿时觉得神魂刺痛无比, 眼皮一跳,手上灵气乱窜,一时失去对结界的控制。

    鬼影趁机撞破结界朝她扑了过来, 这时剑光在半空中飞旋而过,三思飞悬于妙芜身前,剑锋往前一扫, 逼得四道鬼影尖啸后退,倏而又化为黑烟消散开来。

    谢荀扶住摇摇欲坠的妙芜,急声道:“阿芜, 你怎么了?”

    妙芜捂住额角,虚弱地摇了摇头。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鬼影的啸声像是能够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神魂撕裂。

    这黑烟似乎知道对付不了谢荀,将头一转,扑向正往狐仙庙里躲的兔妖。

    大兔子先将爹娘送进庙里,自己却因体型太过庞大,半个身子拱在门洞边,挤了半天都没能挤进去。

    黑烟飘到它身后,化为四条长长的鬼手臂,探手一抓,竟从大兔子身上抓出一道兔子模样的淡蓝色虚影来。

    妙芜杏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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