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刚想开口反驳,便听得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九姑娘,小段姑娘,三叔公请你们上去一趟。”

    妙芜和段红昭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两人一头雾水地跟着小弟子上到凉亭。甫进凉亭,便见三叔公坐在摇椅上,翘着脚,手里的蒲扇朝妙芜点了点,道:“来来来,你来,打我。”

    妙芜:“啊?”

    段红昭也是第一次和这位谢家三叔公接触,闻言亦傻眼道:“先生,您说真打啊?”

    三叔公看向段红昭,气哼哼道:“要不你先来?”

    刚刚领她们上来的小弟子适时道:“小段姑娘,三叔公亲自出手指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段红昭这才恍然大悟,她深吸一口气,摆了个起手势

    ,手中木剑闪电般刺了出去。

    三叔公轻笑一声,似乎全然没将对方的招式看在眼里,只一扇就把段红昭的木剑拍飞了。

    段红昭呆呆地低头看自己的手,她还什么都没看清呢。她手里的剑就没了?!

    三叔公转头看向妙芜:“你来。”

    妙芜只觉口舌发干。她来什么来?她比段红昭还菜。

    然而尊长之令不可违,妙芜抬手挽了一个刚学会的剑花,平心定气道:“三叔公,晚辈得罪了。”

    她这一剑刺出,三叔公并未直接打掉她的剑,反而用扇子引着她对了几招,最后横扇把她的剑推了回去。

    妙芜受这力道所震,往后退了三步,被段红昭扶了一把才停下来。

    三叔公用他那双眯缝眼看着妙芜,绕有深意道:“女娃子,明白了吗?”

    妙芜和段红昭皆是一脸茫然,诚实地摇了摇头。

    三叔公气得抓起吃了一半的桃子啃了两口,挥手道:“走走走,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小弟子叹气道:“九姑娘、小段姑娘,三叔公累了,你们继续回去练剑吧。”

    “哦。”

    两人点头,段红昭跳到亭子的亭檐上把木剑取下来,又和妙芜携手回了校场。

    三叔公气哼哼地啃着手里的桃子,吃得胡子上都是汁水。

    “我刚刚就是教她怎么化解掉那个小段的招式,这娃娃怎么能不明白呢?”

    身后的小弟子见怪不怪道:“不是人人都像三叔公您这样在剑道上别有天赋。”

    “连这么简单的剑招拆解都学不好,往后还怎么学飞剑?对了,这娃娃是不是就是庭植家的那个小女儿,琢玉的那个小堂妹?”

    小弟子答:“三叔公好眼力,正是。”

    “琢玉使剑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棣华的剑术也不错,十四岁便能御使飞剑了,怎么得了个妹妹,这么笨呢?”

    小弟子淡定道:“听说这位九姑娘御符之术学得还不错,画起符来又标准又漂亮,九叔公也曾夸赞过,说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画的符标准到每张都好似拿着尺规格出来,简直可以裱起来给后世弟子当模板用。”

    三叔公摸了摸右臂上的夹板,叹道:“难怪琢玉要我给他父亲去信,说我摔断了手,叫他来家塾代授剑术。这丫头飞剑不会,御符之术也学得一般,若是遇上大妖,岂不是只有束手待擒的份儿?”

    小弟子终于惊道:“难道三叔公您的手没事么?”

    三叔公哼道:“我的手好得很。不过是帮琢玉那臭小子一个忙,叫他有个跟到家塾来的正经由头罢了。”

    等到暮色将临,这一日的剑术课总算结束了。

    妙芜和段红昭结伴去膳堂用饭。

    饭吃到一半,段红昭拿出本小册子,神神秘秘靠过来,嘿然道:“阿芜妹妹,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妙芜一看到那小册子的封皮,脑海中立刻联想到某些不太和谐的东西。她犹豫道:“段姐姐,大庭广众地看这个,嗯……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段红昭不等她说完,便自顾自地翻开了书封。

    妙芜看到扉页上龙飞凤舞五个大字:二十四君图。

    嗯?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妙芜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段红昭嘿嘿笑着往下翻页,口中介绍道:“这二十四君图乃是近来三十年内仙门之中二十四位美人的小像和生平介绍,分别与二十四节气对应。在仙门中流传不广,我也是好容易才得了这么一本。”

    她说着感叹道:“

    你们家的儿郎这皮相是真的好。二十四君,光你们谢家的人就占了榜上五位。”

    妙芜往下翻看,只见她家三位长辈:家主谢涟,爹爹谢泫还有三叔谢玉郎赫然榜上有名。然后便是大哥谢谨,被称为“霜降君”,谢荀被称为“惊蛰君”。

    妙芜奇道:“为何我小堂兄是惊蛰君?”

    段红昭道:“咦?你竟不知晓吗?你这位小堂兄从前在南疆虫谷曾经仗着一把飞剑斩尽谷中蛰虫,又因他是二月出生,故而便将惊蛰这号给了他。”

    妙芜咳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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