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心思,所以……”慕容泽阳抬头一笑,“我让她爱上我了。”

    “骗走她的绝蛊,还骗走她的心,”玄鸣笑着摇头,“你可真卑鄙。”

    “多谢夸奖。”慕容泽阳脸上依旧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玄鸣随手将一个侍女拉进怀里,手指微微捏起她的下巴,他看着怀中女子,却是对慕容泽阳道:“三皇子可知,珏夜皇室与会蛊一族为了和平相处,用了联姻的计策,世代蛊王的女儿,都是要进皇帝后宫的。”

    “我自然知道,”慕容泽阳饮尽杯中茶,挡了侍女过来添茶的手,“皇上不必担心,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皇上,疼……”那怀中的侍女娇嗔一声。

    玄鸣松了力道,看了一眼她下巴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挥到了地上,怒喝一声:“滚!”

    “是。”那侍女立刻爬起来跑出了大殿。

    慕容泽阳一挑眉,问道:“皇上为何突然怒了?”

    玄鸣竭力忍着内心忽起的烦躁,“心情不好,来人,送客!”

    “不必麻烦。”慕容泽阳站起身,边往殿外走边道:“天祁国有一女子,会重生之术……”

    玄鸣一闪上前,揪住了慕容泽阳的衣襟,“你说什么?!”

    “天祁国丞相长女沈樱墨,曾落入湖中,被救出后已经没了脉象,然而大夫离开不过一刻,她却忽然又活了。”慕容泽阳说完,拉下了他攥着自己衣襟的手,径直出了大殿。

    玄鸣站在殿内久久未动,半晌才蹲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脸,又哭又笑,嘴里还胡言乱语着,接着又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去了皇后的寝宫。

    云依宫里的下人见皇帝这副样子,都深深地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六月份的天,云依宫却冷的像初冬一样,宫里的下人们也都身着棉衣,而且,越靠近内室越能感受到那丝丝透骨的寒气。

    玄鸣撩开帐幔,看到了眼前的冰棺,以及冰棺里静静躺着的女子,他仿佛感受不到那刺骨的凉,直接倚在了冰棺上。

    “依儿,我会把你救活的……”

    冰棺里的人纵然脸上毫无血色,可依旧是美的。长相很是秀丽,黑发整齐地铺在肩上,一丝不乱,着了一身青色衣裙,整个人如空谷幽兰一般,楚楚动人。

    可是……她的心已经不跳了。

    *

    风青一身红衣,眉眼带笑地出现在了沈樱墨面前,伸手捋着自己的一缕墨发,声音依旧是清脆又妖媚:“几日不见,学得如何了?”

    沈樱墨撑着脸颊,瞥了他一眼,缓缓道:“几日不见?是十几日不见吧……”

    “是吗,”风青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法都背完了?”

    “背完了,”沈樱墨坐正身子,眼里带着期待,“要进行下一步了吗?”

    “不急,下月再开始。”

    连石凳都没最热,风青喝完那杯茶就站起身来,只说了两个字:“走了。”

    红影一闪,面前瞬间没了人。

    沈樱墨一头问号,完全不明白他刚刚是来干嘛的,为了问她有没有背心法???

    不多时,季俞策端着刚去皮切好的苹果过来了。

    “夫君辛苦了。”沈樱墨笑眯眯地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的嘴边。

    像上次那般,季俞策指了指沈樱墨的红唇,满眼笑意道:“用这里喂。”

    沈樱墨失笑,接着用嘴咬过那块苹果,朝季俞策勾引般的眨了一只眼睛。

    季俞策喉间动了动,刚想俯身去吃,却硬生生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师弟!”

    温百里刚进院门,就看到了这副夫妻恩爱的场景,于是他故意一个大喊,把空气里所有的甜蜜都喊跑了。

    沈樱墨脸一红,急忙将苹果吞了下去。

    季俞策直接黑了脸,二话不说,立刻飞身过去打他。

    温百里堪堪躲过一拳,拳风擦着耳边过去,他霎时就悔了自己刚才的行为,于是一边躲一边喊:“师弟饶命,我错了!”

    季俞策不肯放过他,顺手摘了一片叶子,然后将温百里的衣衫划成了乞丐服。

    沈樱墨看着温百里的样子,很不给面子的嘲笑他,“师兄,你需要一个破碗吗?”

    温百里欲哭无泪,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丢给季俞策,“我爹炼的补药,给皇帝的,说是可以多撑半年。”

    季俞策微微皱眉,道:“先代我谢过师父。”

    温百里一挥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先给我找个地方换身新衣袍。”

    卫准及时现身,“温公子,这边请。”

    *

    当晚,季俞策就进了宫。

    慕容鸿毫不犹豫地咽下那颗小药丸,接着喝了一杯茶,缓缓道:“又多得了些日子。”

    “这些折子留着明日再批吧。”季俞策自从踏进这御书房,眉头就一直未舒展,此时也是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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