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好。”

    沈樱墨有点兴奋,心下想着藏书阁会不会在一个迷阵里,一片竹林,烟雾缭绕,破不开就永远被困住的那种,总之就是神神秘秘的。

    走了还没一刻钟,她就忘了此行的目的,也不管做的事情是否符合她的男子形象,直接在山里撒开了欢,蹦蹦跳跳,摘花逗草。幸好现在还是春末,山中的野果子并不多,否则她都不知道要爬多少树。

    “纪遇,这是什么,这个能吃吗?”沈樱墨指着一棵灌木上红彤彤的小果实问。

    “这个叫觅夏果,只长在春末夏初之时。吃下去之后,人会感到眩晕,然后出现幻觉。但若是做成香料,放进香囊里,可缓解在马车或船上头晕的症状。”季俞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香囊,“看你之前在马车上不舒服,我让绣娘做了这个香囊,本想今日一见你就拿给你,结果一时忘了。”

    “谢谢!”沈樱墨接过香囊,上面的绣图是一个缩小版的觅夏果植株。“纪遇,你帮了我这么多,还送我东西,我都没有回礼,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我喜欢的是你,想要的也是你。

    季俞策压下已经冒到嘴边的话,转而说道:“五月十九是我的及冠之日,到时阿樱送我一件及冠礼可好?”

    “好!”沈樱墨笑着应道。

    季俞策想着,等他及冠那日,就告诉沈樱墨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心意。

    接下来的时间――

    “纪遇,这个是灵芝吗?”

    “不,这只是一种蘑菇。”

    “纪遇,这个山里有没有老虎啊?”

    “没有。”

    “纪遇,那个那个,站在树杈上的是什么鸟啊?”

    “斑鸠……”

    ……

    季俞策看着蹦蹦哒哒的沈樱墨,感觉无奈又想笑,他指了指前面,“过了那条小河之后就快到了。”

    “那我们快过去吧。”沈樱墨又开始期待那神秘的藏书阁了。

    虽是小河,可也不是一步能迈过去的。河水不到两米宽,水流清洌可鉴,里面排了几块石头,供行人踩着过河。

    季俞策让沈樱墨走在前面,省得滑倒了他来不及接住。

    沈樱墨倒是安安稳稳地踩在石头上过了河,她也不想掉进水里,不但弄得衣服湿乎乎,还怪丢脸的。

    前面是一片竹林。

    沈樱墨内心窃喜,不会真的被她猜中了吧?

    季俞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里是一个迷阵,我带着你走。”

    “嗯!”沈樱墨很是兴奋,这完全被她猜对了。

    走过竹林后,面前出现了一块石壁,南面一侧的石壁上还带着潺潺的流水,下面连着一片静湖,这俨然是一处世外之境。

    “藏书阁在哪?”

    “石壁后面。”

    季俞策走过去,在某处按了一下。只听见一阵沉闷的响声,接着石壁上就开了一道石门。

    “哇……”沈樱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缓缓打开的石门,“这是哪个神仙弄的……”

    “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传的太久了,我也不清楚。”

    进入石门,往里走了一小会儿,转了个弯,眼前便又豁然开朗了。一排排的书架立在那,书册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架上,还有并排着的两个书案,书案上备好了笔墨纸砚。

    沈樱墨粗略地扫了一眼书架上的书,历史地理,政治军事,中药医术,文化礼节……种类繁多,包罗万象,不胜枚举。

    “果然……这得隔几代才能弄得这么齐全!”沈樱墨转头看向纪遇,“前辈说要了解一下宗派,那我要先看哪些?”

    “关于这个宗派倒是没什么书可看,因为他们从不记录。”季俞策坐到书案旁,示意她也坐过来,“我讲给你听吧。”

    “嗯。”

    季俞策将左腕搭在膝上,自然地遮掩着左手指腹。他本想着亲手给阿樱做香囊,但无奈挥刀射箭的手根本拿不了绣花针。学了几日后,不但把自己的手指扎出了好几个小红点,做成的香囊也不是一般的难看。他实在拿不出手,就让绣娘重新做了一个。

    “收集书籍是师父家的传统,师父名为温宿,武功医术都承自祖辈,但他造诣颇高,在江湖上有些名声。其实这算不得一个宗派,只是一个家族而已。”

    沈樱墨托着腮,好奇问道:“温百里是前辈的儿子,那前辈的夫人呢?”

    季俞策望着她的小脸,笑着说:“师娘嫌弃师父粘着她,去游山玩水了。”

    沈樱墨“扑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前辈还有这样一面,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温前辈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很古板严肃的人呢。”

    “那都是他装出来的。”季俞策毫不留情面地揭了师父的老底。

    *

    “阿嚏!”

    温宿超大声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又给自己把了把脉,嘴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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