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令册封太子。而她的儿子却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半点都不将她苦心经营的权利放在眼里。

    “我儿,秋若枫被端妃那个贱人的暗卫给救了回来,你不趁机追击,痛下杀手。反而拦住母后我派过去的棋子,将他接到你旁边的宫殿里养伤,这是何意?”

    “母后,皇兄是我唯一的兄弟。您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若不是皇兄的心脏长在右边,恐怕此刻已经看不到这孤漠的皇宫了,更何况端妃娘娘已逝去多年,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抚不平您心中的怨恨吗?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放皇兄一马?”

    秋若水将放在旁边的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大声的质问着。

    “放肆!在母后这里还轮不到你这样说话。”

    秋徐氏狠狠的撂下手中的茶杯,大声地斥责着。

    “那好,我滚!”

    秋若水衣袖一甩,直接就离开了。气的秋徐氏坐在椅子上面直喘气,她身边的婢女纷纷惧怕的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皇后娘娘将火气发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逆子!”

    秋徐氏看着秋若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感觉这些年来自己的苦心经营都是被狗给吃了,她这么拼命是为了谁?苦心经营的成果到最后不都会留给他吗?这个逆子怎么就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意呢?

    秋若水被秋徐氏弄得心烦意乱,下意识的就想向秋若枫的谦德殿走去,却突然止住脚步,他咬了咬唇,向自己的厚仁殿走去,甫一到殿,他就抽出侍卫手中的宝剑,在庭院之中舞动起来,以发泄心中的闷气。

    翩若惊鸿,婉如游龙,出剑如电,动如雷霆,秋若水宛若一个放荡不羁的剑客,可剑中的招式却带着难以排解的苦闷,如同一个无法挣脱束缚的笼中鸟。

    “二皇子殿下,陛下传召您去勤德殿。”

    秋若水没有理会前来传旨的太监,而是将剑式舞完之后才擦了擦手,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勤德殿里。

    孤漠皇帝正坐在御案前写些什么,秋若水没有经过通报直接就来了勤德殿。

    孤漠皇帝并没有怪罪,反而习以为常的说了句:来了。

    “嗯,父皇。”

    父子二人之间的对话宛如平常的父子,并没有因为身份而产生隔阂。

    孤漠皇帝笑了笑,“水儿,你皇兄此番在麒天国遭受如此大辱,我孤漠国岂能吃这个亏,就由你挂帅,集结二十万大军定然要麒天国好看!”

    秋若水单膝跪地,接过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坚定的说:“还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使命,为皇兄讨回公道!”

    “好,我儿好样的。”

    秋若水没有接孤漠帝的话语,只是默默起身,走到御案前,弯下身来轻轻的抽出覆盖在白色宣纸下的画,秋若水轻轻地说:“父皇,儿臣从未想过与皇兄争这皇储之位,还请父皇放心。”

    孤漠皇帝微微一个楞神,秋若水便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孤漠皇帝头一次发现原来他的二皇子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

    他一低头边看见桌案上的画,他画的是一个女子,女子美眸盼兮,皎若云间之月,眉间一点朱砂,艳如山中狐媚。

    画中的女子既似仙子又似鬼魅。可是孤漠皇帝画了许多年,也不过才画出当年那女子万分神采之一。

    端妃,秋若枫的母妃,一个死了很多年仍然让孤漠皇帝念念不忘的女人。

    孤漠皇帝抚摸着画中的女人,一滴泪顺着他不再年轻的面庞落了下来,正好落在画中女人眉心的朱砂痣上。那滴眼泪蘸着朱砂痣的红色,顺着女人的眼中淌了下来,宛如流出来的血泪。

    “媚儿,咱们的儿子回来了,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想看见他。因为我一看见他就想起了你,一想起了你,我便心如刀绞。”

    “这些年来,我将他送到了麒天国里,倒也过的安生。媚儿,你是不知道咱们的儿子长得真像你,听线人来报消息说,枫儿自幼便将麒天国的帝女迷的神魂颠倒,呵呵,你们母子俩恐怕天生就是魅惑人的。”

    孤漠皇帝苦笑,用手指将桌案上的画像细细的描绘了一遍之后,将画像放在烛火上,眼睁睁地看着画像一点儿一点儿的被火苗舔噬,只余下灰色的灰烬。他将燃后的余灰装进了一个红色的锦囊里,锦囊里面沉甸甸的全是余灰。

    孤漠皇帝握紧了手中的锦囊,他心里暗暗发誓的说道:“媚儿,孤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咱们的儿子。”

    孤漠皇帝继续伏在御案前,奋笔疾书,他孤漠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黄金。他要用大量的黄金砸出丰盈的粮草,充足的人手,精良的兵器。

    麒天,孤漠两个国家之间纷纷备战,蒙雨和流蓝闻风而动,储粮藏兵,一时间,物价飞涨,百姓怨声道载,民不聊生。

    反观麒天国,因为准备充足,百姓并不觉得日子有什么变化。百姓以前虽然不知道朝廷下这么一个命令是为了什么,但是个个都是听话照做。在农忙的时候种粮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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