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皇爷爷的书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看得承平王时而哭时而笑,样子很是狼狈。

    但是她离开的时候,承平王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臣恭送陛下!”

    承平王硬是不顾安锦绣的阻拦,强行从床上下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臣子的礼仪。

    安锦绣看了看承平王的脸色,便知道他肯定是中了毒了,而整个麒天国里敢给王爷下毒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孤会差首辅那边送来解药,皇叔安心养伤,你永远都是孤的皇叔。”

    承平王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安锦绣的背影,纤细而柔弱,坚强而强硬。

    原来,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女孩子,一直觉得她有心机有城府,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她从未对他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小的时候在他表现出来的强势,不过是为了不受他欺负罢了。

    而长大之后,强势的表现只是为了能够震慑朝纲吧。

    不得不说,当你想着那个人的缺点时,发现她什么都是不好的,就连抬一下头都是不可一世,令人厌恶。可是,若是你想着她的好,就觉得她欺负人,都情有可原。

    承平王现在就这个感觉,他看着手里泛黄的书信,突然勾起一个堪称天真的笑容,这让他本来就白皙俊朗的面孔多了几分亲和。

    他不是真的想要皇位,他只是不甘心,明明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将皇位传给皇兄,他无话可说。可是,皇兄却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女儿,这未免太过分了,试问普天之下,哪有这样的?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麒天国着想,为了这个新国度的建立,他的父亲,他的兄弟都为之奉献,他想保护这个国,守护这个家。

    “阿绣,等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带给叔叔看看。”

    就在安锦绣踏出门的那一刻,承平王突然开口道。

    “知道了,小叔叔。”

    安锦绣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随意的应了一声,她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

    苏禅羽正端着汤药迎面而来,安锦绣看到他并不意外,反而向他点了点头。

    苏禅羽端着药不便行礼,便口中喊道:“陛下安好!”

    “仔细照顾皇叔,这么久了,皇叔的病也该好了,孤还有事,便先行离去了。”

    安锦绣知道苏禅羽是顾长雍的人,是顾长雍安插在承平王身边的探子,当然是可以相信的人。

    苏禅羽闻言眼中闪过异色,很快就恢复如常,从善如流的答道:“那微臣去重新换一碗汤药。”

    说完之后,苏禅羽便退下了,他雪白的衣衫袖口上有些许灰色的污迹,可见,他手里的药是他亲自熬的。

    安锦绣解决了承平王的事情之后,便回了宫。

    回宫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传召张御医。

    有件事情,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还是需要证实一下。

    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失去记忆,掉落祭祀山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谁才是真心对她,难怪她失去了记忆仍然对顾长雍产生类似于一见钟情的好感,或许,她的执念已刻入骨髓。

    她承认,没有祭祀山那场事故,她的确对秋若枫心动过,他和邱峰太像了,既然她能来这个世界,为什么他不能来呢?

    这些年,她的心神全在秋若枫身上,她的心很小,小的只能装下一个人,一直追随着秋若枫,自然忽略了顾长雍对她的默默守护。

    他怎么能这么傻,从现代到异世,顾长雍是她见过最傻的人,没有之一。

    明明不过是儿时相处短短一个月,何至让他七年苦读,以十六岁的稚龄步入朝堂,步步为营,苦心专研。

    顾长雍与她再次相见的时候,她一开始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认出来这是儿时的玩伴。

    那次父皇神秘兮兮的告诉她,让她见识一下今年的新科状元。

    她漫不经心的说,刚才每隔三年都有一个状元,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一下母后呢!

    瑾帝却执意拉着她去,非要她去看看不可,安锦绣拗不过,只得去了。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来,她有些不耐烦,摇着瑾帝的衣袖,左右张望:“父皇,孩儿想…”还没等她说‘走了’二字,便看见一个少年从远处缓缓走来。

    他就这么迎面走来,似乎看见安锦绣在看他,他似乎也微微的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安锦绣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这三月烟雨迷花了眼,这样的少年,怎么会向她笑?

    状元郎身穿大红色的朝服,脚着黑履靴,赤带金冠,眼中完全没有少年得意的意气风发,反而沉稳的不像话。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的眉宇间带着若隐若现的锋芒,一对视便看见他幽若深潭的眸子,带着点点星光。

    安锦绣一见,便对这个新科状元有点发怵,因为,他的眼睛就像能看透人心。而她,却最是有秘密。

    对视不过一秒,安锦绣便装作漫不经心的移开了视线,心里暗暗打算:一定要离这个新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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