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人,把宝君带上来。”

    “今天的主角儿叫宝君?”谢十三皱皱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周悦。

    周悦摇头:“许是花名。”

    那边已经有四个人抬着一座小轿上台来了。说是轿子,却四面无遮拦,只有一面薄纱围住四周,将里头的人影半遮半掩,影影绰绰。

    台下一人啧啧一声:“翘着身段儿倒是还好,但这也不值那么些银子!”

    女双儿笑着走上前去,素手掀开薄纱,把里头的人露出来。

    只见月白色的坐垫上,一名双儿垂着脸,端正的坐在那里。他身着一身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薄纱,料子和围在轿子身边的如出一辙,都是隐隐约约的。一对波涛汹涌的大奶几乎要从薄纱里突出去,两颗红枣大的鲜艳奶头硬邦邦的伸长,明晃晃的顶着众人的眼。

    柳腰盈盈一握,胸脯却大的一手握不拢,女双儿再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让众人都能看到他艳丽却不女气的容貌,眉心一颗红痣,眼角一点泪痣,双儿眼波横转,一眼就让好些人下腹一热。

    苏棠浑身一震,被周悦搂紧了,安抚的顺着后背。

    哥哥哥哥!

    台下人又道:“长得倒是不错,但这不是已经让人给玩过了吗?看这对大奶子,都让人给玩烂了吧!”

    “这您可就说错了。”女双儿笑盈盈的捧起双儿一只奶子,向众人展示,“瞧,这奶子的颜色多嫩呢,可没被人玩过,这是我们红楼新研究出的药膏催生的奶子,这双儿还是雏儿呢。”

    说着,就命双儿抬起臀,摆出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的淫荡姿势,把腿间两个穴儿都展现给人看,女双儿亲自用手分开两瓣微微湿润的花唇,向台下坐的最近的一人道:“喏,你可能看见里头的膜?”

    那人淫笑道:“灯光这么暗,如何能看见?我得摸一摸才能知晓。”

    女双儿嬉笑起来:“唷,那可不行,想进我们宝君的销魂洞里摸摸呀,至少得这个数!”

    说笑完了,就拉起双儿的一只手臂,让大家看他胳膊上的守宫砂:“喏,干净的呢。”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在讨论这尤物值不值那么多银子。

    无论台下如何喧嚣,苏榭都安静的坐在那里,多少双淫邪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奶子、下面的穴儿,他也再做不出羞愤的表情,一双眼睛只顾着在台下流转,一个一个扫视台下的男人。

    没有也没有

    他记得白天棠棠带来的男人,自称会来救他,那个人的容貌,声音,体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哪里也没有。

    苏榭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怎么不来了?

    兄弟

    “没破处就二次发育了?”谢十三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蹦起来,幸亏怀里还结结实实压着一个年轻娇美的双儿,才险险地端住了自己王孙子弟的架子。

    他还记得台上这位应该是好友要找的人,本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并不把眼睛往苏榭脖子以下放,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榭俊俏的脸看了一会儿,手肘一顶周悦的胳膊:“哎,事情有点儿麻烦。”

    周悦和苏棠都扭头朝他看去,谢十三压着嗓子道:“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弟妹长得好,身子又给咳咳,就跟将熟未熟的桃子似的,打眼一看,哟,熟透了,不料一口咬上去还是鲜嫩的,这就叫一个新鲜。”

    他自顾自就称呼台上的苏榭作“弟妹”了,周悦知道他嘴上没溜儿的作风,只一笑而过,苏棠却是心里一突,悄悄紧了紧手指。谢十三装模作样的摇着扇子,指示怀里的小桃红给他剥葡萄,风流的眼底却极为正经:“能在红楼有一张椅子的都是富贵闲人,他们不缺美人,就缺新鲜。我估计这价钱不会少,你带够银子了没?不够的话兄弟借你点儿?”

    周悦笑着领了他这份情,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兄弟我是做好了初夜包夜赎身一条龙买卖的准备来的,把这边儿周家的库房都给搜刮光了,走的时候管家哭着送我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偷偷救不走,那就把人光明正大的带走。反正他已做了易容,买走宝君的是外地人蒋老三,可不是金乌山庄少庄主周悦。

    他这么说了,谢十三也不操闲心,扇子一摇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看戏,偶尔调戏调戏怀里的双儿,叫他跪在地上给他吹箫含玉。

    小桃红就是干这个的,熟练的很,一根小舌舔的啧啧有声,水声响亮的苏棠听的耳朵都红了,高潮过的花穴又有流水的趋势,吓得他赶紧夹紧了腿,湿滑的两片腿肉夹住周悦的手掌,引得人笑看了他一眼。

    周悦勾了勾手指,指尖熟门熟路的陷进肉缝里轻轻一刮,苏棠“啊”的一声轻叫,敏感的贝肉收缩了下,一股酸软的感觉从那儿泛起,叫他心里都麻麻的发起痒来。

    “你别闹了,”苏棠脸红的不行,虽说他自认自己身子已经脏的透了,但让周悦这么玩了几回后,还是忍不住升起一种异样的心动,让他忍不住想要撒娇,“哥哥、哥哥还在上面看着呢。”

    “嗯,不着急。”年轻乾君洒然一笑。搂着怀里乖乖的小兔子摸了几下,低声安抚,“等竞价到后半段没什么人叫价了,我再出价。不然在前头你五万我十万的,凭的没意思,竟叫人看笑话了。”

    周爷爷出身富贵,从小锦衣玉食,从不爱与人针锋相对的争抢什么,他轻易不出手,但凡出手,就一定要碾压。

    谢十三知道他这个臭毛病,耳朵一动听到这句话,就用扇子掩口噗的笑了出来,心说还是老样子。

    苏棠一向是听话的性子,在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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