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又流了几个?!”柳无暇捂着红肿的侧脸,眼神空洞,嘴唇颤抖着辩解道:“弟子没有”“呵!你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你要是没有,你那贱穴是怎么破的?你的守宫砂是怎么没的?!”师父表情嫌恶,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垃圾。

    “不知羞耻的淫贱货,我费心教导你,你却给我来这套!你让男人肏了,他是给了你新嫁衣还是给你了真金白银?要是一样都没有,那还不如青楼里的婊子!人家张开腿日进白金,你倒好,哈,一文不值!”天山日复一日,下着白茫茫的大雪。

    柳无暇踉跄着脚步从高高的山顶走下来,眼神空洞,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下面被插进去就是被破身了。

    那周郎是骗他的?哄着他破了身,射进去了,周郎怎么,怎么不娶他呢?也不知怎么,柳无暇心中又乱又痛,却还抱着微小的期望,他和周郎做的事情不是师父说的那样,是师父弄错了。

    他趁着夜色,跑到一座青楼的屋顶,蹲在瓦片上茫然地听了一宿淫声浪语,看了一夜春宫。

    原来师父是对的。

    他与周悦原来是无媒媾合。

    他迷迷糊糊的天南海北的走,路上遇到歹人,也不晓得反抗,不知怎么就带了一身的伤,遇到周决云,才被捡回金乌山庄,又听到周悦在长安的消息,头脑一热就冲了出去。

    可是他到了长安,大脑也跟着清醒了起来。

    周悦会见他吗?见了之后,又要说什么才好。

    他听过戏文,其中有一折唱到一个双儿被歹人坏了身子,便拔出剑,以命相搏。

    这似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规矩,他不想杀了周悦,又不愿意离他太远,柳无暇就在长安近郊的森林里安了家。

    他从金乌山庄出来时,周决云也给了他一份牙所名单,他白日一个个的救出被拐卖的孩子,把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晚上就躺在山洞里的枯草堆上,一夜一夜的失眠。

    只要他闭上眼,青楼里香艳的春宫,师父嗤之以鼻的表情,还有周悦沉默的背影都会不停的浮现,柳无暇心脏绞痛,却连喊都喊不出。

    谁能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人竟自己找过来了。

    “过来。”

    周悦严厉的板起脸,看着柳无暇哭丧着的脸。

    目光从他苍白的脸扫到破破烂烂的白衣,再到隐隐露出血迹的腰腹部,又气又心疼,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突突跳动。

    当柳无暇站到周悦跟前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彻底空白了,茫茫然的注视着前方不知哪里,沉默而可怜的微微颤抖,周悦看他这样,哪里还舍得生气,一肚子的怒火瞬间变成了绕指柔,无可奈何的低叹一声,展开双臂将人紧紧的搂住了。

    “你要急死我了。”

    周悦亲昵的贴着他白皙的耳垂,叹息着开口,“决云老早就来信说你出发了,可我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你,担心的不得了。

    好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见他就躲,一要他靠近就这副样子,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周悦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为了安抚情绪明显不对头的双儿,他还散发出了自己的味道。

    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柳无暇慢慢软化了僵硬的身子,温顺的靠着男人的肩膀。

    “周郎,你放开我吧。”

    柳无暇低声道,“我都知道了。”

    周悦嗅着他清淡的梅花香,懒懒的应了一声:“嗯?知道什么了?”柳无暇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我知道你之前对我做的,不是什么止痒治病,是在”原来是这个。

    周悦轻笑了声,完全没意识到这在柳无暇心中的严重性,不紧不慢缓声道:“是什么?”柳无暇低声道:“是在操我。

    你破了我的身子。”

    周悦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是啊。”

    突然,周悦只觉得指尖一热,笑容一僵,猛的抬起柳无暇尖尖的下巴,一看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原以为柳无暇哭了,没想到事情却更糟。

    柳无暇紧紧的咬着嘴唇,满脸隐忍,一缕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

    “柳儿?!”周悦一把扣住柳无暇纤细的手腕,顿时心中暗叫不好。

    内力逆流,经脉倒转,这是走火入魔之相!一时间再顾不得别的,周悦一把抱起柳无暇剧烈颤抖的身子,将人带回了山洞之中,柳无暇倚在周悦怀中哆哆嗦嗦的咳血,满脸苍白憔悴。

    周悦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对准柳无暇后背一掌对上,蓬勃的内力大刀阔斧的冲入他的经脉,以势压人,总算暂时压制住了走火入魔。

    “柳儿,别睡。”

    周悦搂紧了怀中人,输送的内力专为涓涓细流,温柔的立顺混乱的经脉。

    柳无暇的瞳孔已经不会动了,整个人都陷入半昏迷状态,听到周悦的呼唤,费力的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承诺

    柳无暇醒来的时候,还在他这几天栖身的洞穴里。

    洞里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是那堆稻草,是这洞穴的原住民留下的,泛着一股天长地久的动物腥臊,周悦遍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稻草堆上,然后抱着他盘腿坐在衣服上,像抱着个宝贝似的,小心的不让他碰一点稻草。

    柳无暇呆呆的靠着周悦结实的胸膛,身体很痛,但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又令他无端想哭。

    周悦敏锐的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变化,低下头摸了摸柳无暇冰凉的侧脸,松了口气道:“你醒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火入魔了?我都要吓死了。”

    柳无暇眨了眨眼,周悦的温柔简直是他最致命的毒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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