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

    这男主怎么回事,刚从邪物手上给他救下来,怎么一点记性也不长!

    他万一给那歌姬迷惑可就麻烦了,自己又要费一番力气。

    傅予安:“师姐?”

    林菀厉声道:“耳聋了?没听见白沂说勿听勿看?”

    “师姐,我就随便看看。”

    林菀:“淫/词艳曲看什么看!”

    傅予安哼笑一声:“那我不看了。”

    那边歌姬还在继续绕着阵法边走边咿咿呀呀地唱着。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歌姬绕着阵法走了一圈,也留了一圈踩出来的坑。它停下脚步,望着阵法内的三人,用唱那曲子的调子唱道:“公子这阵法不够纯正,不如奴家进来教教你呀。”

    白沂心中咯噔一下。

    这……邪物该不会发现了?

    歌姬忽地高声笑起来,它纤手张开凌空一拂,指尖向内弯曲,怨气在掌中涌动,一丝丝暗红色光芒夹杂在其中,它举起手猛地向下一拍,阴风带起青色的袖衫在空中翻飞,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拍在琉璃地面上,它踩出的那些坑一个接着一个迅速扩大裂开——白沂设下的阵法整个凹陷了下去!

    歌姬出手太快,三人根本来不及退到阵法外。林菀本就站在阵法边缘观察纸符,一个重心不稳眼见着就要撞上琉璃壁上,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往回带,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师姐小心!”

    温热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林菀能清楚地感觉到傅予安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握在肩头的手突然变得滚烫起来,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林菀从傅予安怀中挣脱出来:“多谢师弟。”

    阵法受损,暗红色的光芒微弱到几乎消失,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歌姬的歌声在耳边回荡,有时近在咫尺,有时又好似在很远的地方。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林菀听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迅速蔓延开来,有点酥,又有点麻。

    林菀心头一震,这歌姬是故意的!

    它先是装作毫无规律地绕着阵法走,后又唱这淫词艳曲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就是为了破白沂这个阵法!

    如果它修为真那么高的话,又为何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难不成……它在装?

    林菀刚想问白沂如何,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锐器划破空气的声音,直向阵法内袭来。林菀抬手对着傅予安的肩膀大力一推,自己也向旁侧身,堪堪躲过这一击。

    紧接着,又是好几道锐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林菀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转,衣袂翻飞,展袖将几道攻击全数接下,随后宽袖一挥,将发钗如数向来处射回。

    “师弟!”林菀喊道。

    “我没事。”傅予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自己小心。”林菀看了看那几乎要灭掉的光,“白沂!这阵法可还能用?”

    白沂点燃一道纸符,将周围照亮:“我师傅留下的符咒快不够了,我们要速战速决!”

    林菀:“你师傅?”

    白沂点头:“此阵是我师傅设下的,但我们只是散修,设的阵法不如世家弟子纯正,我本以为这邪物不会发现,没想到它竟如此聪明。”

    他又道:“我现在将剩下的符咒一次性燃掉,这邪物……就靠二位了!”

    林菀张口就说:“阵法已受损,这歌姬却不敢亲身前来,证明它在怕!它修为肯定大不如前!它放在外面的‘嘴’没有替它觅到食物!”

    斗城如今早已没有百姓,这歌姬肯定饿了很久。她在赌,赌江舟他们一道进来的一行人没有被外面邪物杀害,赌这歌姬的修为已经被锁魂阵耗得七七八八。

    歌姬不知为何突然噤声,念娇阁内死一样的寂静。

    林菀勾唇一笑。邪物不管多聪明终究只是邪物,禁不起诈。

    林菀足尖一点,向上掠去,拔出腰间长剑,凌空劈下,莹白色的光芒瞬间亮起,剑气将念娇阁内浓郁的怨气撕破,一道影子快速从怨气中掠过。

    “劫!去!”

    劫应声向那道青色的影子追去,林菀紧随其后。

    下方的白沂在阵法正中央坐下,将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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