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沉一句话没说,拉着她快速走进了房间。

    一进屋容煜就反锁上门,皱着眉头道:“你太激动了,孟清渔的人设快崩了。”

    孟清渔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行事一直很理智。

    乔如姮松开了容煜的手,背对着他,扶着门把手喘气,脑子里晃过那女人死前的模样,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了?”容煜马上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放下水源上前去拽她胳膊。

    乔如姮像纸片人,容煜一拉她就回过了身,她面色苍白,紧紧咬着下唇,神情悲痛。

    容煜一怔,连忙抓着她让她去床上坐下,“不舒服?”

    乔如姮靠着床架子坐着,神色恹恹,除了生理不适,心里也堵的难受。

    容煜微微皱眉,转身拿了块干净毛巾用水打湿,然后走过来递给了乔如姮,“先擦擦。”

    乔如姮想要抬手去接毛巾,伸出手才发现自己手在抖,她握了握拳头,想冷静一下,却发现手上的血都干了,想握成拳都有难度。

    容煜啧了一声,就势在她身侧坐下,抓过她的手腕掰开指头,覆上毛巾,开始帮她擦拭。

    “刚刚发生的都不是原著剧情,这是真实世界发生的事。”

    “剧情的发展是不可逆的,而世界又确实是真实存在,所以我们之后必须小心。”

    “那个女人很无辜,但跟你没有关系,你也有机会帮她报仇,再忍十天就好了。容煜垂着眼睛,表情没什么变化,轻轻擦着乔如姮的手指,“马上就要涉及到主线剧情了,这伙人也活不了几天了,下次不要正面和黄文涛起冲突,会让他产生怀疑,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孟清渔。”

    “还有,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你今天能够好好说....”容煜擦完了一只手抬头,愣住了,立刻停住了说教。

    因为他发现乔如姮眼泪盈在眼眶里,水珠挂在下睫毛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人是种非常矫情的动物,受伤后如果是只身一人,就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只要这个时候有人上前安慰,感情上的委屈便会格外汹涌澎湃,止也止不住了。

    乔如姮原本只是为女人的事情在难受,但当看容煜坐下帮她擦手后,她猛然就觉得不行了,撑不住了,连带着前几天的难受一股脑也全涌了出来。

    委屈、害怕和愤怒全部搅合在了一起,想不哭都不行。

    乔如姮移开目光,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她小声颤道。

    她这一动,那根睫毛终究是没能承受住眼泪的重量,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到了她的下巴,悬在下巴尖尖儿上摇摆。

    晃动下来的瞬间,容煜忽然觉得心头重重一跳,好像不是滴到了床单上,而是...

    容煜盯着乔如姮的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莫名觉得有点焦躁,竟然也产生了和乔如姮先前类似的情绪,不由得开始质问,为什么还不能回去,为什么这么多规矩,为什么在失控。

    是的,就是失控。

    容煜很不喜欢这种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将毛巾挂在了一旁的铁架子上,手握成拳,皱眉又松眉,语气很不好,“哭什么?”

    乔如姮不说话,她抬手胡乱抹眼泪,试图不让自己那么失态,但这股情绪却像被压倒极致的弹簧,必须要反弹了。

    她开始啜泣,眼泪像珠串,不停地往下落。

    容煜顿了下,生硬道:“别哭了。”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乔如姮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说不行,还是表示她做不到,她垂着头低泣,带着想压抑却无法压抑的喘息,听起来非常可怜。

    容煜杀丧尸都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他觉得自己快跟乔如姮一样喘不上气了,烦躁得不行。

    “你....”

    他停了停,脑子一热,拽住她的胳膊,犹豫着身体前倾,将人摁进了怀里,似乎是想阻断她的哭声,他说:“不要哭。”

    容煜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粗鲁,可是他的怀抱和耳边低语,又令乔如姮产生了一种这就是温柔的错觉。

    成年人不止贪恋温柔,还试图拽住温柔。

    乔如姮完全是下意识的,她瞬间就回抱住了容煜,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把脸埋在容煜心口,呜呜咽咽更难过了。

    容煜感觉胸口那片衣服很快就湿了,乔如姮乖巧趴在怀里对着他心脏跳动的地方吹气,一下一下,吹得他心跳开始加速。

    他觉得这好像是个错误的举起,不仅没有缓解躁动,反而更甚。

    他无法控制,只能把人搂得更紧,可是怀里的人那么软,他怕用点力就把她弄疼了。

    容煜想说些什么,又怕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乔如姮像被放纵的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在容煜怀里不起来。

    容煜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扶住了她的腰,原本还有些别扭的在劝说,可乔如姮哭得太专注,他只好不

章节目录

请和我假戏真做[末世]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在昔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在昔并收藏请和我假戏真做[末世]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