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许多妇人都不坐什么月子的,第二天就下地的不少见。亏的还是白家底子好才有这样的待遇,周围的年轻媳妇没有哪一个不羡慕她们嫁入白家的。

    大家暂时没敢动桌上的饭菜。小孩子们也乖乖的不敢造作。就等着自家爹(爷爷)发话。

    “好啦,现在家庭情况好点,老三家的现在依旧每天一个鸡蛋,直到这俩孩子满月。刚生产的前六天躺床上休息,后面直至满月要干活,不过碰水的活就不要让老三家得做了,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知道了吗。”

    白老头还特意扫了到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一眼了。

    米娘和安娘也没什么可说,除了特殊情况,她们也是这样的,白家还算家底殷实,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婆婆待她们还算厚道,做什么搅事精。再说,要反对,谁做这个出头鸟。还不被大家骂死。

    米娘和安娘道:“知道了。”

    白老头子和郑婆子看着她们满意的点了点头,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来,开吃吧。”白老头子发话了。众人就赶紧的开饭了,经昨晚那一遭,大家都有些饿了,赶紧吃完饭好干活。

    吃完饭,白三就偷溜回房了,花娘躺在床上,床边有只碗,碗里还半个鸡蛋。

    “你咋还不吃呢?”白三看着不禁道。花娘子看到自家相公来了,笑着道:“赶紧的,这半个鸡蛋给你了,我娘家在我怀孕时送了不少好东西呢。”

    白老三当然知道。说:“说什么浑话呢。我一汉子难不成还抢了两个小孩的吃食吗?”

    “你要真吃不下就给子安,子富吃吧。再说我们这还有俩个刚出生的呢。”

    说到这儿,花娘子不禁皱眉苦道:“我们的孩子比大房二房的都翻了个倍了。不说,现在大嫂二嫂现在没说,这多两张嘴以后肯定会有偏见的,而且我俩四个孩子难养啊,一下多了两小的。”生产时的喜悦也就没那么重了。

    白归云在旁边撮着手指听着,看来我家很穷啊。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生家庭矛盾啊。

    白三听了一想也对。对花娘道:“别想那么多,还怕你汉子我养不起吗。这两个孩子我们平常不要麻烦大房二房了,平常我们多攒点私房钱,爹娘也不会不管我们的。”

    花娘道:“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路,看一步呗。”

    两个人在房里腻歪了一会儿,白三就出去了。乡下人家,以农为主,庄稼可是心头肉啊,

    花娘这边郑婆子就打发二妮和三妮去照顾了一个六岁,一个五岁打发他们洗下尿布,洗完就让她们出去玩了,找野菜找猪草,随意啦。大妮十岁在家里打下手。

    白四妮白归云还有俩哥哥。(贺卡:我也是你哥哥。白归云:滚!)

    一个八岁的白子安一个六岁的白子富做其他事去了,没事跑来逗逗弟弟妹妹,可惜弟弟妹妹一个一个高冷的很,弟弟总想咬他们,妹妹总想抓他们的脸,好可爱。

    (白归云贺卡:呵呵,原谅我们不能讲话。)

    日子就在这样在不能动弹中过了过去,在包被里手脚不能动,白四妮只能偶尔内视一下空间,曾有一回他整个人都进去了。进去时是包起的四妮,出来时还是包起来的四妮。她那一亩地只差一个角没有开垦完了,白四妮泪默。

    就等哪天我有能力开垦,我一定要把贺卡给拉进去当苦力。呜。

    时光易逝,斗转星移。不能动弹的日子总是长久的。

    于是,这一个月白归云只剩下和贺老师弟打架了这一项乐趣了,每一次都是碾压式胜利。然后咿咿呀呀的自我欢呼。然后身边的大人就会夸她有力,和着贺师弟的哭声,她突然感觉日子没那么难过了。

    而且,她发现她的视力正在渐渐变清晰,可能是因为刚出生的孩子视力不好吧,现在看他师弟真的是越长越可爱,花娘怕他们俩兄妹打架,特意个放头一个放尾。因为天气热了,给他们穿的不是很多。白四妮还是个小孩子,不知是不是被本能影响。白四妮对着前面那只小胖脚丫子啃了上去,

    贺卡,现在的白子贵。小肉团子一抖就扯开喉咙哭了起来,

    白二妮近来可喜欢新出生的小宝宝了,嫩嫩的好好摸,米娘除了教她绣绣东西平常也不管她。所以白二妮总是进来看他们。

    白二妮看到了小妹妹把哥哥咬哭了。感紧她把它们分开了,熟练的哄起了小宝宝白子贵,然后就不哭了。

    (白四妮:“白子贵,你这个小色胚子,我看错你了”。)

    所谓的满月酒也到了,挺简单的,在这个谁也不富裕的大环境内,邀请了亲家那边来吃一顿。还有几个亲戚好友族老来吃一顿。人家就送几个鸡蛋,送点杂粮米面,然后回一点东西。吃着比往年丰盛一点的饭菜。

    虽然和白四妮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很温馨。

    花娘子可谓是笑开了花。穿着一身喜庆的衣裳喜洋洋得,孩子们能被别人喜欢自己这个做娘的也打心底高兴。

    洗完三喝完酒后。刘母便赶紧拉着女儿进了房,问她近来可好,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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