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还听见有人说什么“皇上已无大碍”,“需要调养”等等。

    原来这是皇帝的寝帐啊,怪不得如此华丽奢侈,那鎏金兽炉中的香萦绕不绝,红木长椅和雕花屏风九叠云锦美轮美奂,都要闪瞎了宁央央的眼。

    等会!这老皇帝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可是生病了把男主叫过来干嘛?侍疾?不可能,皇上其他的皇子还有好几位呢,单凭地位都轮不到祁昱侍疾。

    未等宁央央想出个所以然,便听见前面一个衣着华贵高高在上的女人说道:“七皇子为何现在才回来,你父皇遭到猛兽袭击时,你在哪里?”

    祁昱突然跪在地上,满脸委屈,又一副自责的语气说道,“回母后,当时、当时儿臣在林子的另一头狩猎,与父皇相隔甚远。”他顿了顿,又道,“未能替父皇挡下猛兽的袭击,是儿臣的不是,还请母后责罚。”

    说着说着一旁围观的人都要听不下去了,就连皇后脸上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堂堂皇帝狩猎时遇到猛兽,需要儿子特地在一旁等着挺身相救吗!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她也要吃挂落。

    宁央央倒是没想到,男主居然这么会演戏,这要是搁她那个时代,妥妥的戏精,加上他逆天的颜值,还有那当红小鲜肉什么事儿!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发火,便道:“那我问你,这个是否是你的东西?”

    身旁的宫女很有眼色的呈上了一件物事,待将那盖着的红绸掀开,赫然是一个花纹繁复的香包。

    祁昱一瞧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敢情这是要让他替别人背锅?呵,他看起来就那么蠢吗?

    “是、是我的。”他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可是,这香包一个月前就被、被、”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听不见了。

    这香包是他身为宫女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他怎么会不认识!他缩在衣袖里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没再开口。

    见此,皇后有点不耐烦的道:“可是什么?”

    祁昱偷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瑜贵妃,想说却又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众人都看出来了猫腻,原来这七皇子是害怕瑜贵妃不敢说呢。

    皇后自然也看到了,毕竟刚刚祁昱的那一眼表现的实在太过明显。在别人看来,七皇子就是一个懦弱受人欺凌的形象,反倒没有人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你放心大胆的说,母后为你做主。”

    听见这话,祁昱心里冷笑了一声,但面上还是那副小心翼翼胆小害怕的样子,羞红了脸道:“这玉佩一个月前就、就被三哥抢走了。”

    虽然最后几个字是从嘴里嘟囔出来的,但是那声音刚好最够在场的人听到。

    这下子可炸开了锅,毕竟七皇子这话要是真的,那这事情可就复杂了……

    那玉佩可是在皇上受伤的不远处找到的,七皇子的话不就恰恰说明了那是三皇子的物件吗?本来单凭一个香包其实也证明不了什么,但坏就坏在,皇上受伤是因为有人将那猛兽从圈起来的猎场外面引进来的,而那香包上涂了一种很特别的香料,且是那猛兽最喜欢的,其用心显而易见。

    可是大家亲眼所见是三皇子替皇上挡下了一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祁昱其实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瑜贵妃是三皇子的生母,想用此计一箭双雕,既让自己的儿子在皇上面前表了孝心刷了好感,又能将这件事嫁祸给他,借此机会除了他。

    她想要拿祁昱当垫背的,祁昱可不会那么傻。她果然还是不放心他,想要斩草除根。

    一直以来,皇上子嗣不丰,几位皇子接连意外死亡。如今只余皇后膝下的五皇子和瑜贵妃膝下的三皇子,以及他这位一直不招人待见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七皇子,其他的都是公主。

    祁昱就相当于皇宫里的一个小透明。没有母家支持,又不受皇帝喜爱,自然不是东宫人选,大臣们也没考虑过他。可是瑜贵妃始终不太放心,怕和皇后争得两败俱伤被祁昱捡了漏。

    正当大家猜测着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只听扑通一声,七皇子直接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众人赶紧叫来随行的御医前来诊治,虽然是个不受宠的,但好歹人家也是个皇子,众目睽睽下不敢怠慢,只好尽心尽力的医治。

    祁昱昏倒前可是将三皇子牵扯了进来,皇后怎么会放过这个整治瑜贵妃的绝佳机会,毕竟皇上年事已高,皇子中只有皇后膝下养着的五皇子和瑜贵妃生的三皇子是皇位的最佳继承人。

    大燕朝并不是立嫡立长,况且五皇子并非是皇后亲生,这让深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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