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两个这个姿势。

    程浅一瞬间意识到不对——

    仔细看看,苏羽衣服被扯了个半开。一条腿还怼在程浅两条腿分开的地方,他本来是想撑起身子的,但是手没把对地方,拽着她的胳膊。看着莫名的旖旎。

    程浅本来就有避着他的心思,这一下还得了?

    她一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动作极大的将苏羽推开。甚至因为这大幅度的动作,整个人退后了好几步。看起来一副十分不甘愿的样子。

    她这是脑子乱七八糟,也没注意想想哪里不对劲。只是语气听起来特别不耐烦:“蛋花汤就喝到这里,我先回了!”

    说完转身便走,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一样。

    苏羽站在原地,眼神茫然而凄迷。

    两人各怀心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日一则传言最快的在府内流传四起。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正君恬不知耻,在院子里就拉着王爷做……被人撞破了,王爷恼羞成怒,拂袖就走,谁家的正君胆子这么大?也就是王爷脾气好,换个严厉点性子的家主,非狠狠惩治他不可!”

    “可不是嘛。”有人仗着自己生得眉清目秀。却献身不成,早就心怀怨怼,这时嚼起舌根,也怨气十足。

    “要我说,正君相貌平常,但要求管家时脾气可大着呢,难为王爷竟为了他,对府上好颜色的哥儿不假辞色。你再瞧瞧他!哪家好人家的男孩子,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是啊是啊……”

    “王爷心慈……”

    “正君未免也太……”

    一群人眉飞色舞讨论的正欢。忽然其中话最多最能说的一位感觉自己肩膀被人碰了碰。

    他不耐烦的向后耸了一下肩,试图将那只手从肩膀上摇下去。那人却孜孜不倦。拍个没完。

    他正说到兴头上。哪里舍得停下来?不由得怒气冲冲一回头——

    然后所有的怒气萎下来。

    “丝竹大人……”

    丝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这里热火朝天的是在讨论什么呀?”

    当天后院几个嚼舌根的下人便被狠狠的处罚了一顿。

    丝竹犹觉得不尽兴,他恶狠狠的对苏羽讲着程浅的坏话:“主子,你听这些人讲的是什么话?明明那天是王爷率先打头喝什么蛋花汤的,否则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苏羽将书翻过一页,心里如堕冰窟。

    看吧,这世道对男子来说就是什么不公平。

    明明两个人都在场,所有的脏话难听的话却都是冲着他这个男子来的。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不是吗?

    那是终究是错觉,才会觉得这样的女子像是广阔的天。能容得下他这样自由自在的男子,随意翱翔。

    可现在看起来她果然是天,而他无论怎么飞都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于是自那日起两人隐隐约约要修复好的关系,又裂了个口子。

    程浅习惯将所有的茫然失措,都掩饰在大大咧咧的脾性上面。她那一瞬间的慌张。被她这个坏习惯深深埋在心里。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当中了。

    所以在她发觉苏羽又跟她生气之后。过了好些时日才发现他生气的源头在哪里。

    程浅脾气都发不出:“这帮人是闲的没事干吗?缩在背地里当长舌妇很光荣是不是?”

    秋月冷冰冰的指正:“是长舌夫——”

    程浅:“……”

    总而言之她实在不想吵架了,最初呈一时之气的冲动过去之后她更喜欢平平淡淡安安分分过日子。

    何况这件事完全就是无妄之灾。还是及时补救比较好。

    “你还是帮我查一查都谁造的谣?然后给我抓几个罪魁祸首,好好罚一罚,总而言之不要让事情扩大,我没想真和他决裂。”

    虽然她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对于提供安身之所的主人还是心怀感激的。主人不在,那她丈夫也在感激范围内吗。

    秋月原地等了等,确定她没有更多的指示之后准备飞身离开,然而转身前却鬼使神差的回头那么一看。

    程浅正盯着自己的手,看的目不转睛,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秋月一向直女癌,这次被她抛弃许久的情商忽然上线。

    这不是那一日蛋花汤撒之前。和主君交握的手吗?

    再联系起她刚刚的那个表情。秋月想,也许再过不久,花就要开了。

    秋月难得一见的八卦态度很快就消散了。她的职业素养和业务能力实在值得表扬。

    短短时间内,府上再没有人敢对此事多发表任何言论。

    程浅十分满意,琢磨着这诚意也表现出来了,该去求和了。

    程浅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她心眼特别小,如果是别人的错误,谁也别想冤枉她。不搞得对方家宅不宁都算是客气。

    但如果真是她犯的错,她也不吝啬承认。

    这一次确实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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