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脸好快,我跟不上!

    “其二,府上会出这样的事,我总该总结起经验教训。大家无非是觉得正君没人罩着好欺负,那我现在声明一点。”

    程浅脸色严肃一点:“这个人,是入了我族谱,堂堂正正的夫君。欺负他之前要先想想,你能否得罪的起庆王府!若再让我发现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先前那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她相貌矜贵,语气严肃,一时间让人升起不可亵渎的心思。

    满院桃花纷飞中。非但没能柔和她的轮廓,反而将她的相貌映出三分血一般的浓烈。

    和……一点藏的很深的肃杀!

    所谓的‘开会’结束后,丝竹一脸奇怪的道:“这十二皇女到底存的什么心思?奴才怎么看不懂呀?不过她倒是守信,该给咱们的脸面到时都给倒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担心这府上的人说您僭越了!”

    苏羽摸着内宅掌权大印,语气嘲讽:“是啊……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咱僭越了……”

    内宅一个角落,同样不明白的秋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您今日所图到底为哪般呀?当众为他立威,他今后若是再想弄权,岂不是更加容易了?”

    程浅抱着一壶白开水,往里面泡了几片橘子。

    其实她更想喝茶的,但是这个时辰喝茶,晚上就不用睡了。

    为他立威?

    想得到美!

    今日之事从明面上看是为正君立威,实际上看则是不着痕迹的将权力回收了。

    这一年以来。苏羽没少笼络人心和权力,众人皆以他俯首听令,实际上的主子早就是他而不是自己了。

    今日这一出是做给大家看的,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虽然内宅掌权的是他,但是掌握他的人却是自己。

    她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其实是在做一个无意识的洗脑。

    正君没人罩着?

    正君由我罩着。

    正君掌握在我的手里。

    通过他执行的命令,要先考虑一下,我会是什么态度。

    加上今日自己处决了他身边的一个奴仆,不论此人在他心目中地位如何。侵犯我的权利我都可以动得。

    明里暗里都在暗示着大家。就算这个人掌权,但最终掌握他的人是我。

    这样一来,府中大权看起来还是在正君手中没有变化,但实际上众人以后的主子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指向性。众望所归只是时间问题。

    二来……

    也算是为了那让人不爽的约法三章的一点报复吧。

    不知苏羽那厮看清这点后,今夜还能睡一个好觉吗?

    程浅越想越得意,走路都直发飘。

    哎呀,不知他今夜能否睡一个……

    睡一个……

    程浅默默的掀开被子,被子里能看见一个身着薄纱的小正太。眼睛一对上她的立刻含羞带臊的别过一边去。偏偏眼波流转,一片勾引之意。

    程浅沉默半晌,问:“你谁呀?”

    那正太答:“奴是院里伺候花草的,见王爷今日无人服侍,故而……”

    程浅听弦音而知雅意,微笑道:“秋月!”

    行踪宛若鬼魅的暗卫突然出现。吓了那正太一跳。

    秋月……秋月没想到房中有人还摆出这么个姿势。整个人一愣。

    别说这小正太模样长得真是让人怜惜。

    那王爷叫她来干嘛?

    怜香惜玉这事自己做不来呀!

    然后就听自己心目中应该怜香惜玉的那个人道:“他说他是院子里伺候花草的,来,把这屋里面种满花草,然后把门锁死,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让他乖乖伺候着吧。”

    秋月脑子里还没转过弯儿。见程浅要走,傻呵呵的问了一句:“王爷那您呢?”

    “我?”程浅走到门口听见她这话停了下来。

    “我去看看我养的鸟,羽毛掉没掉光。”

    嗯,今晚不管苏羽睡的怎么样,她反正是睡不着了。

    *

    凭栏欲渡枕香风,人面桃花相映红。

    程溦轻轻剪下几丛桃花枝,面上一派温文尔雅。

    她下手边儿正跪着一个人,仔细看去能发现是几个时辰前刚从程浅处离开的那个老妪。

    “十二妹妹的病怎么样了?”

    她问话声音也轻柔,加上眼里那几分关切倒真像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

    老妪低下头:“天佑十二,皇女身子已然大好。只这几日像是为府中事情烦忧,看着有几分憔悴。”

    “哦?”程溦笑着:“还是以前那副性子,总为了府上那些人劳心劳力。也不怕熬垮了身体。”

    她转过头去,不在看那老妪。

    “这要是真坏了身体……母皇会不高兴的。”

    她又轻轻剪下几朵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声音似怨似诉。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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