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rouwenwu

    道,“好好好,不说你大哥……后来呢?跟我说说后来,你又是怎么进的玄冥教?”

    这下玄瑾的神色和缓了些,淡淡道,“在家呆不下去,自然只好离开了。”

    我呆了一下,小心地问道,“是因为,那件事?”其实,我早该想到,经过那样的事情,玄瑾在独孤家的处境必会十分艰难。无论他父亲,还是他大娘或大哥,都难免对他心存芥蒂,其他人免不了见风使舵,对他诸般冷淡轻忽。那时玄瑾还那么小,不知日子怎么过的,怪不得,养成了这样冷冰冰的性子……想到这里,我只觉十分心痛,有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唐突。

    不料,玄瑾却道,“不是……”

    “啊?”我有些错愕,难道我都猜错了?

    玄瑾轻笑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没错,那件事后,我的日子是不太好过,不过也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我之所以不得不离开,完全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做错了事,以至在独孤家再难立足。”

    “啊?”我又傻傻地接了一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就听玄瑾道,“那件事后,父亲的改变最大,对我一直冷冷的。我想,他一定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如果不是我渐渐长大,容貌间和大哥颇有几分相似,他一定还会再怀疑下去……不过,其他人对我却没有露出什么轻慢鄙夷之色,面对我的时候,反而更加小心谨慎了。他们都在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装也没用……看着他们装模作样,我非常生气,不愿理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听到这里,我更心痛了,愤愤道,“难道就没人发现你的异样,来开解开解你吗?”刚失去母亲,又被父亲冷淡,没人真正关心他,小小的孩子,该有多可怜?可是,他唯一能做的抗议,只是不说话,不过,这又能触动谁呢?

    谁知,我又猜错了。就见玄瑾转过明澈的眸子,看向我,答道,“有……是,我大哥……”

    我愣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玄瑾对他大哥如此在乎。

    只听玄瑾接着道,“从前,我对大哥的印象并不深,他正在读书,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学堂里,我们接触不多。而且,他和大娘一样,都是不引人注目的性子。在我感觉中,似乎整个家里就只有父亲、母亲和我……可是,那天之后,大娘重伤,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大哥也停了学业,日日在旁伺候。那段时间,我和他倒是常常见面,不过,对我来说,他和其他人并没什么不同,我一样当他不存在。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却未象其他人一样,当我不存在……”说到这里,玄瑾顿了一下,眼中竟出现了一丝恍惚,他喃喃低语道,“一天晚上,我再次从恶梦中惊醒,然后,像往常一样,自己缩在床上,呆呆发愣。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说到这里,玄瑾突然停住了,眼中恍惚更甚,静静望着月亮出神。

    我等了一下,不见他说话,只好自己接道,“那个人,是你大哥?他发现你的情绪不对,所以来劝你?”

    这时,玄瑾恍然惊觉,眼神一下恢复了清明,蹙眉道,“没错。”

    我有些奇怪,好像他并不愿意讲那天的事情,于是,我随口问道,“那他说什么了?”

    果然,他没再细说那天之事,只草草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那不是你的错,别再责怪自己,忘记那些之类劝慰的话。”说着,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似乎急于结束这个话题。

    不过,他没细说,我也明白了,当初他大哥必是对他温言开解,耐心劝慰。对那时的玄瑾来说,这份关心,无疑成了久旱后的甘霖,故此,直到今日,他仍念念不忘,所以,对他大哥才这样在乎。于是,我不由轻声感叹道,“怪不得你这么喜欢你大哥……”

    没想玄瑾却面色骤变,立时反驳道,“喜欢?怎么会!这一生,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从未见过这么伪善的人,明明恨我,还要若无其事假惺惺地来劝我……说什么忘记。怎么忘记?说得容易……眼见本来属于我的万千宠爱,一下都到了他身上,而我成了一个众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多余者,让我怎么忘!”他越说声越大,最后竟变成疾言厉色了。

    我还从未见过玄瑾情绪如此激动,言辞如此激烈的时候,一时竟呆住了。

    玄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倏然停住,然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的情绪才终于平静下来,恢复了最初的漠然语气……

    “他的劝说,没起到多少作用。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孤僻,日子久了,我也觉得很孤单,也试图改变过,有时努力装出可爱的样子,想讨别人的欢心,可是,没有用。我永远都不知怎么去讨大人欢心,每次笨拙的尝试,总是失败。而他,从来不用刻意去做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从前我并没注意过,如今才发现,无论是父亲,各位姨娘,还是家中下人,都喜欢和他说话。可这也是应该的,他善良、聪慧、温柔、和善……似乎他身上就没有缺点。他对每个人都那么好,从来不生气,对我也是如此,无论我对他如何冷淡,或视若无睹,他也不在意,结果更显得我无理取闹……因此,我就越来越讨厌他了。”

    “后来,大娘的伤慢慢好了,虽然仍是体弱,但偶尔也能起身了。我记得,有一天,大娘精神很好,陪着大哥在书房练字。这时,父亲回来了,见大哥正在习字,就高兴地拿起来看,接着,连连夸奖大哥写得好。然后,父亲看看大哥,又看看大娘,三个人都笑得很开心……那一日,天很蓝,云很白,风很清,鸟儿叫得很好听。可是,我心中却是一片黑暗,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的怨愤越燃越烈……为什么,不久之前,这样的幸福还是属于我的,只是因为那个蠢女人,我再也得不到了,怎么会这样……看着大哥脸上,如此绚烂的笑容,我只觉我的心,被刺得好疼,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我偷偷走过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没人注意我,这很好。然后,我装作要拿笔的样子,掂起脚,使劲伸出手去,突然,猛地一回手……结果,满满一壶热茶被带翻了,全泼在大哥右手上。”说到这里,玄瑾终于住了口,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我此时是什么心情。他这样做,的确有些过分,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法对那时那个被遗忘的,孤独的孩子,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玄瑾显然没想等到我的回应,随即接着道,“我的那个小把戏,自然没瞒过父亲,他狠狠打了我一顿,把我关到了后院柴房中,很久才放出来。然后,就赶上师父广选弟子。我知道家里再住不下去了,就费尽心机报上了名,然后拼尽全力通过了考试。终于,可以离开了,而且,是我自己走的,不是被人赶走……很好,这,很好……”言毕,玄瑾转过头,对我微微一笑,道,“我就是这么入的玄冥教……陛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发了半天呆,最后也没对当初的事情发表意见,反而转开话题,轻声问道,“所以,这次他们才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所以,你大哥才会恨你,说出那样的话?”

    他微微一笑,笑容清冷寂寥,一如往昔,“顾及?他们为什么要顾及我?从六岁起,我就没有尽过一天为人子的责任,反而因为我,让独孤家失去进入政坛的可能……现在又因为我,让他们经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我做事的时候,从来没有顾及过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处境,又有什么权力,要求他们这样做呢?”

    听他说到这里,我才猛然想起。似乎是有这样的规定,如果家中有人被选入玄冥教,直系亲属为官不能高于六品……当时独孤桓因为父丧辞官返京,不知什么原因,服满之后,却没再任职,只袭了一个敬国公的爵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玄瑾被选入玄冥教,直系亲属为官不能高于六品,一位国公爷,又怎能屈就当一个七品小官?此后,独孤家在政坛就偃旗息鼓,再没动静了。想到这里,我轻叹了一声,看来,这又成为玄瑾给自己列的一项罪状了。

    只听他继续道,“路,是我自己选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的选择,会给独孤家带来什么,从此,独孤家可能再与仕途无缘……我父亲并不同意,可是,我却装做看不到,装作不明白,其实,想到我那个了不起的大哥,或许一辈子都要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我心里几乎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恶意的。谁说孩子是最纯真无邪的?那时,我只有六岁,可是,心中的丑陋,一点不比任何一个成|人少……我是如此自私,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抱怨他们同样的自私呢?”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摇了摇头,然后,才又接道,

    “至于说二哥,他会这样,倒不是因为当初之事。我们上次见面,他还一副宽容友爱的好哥哥样子呢……那是我十八岁,师父让我接任教主的时候,我曾经回家一趟。如果我留在教中任职,直系亲属不许官过六品,可如果我成为教主,则所有直系亲属,再不能入朝为官。我并不是没有犹豫,那年,大哥刚刚入了秋闱,结果,竟中了个头名状元,不过,我并不诧异,他有什么做不好,我才会奇怪……那次,我对他说了,师父要传位于我的消息,结果,他沉默了良久,最后,看着我一笑,如从前一样温和淡然,只说了一句,‘我没关系,你喜欢就好’……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一肚子理想抱负,可为了我,就这么轻轻抛下……我当时非常愤怒,再没见过这么虚伪可恶的人,装什么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显示我有多么自私。好,你要做好人,我就让你做好人。于是,我一句话没说,就回了灵云山,接下了教主之位……如今,为了大娘之死,他终于和我一样了,心中也是被愤怒,仇恨占满了,呵呵,真好,真好……看着他今天和我说,让我入宫时,那充满恶意的一笑,我简直开心极了,他终于,和我一样,丑陋了。”

    说这些的时候,玄瑾一直在笑,一直在笑,笑容越来越灿烂,越来越漂亮……

    我看着他笑,看着,看着,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叫道,“够了,够了,别再笑了……明明伤心,为什么不哭出来?你大娘的死,不是你的错,没人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你已经尽力了,别再责怪自己。你二哥的改变,更不是你的错,别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他却恍若不闻,身体僵硬地伏在我怀中,喃喃自语道,“有时候,我看着镜中自己,会觉得很荒谬。这个人,看上去倒是干干净净的啊,怎么里面能脏成这样?再看看一双手,那些做过的坏事,沾过的血,怎么一点印迹也没留下?真是奇怪啊……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还没受到惩罚?”

    就在这一瞬间,我一下全明白了。为了当初的几次意气用事,他一直在后悔,所以,做起事来才会那样不顾性命。所以,这次才想到,用自己,为家中,为大哥,铺平仕途,以赎前罪,同时,作为对当初和今日错误的惩罚……虽然,当我意识到,他把进宫当作惩罚的时候,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更多的却是怜惜。于是,我长叹一声,停了口,只是紧紧抱住了他,好久,好久……

    终于,他不再说话,缓缓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脸深深地埋在我怀里,然后,我感到,一些温热的液体,慢慢濡湿了我的衣襟……

    在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天晚上,大哥也是这样紧紧抱着我,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心中轻叹了一声,抬起了头,只见,一弯弦月,清如明眸,若无情,若有情,正静静俯视着我们……

    87罪罚(下)

    不知不觉,月已偏西,夜风已有些凉意。玄瑾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也没再说过话,不过,泪却渐渐停了。

    我也没出过声,只是,心中忍不住开始盘算,现在的气氛,好像真的不错,如果,我是说,如果,做点别的,是不是,那个,或者……

    我正意马心猿之际,玄瑾突然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做吧……”

    “啥?”我愣住了,啥意思?

    玄瑾松开手,抬起头,一双清冽的眸子看向我,语声平静,“我是说,我们做吧。”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心脏开始狂跳,难道,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他也是那个意思?不会吧?一定是我听错了,要不就是我理解错了!

    见我傻傻的样子,玄瑾微微一笑,站起了身。

    这个,好端端的,站起来干什么,现在改成我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了……郁闷……等等,这会儿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在我还没搞清状况的时候,腰已被他搂住了,他的手微一用力,我就被他带到了怀里,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

    天,不是吧?我,我还没准备好,我,唔……嗯……结果,我又被偷袭了,被他吻了个天昏地暗,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手软脚软,身子发热,完全一副发情的样子了……丢人啊……

    然后,只听他轻笑道,“做不做?”

    这下我要再不明白,就真是枉担了昏君的虚名这么久了。于是,我嘿嘿两声滛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掂起脚,一下咬上了他的唇——这个,关于掂起脚这句,大家自行忽略吧,重点在后面,在后面——我充分发挥了百战而得的经验,很快夺回了主动权,攻城略地,没多久,我就听到,他低低一声轻哼,我略略离开一点,就见他的眼中,终于不再是一片清明,隐隐可见水雾升腾……很好,这才对嘛,小白兔就要有小白兔的样子,我这大灰狼能才当得名副其实嘛。

    嘴上不停,手上也开始行动,我剥,我剥,我剥剥剥……咦,不对,现在好像是在外面,算了,不管了,偶尔换换环境也不错,而且,美人的衣服已经被我剥得差不多了,现在换地方?开什么玩笑……

    手一挥,把桌上的杯碗盘碟都拨拉到了地上,然后,抖开美人的长衫,铺在桌上,正考虑,怎么不着痕迹地把美人哄上去,美人已经自己躺了上去……这么配合?好,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很大么,或者,我的技术太好?没关系,哪种原因都不错……于是,我乐呵呵地顺势脱掉了美人的中衣……然后,美人雪莹莹嫩生生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不过,眼前的美景,仍让我瞬间血往上涌,悬点儿没顺着鼻子流出来……月下的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上次见到的那些旧伤,在夜色中都已隐去了痕迹,反因为月光的映照,让他的身体透出一层淡淡的清辉,仿佛是由最好的玉石雕琢而成……然而,最诱人的,还是美人此刻的姿势,就见他仰躺在桌上,双手随意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并拢曲起,踏在桌沿……不遮不掩,从容大方,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之态,别人也就算了,一想到他平日洁如雪,傲如松的样子,如今这样就让人格外心动……不过,如果那样,或者,会更可爱一些……想着,我伸出手,握住他的脚踝,慢慢打开了他的双腿……

    在明白我的意图后,他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腿上有过一瞬间的抗拒,不过,立刻就放弃了,任我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最隐秘的部位……那里,玉茎已经微微挺立了起来,而花|岤却紧紧地闭合着。我不由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刮过小小的|岤口,立刻引起了那里一下猛烈的收缩,伴着一声低吟响起,同时,漂亮的玉茎又涨大了几分。

    这,这反应也太可爱了,明明是如此青涩的身体,却又如此敏感,让我的下身立刻紧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能着急,经过上次我已知道,他这个身体可没什么经验,得好好准备一下。

    想到这儿,我四处瞅去,就见桌脚处扔着一个银壶,大概开始他是用这个喝酒,不过瘾,就换碗了,正好这时用。于是,我捡起来,拍开地上一坛未开封的酒,把壶灌满,然后,拎起来,回到桌旁。

    他仍是那个姿势,动也没动过,脸上冷冷淡淡,一如平日,只有微微加快的呼吸,昭示着主人情绪的起伏。

    见他这样,我的胆子更大了,用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岤口,同时,柔声道,“忍一下,马上就好。”说着,手指一用力,进入了之中,他轻哼一声,随即配合地放松了身体。我将那里稍稍撑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细长的壶嘴送了进去。

    不知是因壶嘴坚硬的触感,还是冰冷的温度,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我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柔地抚弄起来。随着我的动作,他的玉茎渐渐坚挺,同时,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这时,我才慢慢抬起了壶身。

    他的呻吟几乎是立刻响起,双腿也本能地往起并拢,可惜被我的身体挡住,没能成功,不过,他的分身却在同时完全挺立了起来……原来他喜欢这样?我有些诧异,当然,也有些暗自窃喜,不由抬起头,望向了他的脸,想要再找一些证据……

    却见他眉头微蹙,双目紧闭,双唇也是紧紧抿着,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不能算是享受,说是受刑倒差不多。

    我心里一凉……怎么又是这样,我还以为,经过刚刚一番深谈,我们的关系已经近了很多呢,原来只是我的错觉……不对,或许这样的表情,并不是因为我,而单单只是因为这种事……这倒更有可能,毕竟,他小时候,见过那样一场污秽而肮脏的情事,会从此对这种事产生排斥也很正常……想到这点,我心中好过了些。不过,无论怎样,今天也不好再做下去了……于是,我暗叹一声,不情不愿地收回手,将壶嘴从小|岤里抽了出来。结果,花|岤不及闭合,酒水一下流了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淌下,弄湿了桌上的白衣。看得我下身又是一紧,赶紧转开视线,抬起了头。

    正好见到他睁开了双眼,此时,他的表情已恢复了平静,目光中带着探寻,望着我。

    我轻叹一声道,“你明明不喜欢这种事,为什么……”

    谁知,他却眉峰一挑,反驳道,“谁说我不喜欢,你没看见我的身体很喜欢吗?我流着那个女人的血,又怎么会不喜欢这种事?”

    我愣住了,这算什么,自暴自弃?

    他见我不动,突然轻笑一声,问道,“怎么了,陛下?难道……你不行了?要不,我来也可以……”

    我被这句呛了个跟头,脑中正在进行的心理分析,立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行?对男人来说,还有比这个更侮辱人的吗?于是,我再顾不得其他,当即解开衣服,露出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分身,炫耀似地对他晃了晃。然后,抓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向外拽了一点,臀部半悬。接着,一手擒着他一只脚踝,将他的双腿向他身体那一侧压过去,最后,我对他笑了笑,得意地道,“你看我行不行!”说着,猛地一挺腰,将分身直捣入了他的花|岤之中。

    他一声闷哼,身体骤地一下巨颤,看来这下把他疼得够呛。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那里未经充分准备,本就紧窒,我这下又猛了,引起内壁强烈收缩,结果,我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也是痛得要死。只是,我的脑子却清醒了几分。

    唉,失败,失败,这种情况,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个花丛老手身上,都是被他一句话激的。懊恼之余,心中也不禁歉然,于是,温柔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放松,放松……”嘴上不停,手上松开了他的脚踝,抚上了他的腰侧,同时,低下头,轻轻在他胸口,锁骨一带浅啄轻噬……终于感到,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岤口也慢慢放软,我的分身才算摆脱了进退不得的尴尬局面。

    正在我刚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不必如此,你自做你的,我没关系……”

    闻言,我不由停下了动作,诧异地抬起头,望向了他。

    谁知,还没看到他的脸,就感到他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突然一使力,我不由自主腰身一挺,分身整个没入。

    他又是一声低哼,我倒是爽了,不过,立时感到,在我们结合的部位,似乎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溢了出来,不像是酒。根据我的经验,那应该是血……

    我当即要退出察看他的伤势,谁知他双腿不松,低低道,“继续。”

    我一愣,然后,终于明白了他的想法。心中火起,真的不再管他,径自肆意地大幅抽动起来……不再顾及对方,完全随心所欲的感觉,就是好,我很快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只剩下本能,随着快感攀升。最后一刻,我猛地一个挺身,白光乍现,我将所有的精华,都射到了他身体深处……

    伏在他身上,我沉浸在高嘲的余韵中,久久不愿起身……心中的火气,也慢慢退了下来……

    好吧,好吧,你把这当作惩罚,我把这当作享受,咱们各取所需,也没什么好不痛快的,不是吗?倒是我,想得太多了……想到这里,我苦笑一下,缓缓直起了身。

    他的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让我轻易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在我退出他体内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我不由向他望过去,就见他的眉头已经松开,水眸半张,眼神迷茫,终于再不见初时的隐忍和厌恶……这个表情倒是正常些……

    意识到这点,我忽然心中一动……其实,他若只因为当年之事,觉得这种事情污秽,而产生了厌恶之情,那也不难解决。只要努力向他展示这种事情的美好,让他觉得,这不是罪过,总有一日,他可以坦然面对……

    想到这里,我简直追悔莫及……若真是那样,我刚才可做得太过分了。他信任我,给我机会,让我帮助他,我却做了些什么?粗暴,野蛮,甚至弄伤了他……对了,他的伤……我赶紧向他身下看过去,就见雪白的衣服上,点点殷红,清晰可见,果然……咦?正在懊恼时,我无意发现,他的小腹上,斑斑驳驳,似乎是……这一刻,我的懊悔之情,终于减轻了些,原来,他也得到快乐了,这就好,这就好……

    正在这时,就听他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陛下,要再来一次吗?”说着,他慢慢在桌上坐了起来,神情平静如常,动作却有些别扭。

    见状,我更加羞愧,连忙赔笑道,“不了,不了,刚刚喝醉了,没轻没重,是不是弄疼你了?真对不起,对不起……对了,屋里有药,我送你回去上点药吧?”边说,边去抱他。

    他没说话,也没动,任我将他抱了起来,只是看着我,眸中光华流转,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入房中,让人打来了水,小心翼翼地服侍他沐浴清理,自己也草草洗了洗,就把他抱到了床上。让他伏在床上,我找出药膏,极轻极慢地帮他涂上,心中想着,一定要让他充分感受到我的温柔,也算是亡羊补牢……

    可是,随着手指越来越深入,那里温暖紧窒的感觉,让我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再次升腾了起来……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了,再忍忍,忍忍……该死,平时一次就让我累得够呛,只想睡觉,怎么今天这么精神……

    正苦苦忍耐,忽见玄瑾侧过了头,望着我,淡淡道,“再来一次?”

    我倒,老大,不知道人家忍得很辛苦吗?还要火上浇油,真是不厚道……然后,看着他,淡然却又似隐含诱惑的绝美脸庞,还有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酒意,又或者欲望,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我的心火更旺了……我觉得,我熬得眼睛里都快冒火了……突然,我灵机一动,他受伤了,我可没事,他来不就行了?其实,在上在下,我都不介意,舒服了就行。何况,刚刚弄得他那么惨,就算补偿吧……

    于是,我收回了手,低下头,结结巴巴道,“那个,要不,要不……你来?”

    结果,半天没动静,我到底忍不住偷眼瞧了过去,却正和他清亮的眸子对上,我赶紧缩回了视线。然后,就见他翻过身,坐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捧起了我的脸。

    我不得不抬了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立刻就有了自投罗网的感觉。

    就见他正在笑,却不是平时清清冷冷的笑,这回笑得这个狡猾啊,简直像只狐狸。

    他,他,他不会正等着我这句话呢吧?

    这时,他凑过身,贴近我的脸,呼吸可闻,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陛下,你确定?”

    我,我不确定行不行?现在改主意了,行不行?

    可没容我出声,人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接着,又是一个深吻。头晕脑胀之间,隐隐觉得,衣服似乎正在一件件离体而去……这个,这个,真的要来啊……不过,如果他的床技,能像他的吻技这样好,那……不对!

    正在紧要关头,我猛地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于是骤然清醒过来,一下推开了他,然后,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你的经验多不多?”若我刚刚的推断是正确的,他厌恶这种事,那又怎么会经验丰富呢?

    果然,他在一愣之后,淡淡地答道,“第二次……”

    “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不会吧?只有两次?他和我都做过两次了……难道,上次还是他第一次,他这辈子就只和我上过床?

    或是见我不言,他又补充道,“我是说,刚刚是我的第二次。”

    我迟疑地问道,“和男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道,“都算上。”

    我傻了,然后,是开心。我竟然是他的唯一?这点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让我瞬间飘飘然了……不过,我心中立刻又泛起了疑惑,“不会吧?我看你吻我的时候,可不像个雏儿啊?”

    闻言,他优雅地向后一靠,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学东西很快,当初学艺的时候,几乎所有招式都是一遍即会。”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刚刚的动作,都是现学现卖啊!我说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原来是学的我啊,包括他前一刻脱我衣服的快捷劲,竟都是得自我的真传。这,这,我应该骄傲,还是惭愧啊……只是,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于是,我干笑着开了口,“好好好,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是天才了……不过,不过,天晚了,太晚了,再做就天亮了,要不,要不咱改天吧?”开玩笑,就算你是天才,我也不想当你第一次练手的靶子。虽然言而无信有违我的一贯作风,不过自我牺牲更是背离我的本性啊。

    听到这话,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最后,又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直直盯着我。

    这个,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吓人啊,不会他真生气了吧?我有点心虚……如果真生气了,他会怎么做?不会来硬的吧?那,那我可挡不住啊……想到这点,我已经不是心虚,是心慌了。脸上还挂着干笑,脑门却开始冒汗,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过去。

    他仍是不作声,眼神却离开了我的脸,向我身上瞟去。

    我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才发现,我的上身已经光溜溜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也算肤若凝脂了……天,这可不行,我赶紧摸过一旁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谁料,我正自紧张不已,那边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他的笑。我震惊地看去,就见他脸上哪儿还有半分刚刚的冷意,却是笑容灿烂,眉舒目展,如冰破春来,云开月现。

    这才是真正的笑容啊,今晚之前的那些笑容虽美,和这次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了……一瞬间,我心中只剩了这个念头,呆呆望着他,半张着嘴,完全忘记了说话。

    他只是笑,一边摇头,一边笑,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止住了笑声,脸上笑意却未退,摇头道,“陛下,你,你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被他耍了!

    我立时又羞又怒,想发火,又不敢,只好悻悻然地开始穿衣服……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我走,走!

    谁知,他却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诧异地抬头望他,难道,他还没玩够,或是,要来真的了?

    就见他脸上笑容已收,不过,神色仍是十分柔和,眼神也少有地带了温度。他就那样望着我,轻声道,“别走了……一个人,有点冷,不是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鼻子有点酸。

    冷吗?当然……原来,还有一个人,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孤衾寒枕,长夜寂寂,又怎会不冷?

    于是,我系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但很快又动了起来,却是把系好的衣带又解了开来。一边解,一边笑,望着他笑……

    他也笑了,眸光温和,静静望着我。

    我动作更快了,以平时剥人家衣服的速度,剥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蹭地一下就钻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了我,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很温暖,很温暖,暖得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勉强笑着,看向了他,他也在看我,见我看他,又是微微一笑。笑得我心都暖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好,你对我真好……”

    没想,我话一出口,他的身体却骤然一僵,笑容也僵硬了。

    我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他看了我很久,几次张口,却终于什么都没说,最后,低叹一声,抬手挥灭了蜡烛。

    我不再多想,也懒得多想了。偎在他怀里,好舒服,舒服得全身放松,很快困意袭来,进入了梦乡。梦中,依稀幼时,安睡母怀……

    88小别

    次日,我是被耀眼的阳光弄醒的,可是睁开眼的时候,却再注意不到屋内明晃晃的日光,全幅心神都被眼前一张绝美的冰颜吸引了。眉若远山,眼似寒泉,肤如新雪,发赛冰缎……这还能是哪个,自然是我的玄大美人了。

    他虽未束发,但已是一身白衣整整齐齐,身姿笔挺地坐在床边了,正静静凝视着我……凝视着我?这个,这个情景,好像有点诡异……大早上起来,他穿好衣服,什么都不干,就看着我……这个,如果我再自恋一点,可以解释成他这是对我一往情深,想多看我两眼。可是,我的脸皮到底还没达到那种厚度,他的眼中,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深情,深意倒是有,只是我看不懂。

    正自困惑,他却一下转开了视线,站起了身,随口问道,“陛下醒了?那是在这里用早膳,还是回乾清宫?”说着,人已经走到床边的架子前,拿起了一身新衣。

    我刚坐起身,还未及答话,他已回到床前,放下其他衣服,抖开一件内衫,比在了我的身后。

    我傻了……他这是干啥?如果是别人这么做,我自然明白,那是在服侍我穿衣。可是,他,他怎么会?你能想象吗?一个清高冷傲如世外仙人的家伙服侍你穿衣?这,这,我怎么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时,他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不起身吗?可是还要再睡一会?”

    我连忙接口道,“不,不睡了,起身,我起身。”

    于是,那件衣服又往我身上凑了凑。

    原来竟是真的,他真的是在为我着衣……瞬间,我简直受宠若惊,恍如梦中,本能地伸出手,钻进了袖子中。

    他配合地帮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俯下身,细心地系好每一个搭扣带子,接着,又拿过了另一件衣服。

    期间,我一直是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只习惯性地伸手伸腿,让他为我穿上了衣裤。直到他半跪在床下,要为我着袜的时候,我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天,我在干什么,怎么真的让他做这种事……一念及此,我立时缩回了脚,伸手抢过了袜子,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我自己来,自己来,你,你歇歇,歇歇……”

    他一愣,看我一眼,倒也没再坚持,站起了身。

    我慌慌张张胡乱套上衣服,脑中还是一锅糨糊,手脚也不利索了,外衣的扣子好半天也没系上。

    这时,一双晶润如玉的手伸了过来,帮我系上了扣子。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清颜,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道,“不用,这些事不用你做……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想起做这些了?”

    他的手停了一下,到底还是把扣子系上了,同时,垂着眼睑,淡淡道,“我听说,这些事依例都是由侍寝的妃嫔侍书做的,不是吗?”

    “没错……”我顺口回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僵了。

    此刻,他已系完了最后一个扣子,轻轻从我掌中抽出手,拿过旁边的腰带,为我佩好。接着,后退一步,上下看了看我,似乎终于满意了,这才平静地接道,“我若要入宫,这些是早晚要做的,先练练也好。”

    经过那样漫长的一夜,昨日种种感觉竟是那样遥远,直到这时,我才重新忆起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昨晚我是因何来此的……我不禁有了一种重新回到现实之中的错觉。

    怔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昨天说过,你不必如此。即使你不入宫,我们依然是朋友。”

    “朋友和家人毕竟不同,”他接道,然后,凝望我片刻,又道,“何况,独孤家和安德王,也需要陛下给一点信心。”

    我闻言一震,望着他半晌,才干巴巴地问道,“什么?”

    他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勾,答道,“陛下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陛下不愿让我入宫,真的只是顾及我的心情吗?”

    我呼吸一滞,他知道……没错,他这么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我若收了他,那不是公然与先生唱对台吗?独孤家和安德王这么做,其实也是在逼我表态,即使我不站在安德王这一边,也不能站到卢家这一边,至少,我应该是中立的,才能让他们放心。可是……

    就听玄瑾又道,“而且对陛下来说,亲政在即,也该做些准备了,不是吗?”

    我张了半天口,没说出话来……不错,我当然明白。我若同意了,就等于接受了安德王的示好。同时,给了群臣一个信号,我并非独独倚重卢氏,这样,朝堂上不同的声音才会更有力,蛰伏的安德王一系,才有可能打破卢家独揽大权的局面。这对我,对安德王,都有好处,可是……

    大概见我沉吟良久,未曾作答,玄瑾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准备迁就卢氏到几时?即使陛下依然要重用卢氏,也需在朝中扶持可与之抗衡的势力,这点,陛下应该明白……”

    明知他是对的,可我心中莫名地,就升起了一阵烦躁,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勉强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再考虑考虑……”

    好在他倒也没继续逼我,只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暗松了口气,连忙转开了话题,“对了,前两日玄瑛问,什么时候,你能和他回总坛一趟。一是做一些交接,还有,长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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