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笑声,毕竟这东西不仅仅专业,而且偏门。尤其是经历过那段历史特定时期后,基本就处于失传状态了,只口口相传下来一些而已。华国近二十年来基本就没见到谁在剧场里说过,年轻一辈相声演员知道的没有几个,别说一个外行人了。

    就在李凡将要答话之际,尤勇道:“别看这短短几行诗,但在华国已经基本听不到了,从上个世纪90年代往后,我就没在哪个剧场里听过。李凡他哪能知道啊?不过,李凡,你日后可投在我的门下,我手把手教你。”

    黄雨琪兴奋地道:“李凡,这是好机会哟!相声大师可轻易不收徒的啊!”

    李凡再次把自己师傅尚在那套话拿出来了,不过众人纷纷皱眉,王永发是谁?而且,王永发一个大家听都没听过的相声演员,怎么能和尤勇相提并论?

    ……

    这场节目第一部分基本上就是普及相声常识的,黄雨琪屡次三番把话头丢给李凡,希望李凡多讲几句,可每一次都被其他人中途打断了。

    尤其是程源远,好不容易领着孙子上一回电台节目,那是想尽办法捧爱孙。尤勇见状也不干了,你捧你孙子,我得捧徒弟啊。

    于是表面上采访很和谐,但实质上都在想办法给自己人争取表现机会。

    李凡这个外行人,节目开场20分钟了,连5句话都没说上,这还得多亏了黄雨琪的不停往过丢话头。

    关于太平歌词,黄雨琪再次问道:“李凡,你要是会的话,给大家唱几句。”

    李凡刚yu说话,程源远哈哈大笑道:“你这是难为他啊,他这个孩子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而关于太平歌词,我们相声界绝大部分的演员都不会唱!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嘛?这不难为这个孩子么?太平歌词20世纪30年代较为流行,但后来逐渐被埋没了。”

    李凡吧唧吧唧嘴,哪有这么抢话的?要是在这么抢话,我可真不客气了。

    程源远继续道:“我啊,年老了,也就教了程钟宝几句吧,程钟宝,唱几句给大伙儿听听。”

    “好的爷爷,我唱一段《饽饽阵》吧。”

    唱完了《饽饽阵》,黄雨琪道:“下面咱们接通观众来电,我们的电话导播提示我说今晚的电话已经快被打bào了,我们听听观众有什么问题要问各位相声大师的。”

    电话接通。

    黄雨琪道:“您好,艾女士。”

    观众兴奋地道:“是我么,是我么?”

    “是您!”

    “哦,主持人好,李凡好,太兴奋了,你们这电话实在太难打了。”

    “您有什么要问各位老师的么?”

    “我想问一下李凡,李凡,我看了网上流传的你的相声,好有趣啊,你太有才了。”

    李凡再次起身,趴向话筒,道:“谢谢这位朋友。”

    “李凡,那个什么定场诗挺有意思的,你能不能念念啊?”

    尤勇救场道:“这个定场诗啊,在我们专业领域都快失传了,小妹妹不要难为人啊,让李凡给你们唱几首歌还成。”

    室内一片笑声。

    艾女士笑道:“那成,唱歌也成,定场诗也成,你会哪个来哪个。”

    李凡淡淡一笑:“这种场合唱流行歌曲也不合适啊,我还是来一首定场诗吧!”

    室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凡便脱口而出:

    “远看呼呼悠悠,近看飘飘摇摇,

    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

    俩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俩和尚洗澡。”

    说完这首定场诗,李凡下意识地一敲桌子。

    室内众人一惊,嚯,真会?

    艾女士噗嗤一笑,“李凡,再来一段!”

    李凡微微一笑,再道: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

    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

    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

    我到西天问我佛,佛曰:‘我也没辙!’”

    相声界7个人全愣住了,真会啊?哪学来的?谁教的啊?

    艾女士再道:“再来一个!”

    李凡继续: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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