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声声甚至失去了自由去死的资格,他或许做过艰苦卓绝的心理斗争或许曾濒临崩溃,但他直至走向死亡前都仍旧很清醒的活着。

    他沉默、他走进监狱,他放弃任何再有人会喜欢上他的机会,林辰也终于知道,宋声声所画下的那个符号背后,究竟是怎样的信念。

    他看着刑从连,认真问道:“如果你猜得没错,他为什么选择在今天自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一直看到有朋友在评论区找我之前的文,然后这几章好像很压抑,感觉需要调剂,但也确实没空写番外,所以发个很早之前的车给大家看吧,是和本文无关本文无关本文无关的车,不喜上车的朋友请实力拒绝,怕雷到大家。

    旧车

    1

    如果不是知jiāo好友相托,林生一定不会接那桩生意,毕竟和将死之人zuoài,是件晦气的事情。

    林生推开门,一眼就望见坐在阳台上的那个男人,他穿一双白袜,膝盖上搭着条驼色的羊毛毯,正慢慢翻着一本书,他发色偏红,眼珠灰绿色,好像yin霾下的森林,压抑又汹涌。

    窗外是皑皑白雪和被白雪压弯了枝条的松树林,屋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林生解开了禁锢着脖颈的领带,慢慢走向那个男人,对方甚至连头也没有抬。

    这个叫傅形役的男人四十不到,是国际着名jiāo响乐团的总指挥,来之前,林生曾经在网络上看一段傅形役指挥的音乐会现场,站在指挥台上的男人穿着高贵的燕尾服,微微抿着嘴,看上去冷清禁yu到了极点。但大约就是在那场音乐会后,傅形役突然晕倒,他被查出患有脑部肿瘤,肿瘤的位置并不好,所以手术成功率也很低。或许,人只有在死前才会觉得生命里有那么多未尝试的事情,所以,他们拼命和死神争夺时间,来享受人生。

    林生慢慢在男人面前半跪下来,他伸手拨开男人盖在腿上的羊毛毯,对方翻过一页纸,依旧没有说话。隔着西装裤,xing器只是隐隐露出一个平静的形状,林生微微俯身,慢慢了吻上了男人的裤裆,他甚至不用伸出舌头,只是用唇部碰触,就能感到男人xing器的轮廓,他tiǎn了tiǎn嘴角,这样的尺寸显然是令人满意的。

    被人用下贱的姿势tiǎn着xing器,藤椅上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反应。沉默是最大的挑衅,林生一口含住男人的囊袋,不紧不慢地吮吸,包裹着xing器的那片布料很快就变得濡湿起来,当林生将嘴挪开的时候,男人的xing器已慢慢有了反应。

    “傅先生,我们是继续,还是?”林生跪在地上,态度良好地询问道。

    傅形役似乎并不准备与招来的男妓多说什么,只是掀开羊毛毯,拉开裤链。

    林生听话地将嘴凑了过去,将耷拉在裤往的xing器一口含了进去,他用舌头轻轻tiǎn着并不算太硬的xing器顶端,尔后一点点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东西。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早就急得想把滚烫的xing器chā入男妓的喉咙,然后用力耸动腰部,但傅形役显然极有耐心,甚至比林生还有耐心,他缓缓翻过一页书纸,林生终于将男人的xing器连根完全含入。

    突然间,林生敢到头皮一紧,脑后的头发被紧紧拽住,林生被迫松口,他看着傅形役瘦削的脸庞和冰凉的眼睛,忽然笑了笑,“您不喜欢口jiāo?”

    傅形役眯着眼,只说了三个字:“脱衣服。”

    脱衣服的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做。

    “我来之前没有做扩张,可能会慢一点,你能等么?”林生诚恳地问道。

    男人不置可否。

    林生笑了笑,脱下裤子,跪在了柔软的长毛地毯上,他用手肘撑住上半身的重量,尽量让自己保持舒服的姿势,他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tiǎn湿,然后把手指chā入自己的后xué,对于林生来说,自我扩张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他微微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呻吟,但是或许是自己太了解自己,手指只是慢慢在柔软的肠道内抽chā了几下,就令人舒服得忍不住想要喊出来,虽然竭力克制咬住了嘴唇,但鼻腔里还是发出了yindàng的声音。

    傅形役终于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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