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中的刘永胜竟是未曾听见,刘光杰抽箭搭弓“咻”的一声,离弦之剑追上刘永胜,擦着右耳
    “笃”的一声,钉在刘永胜前头不远的树干上,刘永胜惊出一身冷汗,一拽缰绳
    “吁”
    马终于停了下来。
    “四叔!”震惊的刘永胜,回望刘光杰。
    “跑那么快干嘛?人就在这。”刘光杰边说,边朝胡巧珍抬手一指。
    刘永胜一抖缰绳“驾。”快速赶了回来,众人下得马来,刘永胜未待马儿站稳,一跃而下,快速朝胡巧珍奔去。
    “珍珍珍珍珍珍,你没事吧?”
    自闭了的胡巧珍,根本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双眼直愣愣的,呆傻傻的念叨着:
    “死人了,人死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有人死了,我杀人了……”
    “珍珍不怕不怕啊。”刘永胜将胡巧珍小心拥人怀中,轻拍安慰道。
    “他死了,他死了,杀人了,我杀人了……”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没有,他只是睡着了,是睡着了,珍珍乖喔。”
    “举人老爷,这姑娘明显是被吓掉魂了,只需拿尿……哦……水泼醒她,或者打上一耳光……”
    那人被刘永胜瞪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嚅嚅不敢吭声,众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范进中举么?刘永胜闭了闭双眼,小声问道:“真的有用吗?”
    众人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胜子,什么有用?”是刘光杰,他抽箭回来了。
    “这姑娘被惊到了……”众人同刘光杰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刘永胜看着怀中呆傻傻的胡巧珍,再看看自己的手掌,怎么下得去手?
    刘永明看出刘永胜的为难,自告奋勇的上前说道:
    “师兄,你要为难的话,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用。”刘永胜断然拒绝,看着这样的胡巧珍,想到对方最是注重礼教的一个人,心你竟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你都准备上门提亲了,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会舍得打她一耳光?”
    “不是的不是的,这不就是趁人之危么?”
    “够了,你顾虑这,顾虑着那,越来越不像最开始的自己了。”
    “人都是要长大的,无忧无虑的年纪早过了。”
    “那你看看她,就因你犹豫不决而错过唤醒她的最佳时机,还错过一亲芳泽的机会么?”
    “别说了!”刘永胜忍不住呼喝出声。
    正在讨论怎么处理此事的人,全都愣了。
    “四叔,有水囊吗?”
    “有,你口渴了?还是……”刘光杰边说着,边从腰上取下水囊递给他。
    “嗯,我喷水试试。”刘永胜接过水囊,喝了一大口,朝胡巧珍脸色喷去。
    秋高气爽的9月,冷水喷在脸上,胡巧珍打了个激灵,目光依旧怔怔的看着前方。
    刘永胜急了,凑近她耳边:
    “珍珍,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我是说真的,你再不醒来我就一直亲,亲到你……”
    胡娟慢慢转过头来。
    刘永胜脸轰的一下红了,结巴的说道:“我我我……胡说八道的。”
    “你,你怎的才来?我杀人,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到这一刻,胡巧珍眼泪是绝了堤的洪水,哗哗往下流。
    “不怕,不怕,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怕啊。”
    刘永胜有些慌乱,拿了袖子轻轻地帮胡巧珍擦着泪水。
    原本众人见她好了,两个小年轻抱在一块,有些不好意思,便转过身闲聊着,不过耳朵却都忍不住偷听着那两人在说什么?
    “是啊,姑娘,你还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刘光杰忍不住转过身来,询问胡巧珍。
    看了看面前的刘光杰,胡巧珍连忙站了起来,朝刘光杰恭敬地鞠了一躬:“恩公。”
    众人有些奇怪。
    胡巧珍见刘光杰有些茫然,便提醒道:“家父胡必兴。”
    “胡必兴?”刘光杰思索了片刻,恍然道:“哦!你是胡县丞的侄女。”
    有些感慨的说道:“你都长这么大了。”刘光杰看看胡巧珍,又看看一旁的刘永胜,这可真是巧了。
    原本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的胡巧珍,在刘光杰的再3追问下,吞吞吐吐的将前因后果道了出来。
    听完这些,刘光杰上前查看了豕子的尸体,在胸口处左侧,斜着有一个小孔,可推断当时他正右手拨刺梨枝,左手去拽胡巧珍,却是没有防备到胡巧珍手里竟有利器。
    “这人原是山匪,起了歹心,丢了性命,也没什么好愧疚的,就是不知另外的山匪躲在了哪里?”刘光杰边说边看着胡巧珍,希望对方能提供些线索。
    “我,我当时……”胡巧珍有些为难,当时自己浑浑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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