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下的学生。”
    “不认识,好像不是荆州本地的。”
    ……
    “师兄!就知道你最厉害了。”刘永明见他出来,高兴的跑上前去。
    陆德鸣同吴樛走上前,有些担忧的问道:“刘兄,你怎么这么快出来了?不会是没做吧?”
    一旁的人听后恍然大悟,原来竟是交白卷么?这样就说得通了,众人笑笑目光不再追随着刘永胜。
    “怎么会?我师兄才不会交白卷呢。”刘永明斜了一眼陆德鸣,真是,怎么说话的。
    “永胜,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多想想也许就会做了呢?”吴樛带着些责备的说道。
    刘永胜笑笑说道:“没事,我有做完的。”话音一转,说道:
    “走吧,吴兄、陆兄,咱们还是去礼科那儿等着开考吧。”说着带了刘永明向礼科考场走。
    看刘永胜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吴樛同陆德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轻叹口气跟了上去。
    礼科过后便是书科,吴樛其实有问过刘永胜,为何没有参加书科呢?刘永胜总不能告诉他,书同数两科,自己认为数科更容易更保险些吧,只得两手一摊说道:
    “我就想试试自己数科到底学得怎样?”这话说得,真叫人无语。
    这一天,就这样忙碌的过去了,到了第2日的骑、射科,因考场在城外,竟是吸引了许多的人前来观看。
    科考一时变成了赛马大会,考官一挥旗帜,考场上的赛马一个个如离弦的箭般往前冲去。刘永胜匍匐骑在马背上,一手抓缰绳,一手拿鞭子,轻轻抽打着马匹,随着马儿跨栏跳跃而高低起伏。
    刘永胜控这么配合着马儿的动作,跑在了第1位,不远处的人们激动的为他摇旗呐喊。
    好在他身后的人怎甘心,突然刘永胜感到,而后传来凌厉的风声,不好,刘永胜条件反射,得俯下身子,整个人趴在了马背上,只可惜,他是漏算了自己躲过的那一鞭,狠狠抽在了马头上了
    “希律律”马吃疼,嘶鸣着节奏感被打乱了,马上甩动着脑袋,绊倒了身下的跨栏,刘永胜紧抓浙江省,身旁有人嗤笑着反超了他。
    刘永胜轻抚着鬃毛,马儿马儿,咱们可是一体的,性命交到你手里,你可要好好的跑呀,刘永胜小心的控制马匹,再次找到节奏,向前冲刺,第一的位置只是让他出来,身后的赛总距离也是拉得很近,刘永胜在马背上一起一伏中想到了习武的心法:
    足坚而稳,气调而均,一出一入,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有丹田,气之归宿,吸入呼出勿使有声……
    渐渐的刘永胜控制马匹,加之心法就是让胯下的马,感觉背上的人,就是自己的一部分,跑起来分外轻松,不知不觉间,慢慢追上了前头的那名考生。
    快了快了,终点快到了,只差20米,15米……10米……跑在第1位的考生,身下的马儿突然一滞,时机稍纵即逝,这空档有人越过了他,又有一人轻笑着从他身旁越过。
    快追!一鞭下去,前头已经过了两名,只得了个第三。
    远处围观的人群欢呼着,高声谈论:
    “啊,刚刚那第3名可是偷袭原先的第1名了,还好人家厉害,最后都给反超了。”
    “哈哈哈哈,这是害人不成终害己了吧,本来之前会是第2名的变成了第3名。”
    “就是原先应该是第1名的,现在变成了第2名。”
    ……
    而学子们的关注点,确实不一样。
    “这样应该会被罚吧?”
    “可能不会,因为一开始,就没有说不能攻击别人呢。”
    “这是第一届的六艺科考,以后肯定会改的。”
    “嗯,有理有理!”
    众人皆点头表示赞同。
    “刘兄,原来你起诉这班好啊。”
    陆德明表示惊讶,吴樛也是微微点着头,早听说刘永胜骑科学得不错,没想到竟是这般好的,早知就让他教两科了,自己和陆德明只让他教授射科。
    刘永胜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眉角,哪是骑科好呀,明明是自己心法的原因,讪笑道:
    “没有没有,只是那匹马儿特别的乖巧听话。”
    “永胜,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科考的马肯定都是差不多的,就看谁能控马控得好了,你这般说,叫挑选马匹的大人们怎么对朝庭交代呀。”吴樛正色的说道。
    “吴兄说得对。”
    刘永胜郑重的朝吴樛鞠了一躬:“某受教了。”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了,在古代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可真是蠢啊,第2名不要偏要得个第3名。”
    那名在刘永胜身后的考生愤愤的走了过来,可真是气人呐,明明可以是第1名的,自己别的科目不怎么样,就希望骑科能提提名次了,却叫这个傻子给破坏了。
    “嗯,是的,我这个蠢人正好在你前一名。”刘永胜笑着回道。
    “你……”那名男子气呼呼地瞪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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