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去找他们。”刘永胜连连摆手。
    “没事没事,夫子们也要喝茶的,我早些烧了而已。”严妈妈说着就回了厨房。
    刘永生等在曹夫子的书房中,闲看墙上挂着的字画。没多久,严妈妈便端了茶壶茶杯进来:
    “等久了吧,说起来,你小时候在书院里还打扫过一段时间呢,一转眼都这么大了,也是我老眼昏花,就没将你认出来。”严妈妈边说着,边放下茶壶茶杯,准备倒茶。
    “我自己来吧。”刘永胜接过茶壶,边倒茶边笑着道:
    “是呢,那时就是一皮猴,夫子们可没少操心。对了阿婆,后日家中要办酒席,您同吴老伯一起来喝杯水酒吧。”
    “呵呵呵呵!考中秀才不容易,是该庆祝庆祝,不过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去凑热闹了。”
    严妈妈笑眯眯的接着说道:“听说我家少爷也考中了,当真是喜事连连呢。”
    刘永胜点点头:“吴兄确实也是中了秀才,他说是要等家中的麟儿满月时才一起办酒席。”
    “哦哦,这样啊,难怪没怎么来,难怪呢。”
    严妈妈有些失落,从少爷去了县里后,便很少回来,娶的妻子也是县里的,转眼都三年了,连孩子都有了。
    看严妈妈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模样,一转眼就变得抑郁惆怅,刘永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巧,学堂里稍憩的钟声敲响了,刘永胜同严妈妈打过招呼后走了出来,“呼一一”长舒口气,真是尴尬呀,应该是,吴兄还未曾回来说起吧。
    观夕台上,好些小家伙们聚在一起,嬉笑玩闹着。
    刘永胜迎着孩子们好奇的目光,朝学堂走。
    “永胜?!”刚要踏定甲班学堂,从里头迎面走来一人,见到刘永胜有些惊喜。
    刘永胜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他中等身材,细眯的眼睛笑成一条缝。
    “陈应冲?”试着叫了一声。
    “哈哈哈,是我,几年没见竟还认得啊。”陈应冲上前给他一拳。
    甲班学堂里小小的沸腾了。
    “是刘永胜!”
    “永胜!”
    “刘永胜他回来了。”
    “听说他可是秀才了。”
    “哇,长高了不少,咱们班没人比他高吧?”
    “他就是刘永胜?好小哇!”
    ……
    “咳咳咳咳!”讲台填,吴景文早站了起来,朝这边走了过来,几声的咳嗽,将蠢欲上前的人压了下来,陈业冲也早让到了一边。
    “永胜。”
    “夫子。”刘永胜拱手行礼。
    “哈哈哈,叫什么夫子,你当我夫子差不多了。”吴景文笑着上前拍拍刘永胜。
    “夫子便是夫子,教授过我的夫子,怎么就不是夫子了?”刘永胜正色道。
    “哈哈哈,先不说这个了,哪日有空我还得向你请教问题呢。今次你来应该是有事吧?”吴景文趁机同刘永胜提前打过招呼,有空会请教学问上的问题,后将心知肚明事问出来,请酒总要让主家说吧。
    “正是学生喜登小阶,后日水湾村中摆酒宴,拜谢众夫子们曾经的教诲。”刘永胜边拱手行礼,边说道:到时会驾了牛车迎请众夫子。”
    “一定一定。”吴景文笑着连连点头。
    刘永生又同学堂里的学子们拱手打招呼:
    “若有空,欢迎各位到时来水湾村饮杯水酒。”
    许多学子们忙不迭的站起来还礼:
    “好的好的。”
    “一定一定。”
    ……
    也有一个例外,那便是杨清扬,他拿了本书低着头看着,微微颤抖的书,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清扬,清扬你怎的不站起来还礼呀?那可是秀才老爷啊!”
    一旁,刚从乙班升上来不久的男子,轻轻推了推他。
    “嗤一一”有人笑了出来:“他?他不诅咒人就不错了,怎会去恭喜人家?”
    “啊?”
    那名男子有些糊涂了,抬首看看周围的人,全都认同的谑笑着,想了想将手慢慢缩了回去,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杨清扬只觉全身发冷,如坠冰窖,此人,此人当真过分!成了秀才便来书院耀武扬威,羞辱自己。三年前,明明自己有将写字的报酬给他,却还是到处宣扬破坏自己的名誉,沽名钓誉之徒!竟然叫他考过了秀才,苍天无眼哪,明明自己学识比他好的。
    杨清扬的心思,刘永胜不知也不会去理会,他同曹才秀打过招呼后便下了山。
    忙忙碌碌中,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酒宴的日子,这次与上一次不一样,秀才毕竟是难得些,稍稍有些沾亲带故的,还有镇上的小吏们也都来了,竟是吃了一天的流水席,当然收到了礼金也是不少,刘永胜原想将礼金瓜分与村民,毕竟村里的人出了不少物资、帮了不少忙,但却被众人阻止了。
    “永胜,你便拿着吧,将来要用银子的地方不少,村里能出个

章节目录

熊孩子在古代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吃什么都是酸的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吃什么都是酸的并收藏熊孩子在古代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