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胜被他热情感激的眼神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想抽回手又不忍心看对方失望:
    “呵呵,李兄太客气了,不用这般放在心上的。”
    “啊!刘兄,你可真是沉着稳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性淡若高山之云,情清如泱泱江水……”
    “李兄李兄,咱们还是快些进学堂吧。”刘永胜一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手拉着李颉文朝学堂急走。
    身后的李颉文一脸得意又有些嫌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自己怎是表弟那憨人能比,自己有时倒也有些羡慕表弟,生活的圈子简单随心,不像自己,家庭成员复杂,若不是需要表弟家的银钱帮助,自己哪会同这泥腿子接触?
    ☆、虚情
    身后的李颉文一脸得意又有些嫌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自己怎是表弟那憨人能比,有时倒也有些羡慕表弟,生活的圈子简单随心,不像自己,家庭成员复杂,若不是需要表弟家的银钱帮助,自己哪会同这泥腿子接触?
    刘永胜拉了李颉文走进学堂,学堂内窗明几净,再不是碧云书院那样两人一桌,在这一人独坐一短桌,一排排的很是整齐。
    两人来的比较早,学堂内空荡荡的,刘永胜同李泽文打过招呼,准备回自己常坐的最后面一张桌子。
    “刘兄,你我一见如故,不若你坐到前面来,咱们也好亲近亲近?”李颉文一把拉住他,满是诚恳。
    刘永胜有些为难,拱手道:“李兄,这桌凳大家都固定的坐序,怎好随意改动?”
    “无事无事,座位原本就是随意坐的。”李颉文不以为然,拖了刘永胜往自己邻桌座位上按,只可惜他错估了刘永胜的坚持和力气。
    “不成!”刘永胜一脸正色,轻轻拂开李颉文:
    “李兄,谢谢你的厚意,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虽说有些规矩让人不敢苟同,可是有些规则却是必须遵守的。”
    说完朝李颉文拱拱手,便向学堂里最后的桌子走去。
    “哎……”李颉文只能眼睁睁的看看刘永胜走掉了。呼!泥腿子力气可真大,原想叫旁人给他些教训,却叫他给避过了,没关系,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回头冷笑着瞥了一眼
    刘永胜回到座位上,恰好此时抬头朝李颉文看了过来,惊得后者忙勾起嘴角,朝他咧嘴一笑,刘永胜眨了眨眼,是自己眼花吧,也回了个笑容,冲李颉文点点头,便没放在心上,翻起书本来。
    很快的,学子们陆陆续续的进了学堂。
    坐在后面有个好处,谁回头总能不经意间发现,就李颉文邻桌回头皱眉蔑视的模样,直教刘永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有病吧,也朝对方丢了个大白眼。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为他解惑了
    “刘兄,抱歉啊,我说很欣赏你,要是能与你坐在一块就好了,结果吴兄他生气了。”
    刘永胜满脸黑线,看李颉文一脸歉意陪着笑的模样,哎!算了:
    “无事,只要他不来烦我就行了,随便吧,些许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李颉文松了口气:“那就好,吴兄就是有些小心眼,以前我也没发现的。”
    李颉文表达了一番歉意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人生最烦一件小事被众人不停纠结着,看你如何应对了。
    众人都是过了童试的,年纪也都不算大,想想也是,年龄大的在家也一样可以学,毕竟来书院可是要银钱的。夫子很少教授些什么,若是有问题上前求解就行,偶尔教谕大人会来授课,迟到的几乎是没有,人一多学堂内有些嘈杂起来。
    “年兄,今次的秋闱,听说菊学有一人考中举人了。”
    “哎呀,那可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知是哪位学长考中了?可是要去道声恭喜了。”
    “今次县里出了两名举人老爷,一位出自吴府,也就是咱们书院的吴秀…吴举人,另一名是寒门子弟。”
    “吴家的呀,那不奇怪了,他们家太爷是进士,指点指点后辈出个举人…不稀奇。”
    “那另一位呢?寒门子弟!可真是登上青云梯了。”
    “ 是啊!听说是秀才后,天天闭门苦读……”
    ……
    学堂内,因此次秋闱闹哄哄的,直到授业钟响众人才住了嘴,一个个端正坐好,一排排看去,当真是青春年少好模样。
    后门外。
    “你们二人小心点将桌椅放好。”严夫子的声音。
    “是。”
    是又要加人了吗?众人忍着疑问未曾回头,也有实在好奇的,偷偷往后瞟一眼。
    学堂后面一阵乒乒乓乓声。
    严夫子却是从前门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名身着月白色学堂服饰的青年男子,浓眉大眼,亲切阳光,竟然是吴樛!
    “你去吧,坐到空位上。”
    吴樛拱手应是,从容不迫的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从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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