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饱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将桌子收拾好,餐具放进食盒内等着阿午来拿。
    一个人真的很自在呢,就是不知吃饱了,该干些什么了,该绣的活计也绣完了。
    胡巧珍无聊的在阁楼内转了转,无意间,眼睛瞄到窗前琴桌上的琴,琴!胡巧珍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自己还没摸过琴呢,每日都是对着床尾的几根麻绳练习,自己心里配着音乐打着节拍,也不知真的弹出来是什么样的,全都是自己想象的。
    看着琴胡巧珍手脚都挪不动了,好想试一下啊!可以吗?被堂姐知道了,她会生气吧。她会知道吗?院子里就自己一个人,要不自己试试?胡巧珍想着忍不住朝琴桌走去。
    不行!自己还没洗手呢,听君夫人说,古人弹琴都是会沐浴更衣焚香的,自己还是洗个手吧,刚刚吃完饭呢。
    这般想着,也不等阿午来拿食盒了,拎了食盒就冲厨房快步走去,风风火火的模样,叫魏妈妈、阿午他们诧异不已,留下几句话,人早不见了,好吧,也还是个孩子,很少留守家中,第一次有些兴奋吧。
    有些兴奋的胡巧珍此刻坐在琴桌前,深吸口气 让自己放松,将双手慢慢放在琴上,早就烂熟于胸的各种指法,在指尖慢慢倾泻而出,仔细听有些生涩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流畅,一遍更比一遍跟记忆中相近,弹首曲子吧,自己最爱的就是水流淙淙声了。
    高山流水,流水叮咚,时缓时急,如大山的低吟浅唱,诉说着山的清丽、雄伟,山水相依,水是山之语,山是水之魂。
    胡巧珍自己听得如痴如醉,轻轻闭上双目,感受自己就如流水中的一块石头,轻柔的水从身旁流过,欢快的、急切的、温柔的前行,噢!不,自己应该也是流水,依着山势欢快的奔跑,时而慢时而快……
    胡巧珍手上越来越顺畅,音色听起来竟与君夫人非常接近,练过千百遍的指法毫无滞待感。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
    琴音袅袅,院门外,李颉文同胡巧娟二人相携走来,听到如此琴声,双双顿住了,好一会儿
    “娟妹,你这院中不知何人在操琴,一曲高山流水当是三日不知肉味了。”李颉文大加赞赏。
    “呵呵,颉文哥哥,这院子里,除了我没人会弹琴的,应该是族学里的人来找我有事吧?”
    胡巧娟也是一头雾水,虽然是很像君夫人弹的,可是娘亲不在家,君夫人怎么会进来呢?
    “既然是族学的,会不会是君夫人?不若我进去拜会拜会,打声招呼?”
    这般音律,富阳县可是找不出几个人来了,真想看看是何人,李颉文说着便想抬脚朝院子里走。
    “颉文哥哥,还是改天吧,改天去夫人那也是一样的。”
    胡巧娟娇羞的拦住了李颉文。那可不成,里头胡巧珍还在呢,虽然那丫头样样不如自己,可就怕颉文哥哥这般优秀,被那丫头勾引怎么办?
    好吧,是自己急躁了,女子闺阁确实不太好进:
    “娟妹说的是,是颉文哥哥唐突莽撞了,那便改日有空再去拜访夫人吧。”
    “好呢,颉文哥哥,我已经到了,你还是趁着太阳未落山早些回去吧。”
    胡巧娟朝李颉文福了福,得快些回去,那丫头怎么回事?竟让人进了屋里,不会去正堂奉茶么?
    胡巧娟矜持的笑着,看李颉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才急忙忙的同丫鬟绿儿一起进了院子。
    ☆、伤琴
    胡巧娟矜持的笑着,看李颉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才急忙忙的同丫鬟绿儿一起进了院子。
    “阿绿,真的是君夫人来了吗?怎么看门的途伯没说呢?”胡巧娟心急如焚的朝琴心阁快步走去。
    “不知道呢小姐,莫不是途伯忘了说?”阿绿有些忐忑的回到。
    “算了,看看就知道了。”这丫头笨得没话说了,马妈妈要看着丫头们搬行李,就这样吧。
    两人咚咚咚的登上了琴心阁
    天!
    看到了什么!?
    “胡巧珍!”
    一声暴喝,琴声戈然而止,沉浸在琴音里的胡巧珍,惊慌的睁开眼站了起来,慌张的模样,竟是差点带翻了琴凳。
    “你你你!你竟敢动我的琴!”
    胡巧娟柳眉倒竖,气得两眼冒火,贱人!什么时候学的琴?果然是如好友们说的一般,千防万防,没想到,不让人看到还能用这般方法勾引人!想想颉文哥送自己到院门时,赞赏有加的话语,恨不能撕了这个贱人!
    “我我……我有洗手的,没弄脏琴的。”胡巧珍瑟缩着,手足无措的垮塌着双肩,惊恐无助的眼神,只看得胡巧娟肺都要气炸了:
    “闭嘴!”吴巧娟双目圆瞪,倾斜着上身,双手握拳。
    阿绿在一旁很是不满,惹得小姐发这么大的火,很恐怖呢:“珍小姐,你怎么可以动小姐的琴?你不……”
    话没说完,胡巧娟一个箭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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