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气得浑身发抖,刘光宝忙上前扶住她,抚着她的背边说道:孩子她娘,莫气莫气。”
    刘永胜倒不觉得陪嫁房子有什么,只是被男方提出来,这也太奇葩了吧。
    在这古代,娶媳妇可是要给几两银子做彩礼的,女方一般会贴上一些做嫁妆,而这份嫁妆并不属于男方。当然嫁妆多,女方在男方家里更受尊重是真的。嫁妆一般是女方给多少是多少,有时男方并不知道女方有多少陪嫁,特别是银钱,那可是娘家给自家女儿防身压箱底用的。现在人还没去,却是要起嫁妆来,也是让人无语了。
    “钱给弟弟读书了,我还怎么卖房?”刘娇大哭起来。
    赵氏见她这样,心里悔得不行,怎的自己要带她去油坊?原想多个人好做帮手,结果却是把女儿丢了,自己怎么就不防备防备呢,看那孩子是胜子的同窗也没多想,结果人家却打起女儿的主意来。
    原本看他家有个油坊,也只得一个孩子,女儿过去衣食无忧,可却是这种连女方嫁妆都要打主意的人家,哪里是良配?
    赵氏想到这些,抿抿唇拉住刘光宝,闷闷地说道:“这婚事还是取消吧,咱们……”
    “不!”刘娇尖叫起来。
    刘永胜听了赵氏的话也是呆了呆,很是佩服赵氏,就是在前世,许多人发现了对方不是良配时,也没想过要退亲。若不是看她许多做法跟古代人没差别,都要怀疑她是跟自己一般穿越过去的了。
    刘娇可不会这般想,她瞪着泛红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娘,娘,你……你竟然要如此害我?退亲的人会怎样,你不知道吗?你若是去退亲,我……我就死给你看!”说到后面,刘娇急得直跺脚。
    赵氏气急抬手挥下“啪”他的一声清响,一屋子人全呆了
    刘娇捂着脸,大颗大颗的泪落下:
    “娘,你……你打我……啊……呜呜呜……”
    说着边捂着脸朝屋外冲去,掠过刘永胜身边,刘永胜刚要抬手拦住她,却看到刘娇满眼的怨恨,怔住了!
    姐姐她恨我、怨我么?什么时候这样的?小时不是挺好的么?人长大了就真的不一样了么……
    刘光宝焦急的叫着刘娇的名字,追了出去,留下屋内发愣的两人,赵氏最先反应过来,平日里的淡然变得很是颓废,慢慢的朝屋外走去,看刘永胜难过的模样,抬手轻轻拍了拍比自己还高的儿子:
    “别想了,你姐姐就是一时糊涂了,等以后自然会明白的。”说着擦肩而去。
    “娘,姐姐要房子的话,还是先给她买房吧,读书也不是一蹶而就的。”刘永胜转头看着赵氏的背影说道。
    赵氏顿了顿,没吭声,掀了门帘出去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刘永胜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五味陈杂,却也似乎松了口气,一直背着这份沉重的恩情,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也好。可是,可是自己怎么还是那么难过呢?人真的好矛盾啊!刘永胜深吸了口气,自己还是早些上山去说明一下吧,省得叫夫子们记挂。
    “什么?你家比较困难?暂时不拜师了?”
    曹才秀怀疑自己听岔了,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站在一旁原本是来见证仪式的几人,也是面面相觑,这孩子才十三四岁,未来可期呀。
    “是的,夫子,现在家里暂时比较困难,待过些时日定会好些的。”
    刘永胜平静的说着,一路走来,面对着青山绿水,心情平复了不少,倒是能淡定从容的对待这件事情了,不若自己回家想想怎么挣些银子,读书的事就往后放放吧。
    既是如此,曹才秀他们也是莫可奈何,也只得摇头叹息,可惜了,这孩子,读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刘永胜拜别各位,在众人惋惜、同情的目光中,踏着春天暖橘色的夕阳下了山,身后学堂内朗朗读书声,随着刘永胜的离开也跟着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低,下到山脚下已是完全听不到了。
    刘永胜忍不住回头,看着巍峨的大山,苍翠、雄壮,块块如陈旧纸张的崖壁,粘贴在翠绿从里,书院也被这翠绿遮掩,只能见着那翘起的屋檐。
    此时的刘永胜只想借用,前世灰太狼说的一句话一一我还会回来的。  想到这,竟也冲淡了不少离别的感伤,加油吧!少年。
    刘永胜默默的为自己打着气,毅然的转身,不再去看那座自己呆了四年多的书院。
    夕阳西下,晚风吹来,轻柔温暖。
    吾从何处来,又当何处去?
    轻风抚我心,夕阳斜照路。
    ☆、翻薯藤
    早晨,山间的竹林里,低矮的灌木丛中,一只肥嘟嘟粉嫩可爱的小獾猪,正“嗯嗯”的拱着泥土,翻找着植物的根茎,不时的晃晃脑袋,样子很是呆萌,身旁的灌木随着他的脑袋晃动也跟着摇晃起来,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来临,突然停了下来,抬头警惕的四处张望,侧耳倾听。
    蓦地,一支利箭带着破空之声直直锁定獾猪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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