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刘娇撅着嘴,小声嘀咕着 :“我又没有说什么,哪里不矜持了。”
    看赵氏黑着脸,又准备训人
    刘永胜、刘光宝二人连忙开口:
    “娘,快吃饭吧,都饿了。”
    “香香,辣酱在哪?”
    看着二人如此默契的开口,赵氏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去吃你们的吧,辣酱在桌上。”
    刘永胜挑挑眉,看刘光宝对着赵氏嘿嘿的傻笑,便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下,等着一家人上桌。
    吃过早饭,刘永胜同,刘永明两人结伴朝书院走去,一路上刘永明叽叽喳喳的,很是为刘永胜高兴:
    “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去考试的这些天好些人都在赌你考不上呢。”
    刘永明眉飞色舞的说着,也不需要刘永胜回答,接着说道:
    “他们说是,你字虽然写得好,可是你的诗写得像打油诗,肯定是过不了,还说杨清扬肯定能过的。哈哈哈,结果是他没过,你过了,前段时间,巴结他的人现在不知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哈哈……”
    刘永明笑得前俯后仰
    “好啦,师弟,可不能这般说,清扬只是考试恐惧,他只要克服了,肯定是能过的。”
    !刘胜制止他继续幸灾乐祸,杨清扬可是好友呢,虽然这一年多越来越古怪,可也是朋友不是。
    刘永明悄悄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那杨清扬对师兄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是嘲讽,总想着踩别人两脚来抬高自己,也就师兄由着他,说是刚去甲班请教了他不少问题。
    ☆、学做人!
    刘永胜制止了他继续幸灾乐祸,杨清扬可是好友呢,虽然这一年多越来越古怪,可也是朋友不是。
    刘永明悄悄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那杨清扬对师兄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是嘲讽,总想着踩别人两脚来抬高自己,也就师兄由着他,说是刚去甲班请教了他不少问题。
    两人很快到了学堂,刘永胜同刘永明分别后,朝书院走去,书院里除了门口的几棵果树长高了些,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跨进书院大门,吴老头正扫着院子。
    “吴老伯,扫院子呢。”刘永胜笑着打招呼。
    吴老头听到后停了下来,笑着说道:“哎呀,是我们的新童生老爷一一刘童生来了。”
    “噫,可不敢称老爷,才刚过一个府试呢。”刘永胜连连摆手。
    “不错,不错,说得对!”
    听到说话声,走出房门的曹才秀捋着下巴的胡须,笑容可掬的说道:
    “一个小小的童生确是不可称老爷,免不得叫人听了要送一句夜郎自大。”
    见到曹才秀,刘永胜连忙上前拱手鞠了一躬:“曹夫子好!”
    曹才秀听后,捋着胡须的手微微一顿:“既已是童生了,还是改改口吧。”
    刘永胜听后微微一愣,刚待说什么,旁边屋子里抱着书和尺子准备去上课的,无聊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曹秀的话,笑着说道:
    “啊!先生,我要多个同门师弟了。”
    曹才秀抚着胡须,笑而不语。
    到此时,刘永胜自然是知道曹才秀说的是什么意思,理理衣袍,正待跪下磕头时,叫吴樛一把扶住了:
    “慢来慢来,刘师弟,你得带上拜师礼才行啊,哪有这般随意的,可是不够敬重了。”
    “吴师兄说的是。”刘永胜从善如流。
    吴樛笑着拍了拍他的臂膀,同曹才秀打过招呼后,朝门外走去。
    “ 你同我进来吧。”曹才秀说的,转身回了屋。
    刘永胜应了声是,朝一旁的吴老头点点头,也跟着走了进去,从前自己还猜测过吴老头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吴家的一个世仆,也是吴景贵太胆小了,应该是怕吴老头告状吧。
    曹才秀的屋里挂了不少字画,最显眼的是一副落款为林彦瑛的诗。
    云靖四年正月,登碧云山
    山色空蒙树色重,响铃不遇独闻钟。
    醉吟出了苏堤岸,又向碧云觅旧踪。
    原来是县教谕大人留的。
    “永胜,你过来。”曹才秀回到桌子前坐下,朝站在屋中央的刘永胜招招手,后者上隔着桌子站定:“先生。”
    “你看啊,现在你是童生了,制艺其实学的不精,只不过皮毛而已,能过童生真的是很幸运。”曹才秀对自己教导学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都没怎的讲解过,全靠学生们自己理解,真的能过童生很不错了。
    刘永胜认同的点头,前世虽然有些见识,可毕竟只有15岁,今生一切重来,也只是比同窗们接受能力强些罢了。
    “制艺方面,策论须破题解题,不能出错,当然你字写得端正,这个会加分不少,再一个是诗词……”
    曹才秀开了口,滔滔不绝,刘永胜不时点点头,表示理解,直到课堂钟声响起,曹才秀才住了嘴停了下来。刘永胜适时的从一旁的小泥炉里拎了水壶倒上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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