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了句:“那今晚行刺二王爷的刺客,是不是也与此事有关?”南国候点头:“胡邑王病重,朝中时局难免动dàng,而他最担心的,就是前朝的势力会从各处蔓延到高定!所以,为了以绝后患,他便暗中派人下了杀令,yu将当年被他贬出高定的那些朝中大臣,和一些不肯屈服于他的人一一灭口!今晚行刺二王爷的刺客乃是当年骁骑将军的儿子林寺,他父亲就在前不久被胡邑王暗中下令灭口,好在他侥幸逃脱,与我取得联系,我知道他今晚会去找二王爷,毕竟父债子还,

    天经地义。可我怕他出事,就派人赶去营救,只怕此次打草惊蛇,很快就会查到我南国候府。”

    担忧。

    也景容等人也恍然明白:“这么说的话,当初你们去破庙救的人,就是胡邑王打算灭口的前朝臣子?”

    “没错!那些暗卫之没有就地灭口,而是将他们一路带来高定,想必……是胡邑王还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好将前朝势力一并断绝。”

    朝中党争,权利争夺,杀戮四起,向来是每个王朝必有的。

    大临如此!

    胡邑也如此!

    那晚。

    南国候、纪云舒和白音三人闭门而谈。

    屋子里微光闪烁。

    映在各自满是心思的脸上。

    纪云舒和白音互看一眼,就将身上戴着的那块四四方方的木牌取了出来。

    还要一副陈旧的画像。

    一并递给了南国候。

    南国候拿着手中的两块牌子,还有那副画着自己妹妹的画像,当即又流了泪。

    “天意,都是天意啊!失而复得,就是天意。”

    激动。

    他紧握着牌子和画像,擦了擦眼泪,开心且慈爱看着白音,“当年你随你母亲逃走的时候,还只是个孩子!转眼间,都已经这么大了,好,真好!”

    白音却说:“可是有关当年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是在一片林子里醒来的,身上就带着这两样物件。“”不记得也罢!王宫发生的那一幕幕,谁又愿意回想呢?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他握住了白音结实的手臂,又看向纪云舒,“那时,你还在你母亲腹中,尚未成形,本以为会凶多吉少,幸得上天庇佑!让你活

    下来了,你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二十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啊!”

    再次哭得老泪纵横。

    外头。

    琅泊站在亭子外面。

    景容和三爷则坐在里面。

    “真是没想到,三爷你会来。”

    “我也是看时机差不多了。”

    嗯?

    景容问:“你所指的时机是?”三爷道:“这些年,我虽然人在侯辽,可胡邑这边的情况我一直都注意着,不过为了不引起注意,所以才没有和南国候取得联系,毕竟他身在虎xué,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胡邑王就是看他多年来本本分分经商,才绕过他一命,我不能连累了他。但现在,胡邑王病重,卧床不起,再加上他的两个儿子明争暗斗,将朝堂上下搅得一团乱,胡邑王又为了以绝后患,开始大肆杀戮前朝官员,正所谓,事极必反!

    经过这二十多年,前朝的各方势力早就暗中拔起了,现在,就等时机一到。”

    景容听出了什么。

    眯着眼睛,问:“你的意思是……你们要夺宫?”

    “不是夺宫,而是拿回。”

    “你们要辅佐白音?”

    “没错!”三爷说,“他身上流着的,是胡邑王室的血,王位,本该就是他的,如今拿回来,是理所应当。”

    警容皱眉。

    三爷看出了他的担忧,“我知道你担心云舒。”

    他心有顾虑:“之前大临党争,死的死,伤的伤,我本打算带她查出身世之谜之后,便从此远离这一切,却没想到又陷入现在这场纷争。”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逃不掉!”

    “是啊!该来的,总是要来。”景容一时觉得口干舌燥。

    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茶。

    转眼,三爷便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只见那人抱着一把剑,目光望着南国候所在的那间屋子。

    从进来到现在,他

章节目录

画骨女仵作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厘多乌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厘多乌并收藏画骨女仵作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