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连最后一个儿子都拍死了,他们还能怎么说?难道还真扣个教子不严的名头, 让仙帝jiāo出仙帝印不成?

    虽然挺心动的, 但他们又不傻,仙帝如今还能撑着, 过早暴露野心只能成为那只杀给猴子看的鸡。

    仙族之人安静如鸡, 只有仙后泣血一般的哭喊在玉琼会上响彻, 而这也未能持续多久, 仙帝不过一抬手, 仙后便好像被人遏制了脖子, 一个字也说不出, 渐渐向后倒去,瘫倒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彻骨的寒意自尾椎沿脊骨蹿上,渐渐把整个身体都冰封了,玉琼会上的仙族人一个个形如雕像,久久无法发出声音。

    仙帝这手段未免太...狠du了。

    仙帝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想趁此机会,取消玉琼会?

    玉琼会是夺得仙帝印最好的机会,他们不知耗费多少心力做了安排,不论如何,玉琼会都不能取消!

    仙族之人心思浮动,西乡玥,则看向了主座之下的西乡瑜。

    这会儿,她这个好弟弟只怕已经吓尿裤子了吧。

    季长酩处置完季相严,便将视线放在西乡瑜的身上,西乡瑜身体抖如筛糠,若不是被那两个尽管害怕却强自镇定仍押着他的天兵架着,他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

    季长酩又遥遥看了西乡玥一眼,语气没什么起伏,“你是玥儿的弟弟?”

    西乡瑜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是是是,我,我与姐姐十分亲密,常有来往!”

    西乡玥抽了抽嘴角,这个胆小鬼果然转眼就开始卖她了,一点脑子也没有。

    “哦?”季长酩这一声意味不明:“你姐姐也知道你所做下的事?”

    西乡瑜一口咬定:“知道!我人微言轻,若无姐姐示意,又怎么能做下这些事!”

    “我,我不是有意与陛下作对,我虽是西乡延之子,却是遗腹子,与他一面也未见过。若不是姐姐一心为父亲报仇,bi我做下这些恶事,我怎么会冒犯陛下?”

    “我都是迫不得已的啊陛下!请陛下明鉴,请陛下饶了我吧!”

    季长酩听完,视线落在西乡玥的身上:“霜华,你可听见了。”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苍梧萩皱了皱眉,西乡玥安抚的拍拍她,神色未变,站起来回道:“父皇,空口白话谁都会说,他不过信口几句,又怎么能当真?”

    “便是二皇子,不也是拿出了留影珠才证实了他的罪行么?”

    “不知这位,可否拿出证据?”

    “况且,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可不知,我从哪儿多出来一个弟弟。难道现在的血缘至亲,都能随随便便认了么?若是开了这个先例,霜华岂不是要多出不少兄弟姐妹?”

    “你——”

    西乡瑜扭过头狠狠的瞪着西乡玥,都是前任仙帝的血脉,凭什么她能悠闲的坐在那里,而自己就只能被押在此处胆战心惊?

    西乡瑜从来就对这个“姐姐”不满,在前任仙帝还未失势之时,她是仙帝最宠爱的公主,前任仙帝死后,她又因为那张长得与风仙后一模一样的脸再度被新仙帝捧在手心。

    而自己呢,作为遗腹子,自小就颠沛流离,一生都在追杀躲藏中渡过,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凭什么?

    西乡瑜讨好西乡玥,不过是为了她手中的势力,所以等到西乡玥下凡历劫之时,他便一举将这些势力夺到手里,另起炉灶,不再受西乡玥的控制。

    权利在手的感觉很好,西乡瑜yu罢不能,他心中的野心也膨胀起来。

    他是前任仙帝之子,为什么不能成为仙帝?仙帝印理应传给他才是,现在的仙帝不过是反贼,他才是正统!

    他打不了仙帝的主意,就把视线瞄准了那些皇子,没了继承人,看那个要死不死的仙帝能把仙帝印传给谁。

    可惜季相严和仙后一脉太过警醒,西乡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不然他也能离仙帝之位更近一步。

    西乡瑜觉得自己的计划很成功,可是近来却是诸事不顺,先是被季相严发现了踪迹,好容易把人稳住,却又被厉家的势力发现,被季相严给卖了,落到厉家天妃的手里。如今又被厉家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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