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苦难过,还有最多的懊悔就是对你……”

    说说就哽咽起来,张妈和菁娘出去熬yào,还没回来,周舒志不会安慰人,只静静听着。

    “你的腿,都是娘的错,若不是我固执,哪会让你遭罪,舒志,你,能原谅母亲吗?”

    眼泪顺着她脸颊一直落到枕头上,从没仔细看过母亲,她已经老了,头鬓上已经在许多的银丝了,周舒志再大的怨气,这会儿也不能坦然面对她的希冀的目光,特别干瘪的回她,“能,只要,您好起来。”

    周夫人终于笑了,那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了的笑容,始终留在周舒志的脑海里,他突然开始反省自己,母亲有母亲的角度,会不会是他太苛刻,然而,总是记得那时候刚摔断腿,做梦都是疼痛,忽然梦里听见有人哭,他以为会是母亲,结果睁眼却发现是二弟,小小的孩子哭的脸上都是鼻涕,边打嗝边问他,“大哥要死了吗?不会给我寄信了吗?”

    陷在回忆里的周舒志再抬头望向周夫人的时候,是那种恍惚的,又没什么精神的。

    周夫人说几句话就喘的厉害,忽而带着颓势的闭眼,才又遗憾的对着他说,“舒志啊,娘最大的心病就是你没子嗣,菁娘是个好的,你却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不知道娘能不能熬到有孙儿的一天,咳咳咳……”

    说说便睡了过去,周舒志又守了一夜,才被王大夫劝着回去,“大公子,周夫人心病未了,胸口总压着口气,若是能得偿所愿,怕能挺过去,若不行,这口气泄了,人也就不成了,所以,大公子最好能趁着这些时日多哄哄她。”

    周舒志答应一声,准备回去,王大夫拦住他又说,“还有一事,也是主要,我见大公子面色红润,果然新婚燕尔,若是常用房中之术,也是好事,于您身体多有益处。”

    轮椅上坐着的男子忽而低头思索,谢过王大夫,回头去寻菁娘。

    菁娘这几日忙碌,累极了窝榻里已经睡了,蜷缩着露出来脖颈一片的白,周舒志挥退了明梅,只身坐她旁边,手掌抓了她的,指尖摩挲着,心底仍旧平静无波,呵,他怎么可能会起反应呢?天方夜谭。

    听闻十几岁的男子都有遗.精的时候,他记得清楚,那时候有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已经把名字忘记了,却还记得她的脸和白皙赤.luo的身体,他当时情窦初开,挺喜欢她的,所以顺其自然的搂做一团叠于榻上,那时候他的心像被猫抓了一般的yǎng,就想扒光了她,然后亲吻抚摸,然而,事实残酷,她可能懂的比他多,从眸子里投shè出来的惊讶和些微的震惊,后来派人打听才知道,她早就和哪个野男人厮混过了,自然对比的厉害,想来是故意引诱他的,只不过,他心甘情愿的上当而已。

    不想到了如今,他还要试探,是啊,菁娘是个单纯的孩子,可惜,他已经陷在染缸里了。

    再说周舒放,莫名奇妙的被禁闭府里,连大哥的面也见不着,没日没夜的摔东西,又不吃饭,终于听见周夫人病重的时候老实了,见天儿的乖巧的假读书,上头摆着大学中庸,底下是新出版的荤话册子,还有几本武侠小说,哪个疲累了就扔出去换一本接着看,反正没个长xing。

    如此又几日,周夫人越发的病重,已经迷糊的认不清人了,张妈亦是常常哭的撕心裂肺,嗓子倒了,好多天说不出话,菁娘瞧着心疼,亲自伺候着喝白梨水兑着yào丸,周舒志日日瞧着,心头早就没了恨意,却真没法子完成她的夙愿,实在是对菁娘没感觉,心头着急的时候,自然也病了,这下可好,全府里唯一的一个好人终于被释放了,周舒放主动照顾大哥,他眼里只有这个大哥,“唉,你说你,得注意些自己的身子啊,母亲,母亲确实是?”

    他一直没去瞧过,还是惧怕的很。

    周舒志明白他的难处,点点头,摸着他脑袋安抚道,“既然你叫一声母亲,有空了就去看看。”

    男孩痛快的点头答应,大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嬉笑着给他腿上又盖了层毛毯,信誓旦旦的答,“行,那本来也是我母亲,什么叫既然我叫一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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