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听下去。

    “怎么,准备放弃我这个儿子,把家业都留给你孙子了,那你可不能bi他去骑马,否则周家还会再多个瘸子。”

    否则周家还会再多个瘸子……

    自儿子走后,周夫人就一个人坐椅子上,早饭没用,中饭也说不吃,张妈在旁边瞧着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们母子俩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其实真不怪夫人。

    年轻的时候,周夫人面对着丈夫的突然死亡,又接手了偌大的家业,改去了闺阁里绵软的xing子,心和面都硬起来,唯一能让她卸去防备悉心对待的就只有幼小的儿子,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面对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得不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周舒志的身上,小小的孩子,就要求他熟读五书,还要习武shè箭,所以在一次意外里,小男孩从高大的疯癫的马背上摔了下来,恰巧两条腿被马蹄踩踏过去,自此,他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没有人能体会当娘的那种痛苦,她宁愿所有的苦痛都是自己承担,可惜,事与愿违,母子俩的心走的越来越远。

    菁娘推着周舒志回院子,正好明梅拎着几件春装过来,矮身笑着问他,“大公子,要试试吗?”

    男子习惯的伸臂,示意她过来,显然这种事以前经常发生,而她,像个突来乍到什么都没有的人。

    这种排斥的感觉一直维持了十多天,大公子身旁的事她都chā不上手,唯独晚间就寝的时候,她能一直陪到清晨。

    一日,周夫人趁着大公子出门查账的时候,遣人领她过去,刚进门,就干脆的问,“菁娘,想必你知道为娘叫你来的意思,舒志到底碰没碰过你?”

    新婚头一天,张妈就偷偷进去找了白帕子,也每日都汇报小两口的夜间活动,然而,周夫人仍旧明知故问。

    新嫁娘就被问这种问题,菁娘脸色惨白着咬唇摇头,喏喏的一个字也不想回答。

    周夫人叹口气,后背突然就塌陷着,她已经老了,舒志xing子左,她不指望他能撑起周府,只有靠菁娘,若是她能生出来个孙子,趁着她没死,还能好好教导一番,最糟糕的,就是她从族里挑一个听话的孩子出来,反正怎么说,都不能把家业给那个贱女人的儿子。

    “菁娘,别害怕,娘就是问问,舒志不懂男女之事,可能就不会往那方面想,你是他妻子,可以引导他,今个儿他下午才会回来,你去跟张妈学学闺房榻事,然后再回院子吧,去吧。”

    略微疲累的看她一眼,小姑娘是个好的,样貌也正派,唯独有个赌徒爹,那是个无底洞,也正好能栓住她,每一步都得算通透,才能让儿媳乖乖的呆在周家。

    张妈拉着菁娘去了后头的西罩房,从长条的雕花檀木盒子里拿出来本书籍,她有点好奇,瞪着眼睛去瞧,张妈笑呵呵的让她坐好,翻开第一页让她仔细看,嘴里边解释,“这男女之事吧,当讲究个yin阳平衡,相成相辅,男为阳,应在上俯撑,女为yin,应于下柔温……”

    听她讲,菁娘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的差点把书给扔了,等到回了院子还半天反应不过来,满心里都是那幅画的模样,原来男女之事得脱光了衣服啊……

    于是,夜里周舒志就寝的时候,就见床头的女子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眼眸里全是兴奋的想干坏事的光彩,突然想到了二弟,一样的存着坏心思。

    “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菁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拍拍脸蛋,清醒些啊,对着大公子,在想什么肮脏事儿呢,羞涩的回他,“不,不干什么,睡觉的,这就睡。”

    还说不想干坏事,说话都磕巴了,突然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嫁给他还能如此的适从,当他不知道,这文县里,谁家女儿都不愿意嫁给他这个瘸子,“你叫菁娘,是吧,你过来,我们说说话。”

    菁娘受宠若惊的跪坐他跟前,杏核的眼睛眨啊眨的专注的看着男子,不挪一丝一毫。

    “我听二弟说,你父亲爱赌博,把家产都输光了?”

    二弟当时说,未来的嫂子还算是个大家闺秀,只不过家境败落了,不过样貌和xing格绝对配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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