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些书都得烂的发霉。”

    漪菱原名袁清兮,取自楚辞里的“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意境深长悠远,偏生家中动dàng,只余她一个人,奔着吴仁毅进府,却没遭到特殊对待,每件事都需自力更生,她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当上了这前院的一等丫鬟,所以极其爱惜羽毛,平日里做事也非常周到,此刻把手中的书纸折页,防止记不住从哪开始,然后揽着老婆子胳膊出去,边走边又嘱咐她,“张妈妈侥幸不得,你我身份本就尴尬,要是再遭了红眼,可就没退路了,东西您拿回去吃,无事就别再过来了,嗯?”

    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漪菱原本是大家小姐,如今却沦落到为奴为婢,她是心存不甘的,巧的是当晚,吴仁毅在外做客饮酒晚了,原本都是直接寻个客栈住下,而这回赶车的小厮是刚来的,所以就直接进了傅府,等着吴仁毅醉眼惺忪的发现,索xing直接去了前院,一是天色已晚,就不去折腾云瑶,二是他身上酒味太浓,若是被妻子发现,还要好生一顿的啰嗦,所以,步伐转了个弯,通过月亮门去了前院。

    前院里本来就没几个丫鬟,这个时候,该睡的都睡了,一片黑暗里,唯有书房的烛火还未熄,吴仁毅眉眼高挑,好奇的推开门。

    书房里多宝阁前,女子怕明天下雨,所以趁夜把剩下的这些都摆好,她穿着统一的服装,水粉色的湘摆群,腰间束着白色的绫带,背影显得盈盈一握,束之纤细,吴仁毅其实在女色上并不怎么热爱,他更想得到的权利或者名望,对着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爱护居多,傅云瑶本身亦是绝色,一颦一笑都令人心疼爱怜,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夜里,他突然发现了个发泄的口子,能让他释放在外收到的所有屈辱和白眼。

    漪菱听见声音回头,正巧两人打个照面,男子神逸俊美,女子婉莹白皙,眸光相撞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人是谁,连忙垂身一礼,盈盈下拜间心思陡转,这傅府,早晚都是这个男人的,所以,她该不该,表现的优异呢?

    “爷回来了,您要就寝了吗?”

    吴仁毅颇为兴致的直白的上下扫着她,女人家的身形鼓囊,看样子还挺不错,照比着那些歌姬,想到这个,火气就腾的上来,每回吃席的时候,是个男人都搂个姑娘动手动脚,偏他得维持一往情深的形象,独自一人,如今想想,岂不是自欺欺人,难不成入赘后就不能纳妾了,官府都没这个规定,蓄满□□的黑眸里锁定着那抹水粉色,口气轻佻,“不,备水沐浴。”

    漪菱听清后,心脏跳的厉害,气息不稳的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主子回来了,前院里立刻就聚满了人,漪菱出来说了句备水,一侧的两个小丫鬟心思立刻活泛,争抢着准备干巾和衣物,凑着要往沐房去,漪菱瞧见,直接把两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撂下句话直接进去,“爷说了闲杂人等退出去等。”

    一门以里,女子原地站了小半刻,低头看了看腰间,鼓足勇气进去。

    吴仁毅散了酒气,一片热气里瞅见那个女人的影子,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瞧着人近了,手臂抬起往木桶上一撑,水流顺着木桶边缘滑落她一身,水粉色的裙摆湿成深色,听的女子惊呼一声,男人钳着她靠近,“叫的真好听,爷喜欢。”

    第二日,傅云瑶起来的时候莫名的觉得姚nǎi娘气不顺,yin沉张老脸不说,语调也怪里怪气的,不知道抽着哪门子疯,吃了两筷子问她,“nǎi娘,谁给你气受了?yin阳怪气的。”

    姚nǎi娘憋的肚子里头都烧的慌,那个混账,仗着老爷夫人没了,就欺负她家姑娘老实,真真的恨死人,天没亮,前院杂扫的婆子就来敲门汇报,吴姑爷能耐的很啊,沐室里就能大战一场,光要水就三回,凌晨了才停,怎么没精尽人亡直接上地狱去把那玩意儿割了当个飞禽走兽啊,欺人太甚,在我们傅府的院子里头,干如此龌龊之事,姚nǎi娘实在忍不得了,却没想告诉姑娘,姑娘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万一伤心又病了不值得,还不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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