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个女人就是个惹祸精,这下可好,爹爹保准不会让她出门了,她精心准备的那些艳压群雄的诗词啊,不全全浪费了去,恨恨的咬牙在心底暗骂婉容干脆摔死得了。

    可能是小姑娘的恨意恰巧受到了菩萨保佑,那头的太医看着床上满头都是血污的女子摇头叹息,又不敢把话说明白,只拱手言,“还请侯爷稍安勿躁,等贵女醒了,方知到底如何。”

    永宁侯气的头顶青筋毕露,不过就这么一小会儿,也能出这等大事,回头尖利的目光审视绯玉,“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绯玉瑟缩了下,话语说的不太利索,她确实不知到底为何,“那位小姐家的丫鬟拉着我打听姑娘有没有许配的人家,奴婢正和她纠缠呢,就听见前头的尖叫声,所以,所以……”

    混账,男子微敛怒气,沉声让她起来给婉容擦擦脸,复才出去,皇帝都已经金口玉言的做下决定,永宁侯也不敢多做言语,只不过,如今在宫中,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说,别急的慌了分寸,眉头叠皱着告辞回府,皇帝懒得理他,遂挥手让太医随行,起驾回去接着乐。

    宴席依旧升平,唯独紫阳宫中一片寂静,龙床上侧卧着个女子,昨个晚上被男人抱着上来强搂着睡了一夜,今个儿匆忙上朝,就给她撂下了,难得的晒晒太阳,闭着眼睛躺着不动,太监宫女们都司空见惯了,谁人都知圣上有一位地下美人,且爱护的紧,从不允许下人们接近,连伺候梳洗或是说上一句话都不行,真真的独宠,他们背地里都称呼她叫白娘娘,因着她总是穿的一身的白,只不过,是白色的绫缎寝衣。

    皇帝半倚着桌角听戏,忽而一拍手,忘了他的娇娇了,连忙吩咐大太监去御膳房拿了粥和汤,随着回殿中,不提两人各种,说回永宁侯,回府后,太医开了外敷的草yào,又拿了银针灸了几处要害,见着头顶冒了层虚汗,才把心放肚子里,那么高的台阶摔下去,而且后脑还正好砸凸起的菱角上,可是坏人命的大事啊,“侯爷放心,贵女的xing命该是无碍了。”

    一侧坐着的男子轻吐口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其他的某种复杂的情绪,婉容虽是他一手带大,但总感觉隔着层什么,也许当年不该带她们俩回来,这个是非之地的风水最为不好,罢了,如今都是妄想,皇帝是不会放了静槐,只有婉容过的好,她就能放心。

    永宁侯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床上的婉容突地挣扎的坐起来,乍然一睁眼睛,就瞧见他沉思的面容,忽而伸手拽过他的胳膊,冲着小臂上就是一口。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使的力气,男子一愣,蹙眉忍受着疼,另一只手轻拍她肩膀,沙哑的唤声,“婉容?”

    呵,来吧,你能装,我也能,咱们来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贱fu

    坊间最近有了新的谈资,尤其是需要给自家寻摸适龄媳fu的官家,这保媒的大事,可关乎一辈子,万一提前没说清楚,弄的两厢生怨了,砸自己个儿的招牌不说,还落得个坏心情,这不,几位贵fu人开起个小宴,具体的谈谈谁家谁家的到底如何,首先说的是永宁侯家的姑娘,中秋宴上虽匆匆一瞥,确实美的不凡,然而,美人命比纸薄,竟然滚下台阶摔疯了,据说六亲不认,疯癫痴狂,真真的是白费了一副好相貌。

    其中陪着前来物色儿媳的状元娘也是心中窝火,她儿子一贯的书呆子作风习气,不沾花不惹草,高兴了半辈子,临头了发现人家早就有主意着呢,深秋寒夜的跪了小半宿,头都磕破了,说啥也要她去提亲,百般应付过去,匀个空出来探听探听消息,果然,听着前头几位议论纷纭,“那姑娘叫婉容,即便没病没灾的,我们家也不会把她列为首选,毕竟只是个继女,当不得什么真珍珠,再者说,永宁侯本就是草野匹夫,虽一时风头无两地位超然,万一有那一天,连挂可不好,还是寻摸个底子厚韵的世家族方好。”

    另一位却撇撇嘴,“就你嘴du,谁家爷们敢说朝堂之事,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那位跟着丞相夫人同为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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