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臣 作者:堇谣

    已经挺立起来,刘深用舌头将那小小的肉|粒舔|弄会儿,然后蹲了下去,没等顾承念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张开嘴,将顾承念的分|身含了进去。

    “啊!——”顾承念惊叫声,然后弯下腰去,“皇、皇上,皇上……”

    这刺激太过强烈,他的腿都开始发抖,他伸手去按刘深的头,想让他吐出来,然而刘深边吸吮着,边抓住他的两只手,十指紧扣。

    “别这样,别这样啊皇上……”被吸吮时仿佛快失禁般的快|感,那种禁忌的快乐让他恐惧。他不由自主的往侧边挪去,终于将自己的器官从皇上的口中退了出来。然而刘深仍然紧紧捏着他的手不许他跑掉,他蹲跪在地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顾承念。

    “顾承念,我想听你的声音啊。”他将脸埋在顾承念下|身的毛丛里,低声道:“进去的话可能会弄伤你,含着这里的话,只要你不动就没事的。”

    顾承念根本说不出话来,刘深便重新噙住了他的分|身,毫不犹豫的含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大逆不道,大、大逆不道啊……”除了这个词,脑子里已经是片空白。湿热的口腔,舌头的舔|弄,他的腰间片酥麻,只能靠在书案上,低声求告:“皇上、皇上,不要这样啊……”

    他低下头去,却对上了刘深明亮的眸子,刘深边卖力的舔|弄着,边仰着头,看着顾承念的表情。那是怎样的眼神!顾承念在这样的视线下,神智几近崩溃,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行……啊!啊!……啊!……”身体痉挛着,他不受控制的喊出了声,将浊|液全部喷进了刘深嘴里。刘深松了口,起来,顾承念原本还扶着桌子喘息着,在看到皇上嘴边白色的秽|物时,惊得整个人都立即清醒了。

    “啊!……”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连忙慌乱的四处找唾盂,“皇、皇上,把东西吐出来……”

    刘深将白色的液体吐在唾盂里,顾承念又慌忙去找茶杯:“漱漱口……”

    “无妨。”刘深把拉住要走开的顾承念,将他圈进怀里,掰着他的头看向自己,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按他的眼角:“呆子,怎么哭了?”

    顾承念不由得伸出手,捂住眼睛。到现在,回想起刚才那刻,他仍然很想哭。怎么说得出口,是因为快|感太强烈,才忍不住眼泪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诱人?虽然是帮你含,可我都要射♂出来了。”

    听着这般淫|靡的情话,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哭出了声。地狱,所谓的地狱,真正的地狱,就是明明万劫不复,却又让人沉浸其中。

    刘深看到顾承念哭了也有些慌,忙不迭的去拍他的背:“怎么了?……别哭啊,你不喜欢,下次不这样就是了,别哭啊呆子……”

    顾承念忽然挣脱刘深的怀抱,扑通跪了下去。

    “皇上……微臣冒死恳求皇上,让微臣出去吧……”他将额头贴在地上,眼角发紧,眼泪滴到了地上。、再在这里住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发疯了。

    到家时还不到中午,顾承念从宫车里下来,竟觉得吴记药铺那褪了漆的门板如此陌生。他去宫里时什么也没带,回来自然也是身轻松,驾车的宫人向他点头示意后调转头回去了,他在大门口目送马车转过了街角,才转身上了楼。

    回到家,略略收拾收拾,到药铺里缴了租钱,就没有事做了。他在屋内愣了会儿,又转身出了门。

    走了会儿,觉得身上有些热,才发现路上除了他,已经没有穿夹袍的人了。他在思沉阁住了个月,穿的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这天要回来了,就把当时进宫时穿的公服又罩上,刚才出来得急,也没有换下来,走在大街上十分地不合时宜。

    不知不觉,已是深春时节。顾承念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自己做了个月的荒唐梦,到现在竟然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繁花开似锦,垂柳抛金线,空气中是被花香浸泡过的晚春味道,而他,却像是活在另个世界里,这切的切,似乎与他都没有很大的关联。

    进了内城,再走柱香的功夫,便是鸿胪寺官署。顾承念进了大门,径往里走。其时已是正午,正是没什么人的时候,顾承念路走来,没有碰到个同僚。进了穿堂,正要往左拐,他却又停了下来,犹豫了下,从穿堂另边出去,进了里院,在正屋前停下,整整衣冠,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侧厢突然有脚步声,顾承念转过头,便看见陆敬业脸慈祥的笑容,在台阶上看着他。

    “陆大人。”顾承念再次躬身行礼。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老师也可以。”

    “是。”顾承念又行了个礼。“老师。”

    陆敬业微笑着拈拈自己花白的胡须。“老夫听见有动静,就猜是不是你又来行早晚礼了,没想到真是。”

    这是从小留下来的习惯。顾承念在故乡时并未延师,所学尽是父亲教授。父亲崇尚儒家,便命他奉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为师,每日早起之后必要先到孔子像前行礼,之后才可去吃饭,做早课。到下午饭前亦然。来京城后拜了陆敬业为师,便每天早晚来行礼,对他来再自然不过,属于尊敬师长的必然之举,陆太傅刚开始却很惊讶,到后来拗不过他的执着,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伤怎么样了?”

    “已经大好了,谢老师挂念。”

    陆太傅点点头,道:“进来吧。”

    内院西侧厢是鸿胪寺存放重要典籍卷册的地方,排排的书架紧密排放着,中间是只容两人并肩的宽度,由于门窗朝东,如今又是正午,室内显得有些昏暗。顾承念跟着陆太傅在书架间穿行,最终在某排前停了下来。

    “这架子实在太高,老夫正琢磨着找个人来帮帮忙,你就来了。”陆敬业指指最上层,“把上面标着三百廿八的那册拿下来。”

    顾承念在老师的指挥下踩着梯子爬上去。书架年深日久,积了不少尘埃,稍震动,灰尘扑簌簌掉下来,不小心就会被迷了眼。老太傅看着顾承念在梯子上,道:“不论如何,圣上真是鸿福齐天,微服出访遇到刺客,你和江淮王世子竟然都在附近。”

    “学,学生其实并没起到大的作用……”

    那日看到顾承念在场的人太,实在难以掩饰,陈习便出了个主意,让顾承念谎称自己是偶然路过。用了和刘济样的解释,倒没有什么突兀感,加之制伏刺客的毕竟是刘济,所以他的事情提起的人并不,只有三位王爷特意派人送了慰问的礼物,说是感激他为了皇上竭力尽忠。这让顾承念很惭愧,还好在底下的老师看不见他此刻通红的脸。他努力平复自己情绪,小心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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