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逆犯党进行公开处决。

    因此,天京城内其余的太平军将领,为了证明与东逆无关,都必须前往天王府前的处决现场,检举东逆余党的罪行,并签字画押,亲眼见证处决。

    韦昌辉这是准备将天京城内的所有将士都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了。

    可能是韦昌辉认为他已经将异己都肃清,整个天京城内,他已经独揽大权,可以随意翻云覆雨了。

    于是,专横跋扈的韦昌辉,bi着洪秀全连下诏令,不但在天京城内更加肆无忌惮地安chā他的亲信和族人任官职,而且,还调令天京城外征战的将领,替换成北殿的部属。

    不但如此,韦昌辉让天王特意下了一道诏命,宣布翼王石达开也是东逆贼党,还勾结清妖,谋害天王,悬赏捉拿石达开。

    这下,洪秀全苦恼了。

    一听到韦昌辉宣布已经将杨秀清斩杀,原本还高兴了一下,以为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对于韦昌辉,他确实还没看成是自己的对手。

    可没想到,这一转眼,韦昌辉竟然这么疯狂!这简直就是一匹更加凶狠的恶狼,比杨秀清还要残暴。

    洪秀全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忤逆了韦昌辉,说不定,他便会杀到天王府来。想想自己天王府内只有三千王府卫兵,加上数千杂役侍女牌尾等,根本不足以打败风头正盛的韦昌辉,于是,洪秀全屈服了。

    韦昌辉要什么诏命,他都一一满足,派人送出天王府。

    虽然他按照韦昌辉的意思,宣布石达开是叛逆,悬赏千金捉拿,但心中却又期待着翼王石达开能逃出天京城,快些带兵勤王,杀回天京城,护卫自己。

    天京城内,一时间,便这样看似平静地安顿下来。

    而天京城外,在外征战的将领中,却既没有按照韦昌辉的意愿,与前来jiāo接的北王亲信部属jiāo接兵权,也没有按照天王洪秀全的想法,东王死后,便对他洪秀全忠心耿耿。

    在外征战的将领,却朝着让他们都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

    丹阳城外,太平军大营内。

    杨秀清的族弟杨宜清,在他的头顶上缀了两根白色飘带,哭哭啼啼地来见大军主帅杨辅清。

    “宜清,你这是干什么?赶紧将白色的飘带弄掉!”已经不是国宗的杨辅清,皱皱眉头,惊叫道。

    杨宜清不满地道:“东王使我们的大哥,他被韦昌辉那狗贼害死了,我们这做兄弟的,还不能披麻戴孝么?辅清,你虽然不是大哥的血亲,但大哥一向对你关爱有加,你自己连名字都取名为辅清,难道你不痛恨韦昌辉,不愿意为大哥报仇吗?”

    杨辅清叹了口气,道:“谁说我不恨韦昌辉了?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不是惹事吗?现在是我们杨家最倒霉的时候,我们杨家一大家子数百口人,都被杀光了,只剩了你我两个姓杨的了,你这样出头,不正是给人借口,再来屠杀我们吗?”

    “那难道就一直这么窝窝囊囊地活着?还不如杀到天京城去,找韦昌辉拼死算了。”杨宜清说着,想着东王杨秀清对自己的好,不由掉下眼泪来。

    “不行啊!天京城内虽然有许多原来的东王部属,但如今已经被韦昌辉杀得差不多了,必定已经换上了他的亲信。天京城高墙厚,以我们这一万五千多人,前去肯定是送死。而且,从大义上也不行,如果真的那样做,就坐实了我们东殿谋逆的事情了,反而给那韦昌辉借口。”杨辅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之计,只有先攻克丹阳城,一来有个落脚之地;二来,顺便等待,等待天王出面的时机。天王总不能一直任由韦昌辉闹下去,不会不管的!”

    “天王?”杨宜清激动起来,跳起来大骂道:“我们杨家数百口被屠杀一空,大哥惨死,不还都是天王的指使?这个老贼,比韦昌辉更yin险,更坏!”

    “宜清,小声些,提防隔墙有耳!”杨辅清脸色一变,连声叫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两个姓杨的也一起杀了好了!”杨宜清怒容满面:“血屠我们杨家的,不正是天王的密诏吗?没有天王的允许,韦昌辉天大的胆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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