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孩子养魂。”

    文泽才说着便将手里的那个边角递给李老三,“明日你拿着这块边角过去找他。”

    李老三颤抖着手接过,脸上带着愤怒与彷徨。

    “这、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万一狗急跳墙,把他孩子害了怎么办?

    文泽才微微勾唇,“过了今天晚上,你尽管去, 他要是有点良心, 我也不会做得太狠,可他要是装模作样还想动小心思,那我就得把精魂加倍地拿回来了。”

    李老三抿了抿唇,说实话, 他和那陈大林的关系不错, 陈大林的孩子不足月便生出来了,身体很不好,还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才回来。

    陈大林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前些日子陈大林过来找他定做一个小的桃木床, 说是给他孩子辟邪用。

    李老三当时还觉得对方家里出了那档子事,家里也不宽裕,所以跟陈大林说先欠着不给都行。

    可陈大林却异常坚持,现在想来对方的脸色慎重,完全不像以前相处的时候,要是当时自己多个心眼, 就早点发觉了。

    “大师,咱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

    李村长听完后又急又气,可听了文泽才的话后,又安下心,强忍着自己不去找陈大林问道。

    “朱砂以及两只活兔子就够了。”

    “兔子?”

    李老三有些惊讶,干这些还需要兔子?

    “文大师,您是饿了吗?我们还有腊肉,用蒜苗炒着吃味道好极了。”

    眼看着李婶子都准备去取腊肉来烧了,文泽才连忙拦住,“我要两只兔子不是为了吃。”

    李老三媳妇猛地一亮,她的声音微微拔高,“狗蛋他们不就属兔?”

    可不,两孩子是龙凤胎,一年出生的就是属兔。

    都说天机不可泄露,李家人纷纷闭上嘴,该找朱砂的找朱砂,该去抓兔子的去抓兔子。

    兔子这东西,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也不好找,毕竟这个年代也没专门卖兔子的不是?

    李老三找了大半天,最后在镇上的一家馆子里找到了几只兔子。

    他挑了两只精神头不错的,多给了一倍钱才将兔子拿到手。

    “大师,陈大林一个乡村野夫,那事儿是他自已做的还是找人那啥?”

    将朱砂找回来的李村长坐在文泽才身旁,看着对方用朱砂写写画画的,也看不大明白,又听文泽才偶尔还会和他们说话,便知道没有打扰到他,于是忍不住将在心里兜了不少时间的话问出来。

    文泽才听到这话也不觉得意外,经过这小半天的时间,他也清楚了李家对陈大林为人的态度,陈大林是个虽然穷,但是志气很高的人,为人也正直,所以当怀疑落在陈大林身上的时候。

    李家人觉得非常愤怒,毕竟他们对陈大林的照顾并不少。

    “这我倒是不清楚,”文泽才摇了摇头,“陈大林的祖上是做什么的?”

    这种栓魂养魂的做法玄门人是很少会动手的,因为太折寿了。

    三岁前的孩子本就洁白如一张纸,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对他们下手自然是罪大恶极。

    李村长微微皱眉,“说起来这陈大林一家其实是外来户,他爷爷那辈迁移到咱们村里的,进了村子后也没出啥风头,该下地下地,该上山上山,还真不知道他们祖上有过什么。”

    文泽才将朱砂笔放在一旁,秦勇眼疾手快地端过来一盆水让他洗手。

    “那就更难说了。”

    文泽才的话让李村长的心更沉,他拿出旱烟一口一口地抽,要是陈大林被山间道人引,诱才被他们家孩子动的手,他还能原谅对方几分。

    可这要是陈大林看上他们家娃子,亲自动的手,那李村长这心里就如长了一个大肉包似的,难受极了。

    李老三进院门的时候脸色是阴沉的,他手里还提着兔子,秦勇过去将兔子接过手,然后直接拿进了龙凤胎所在的房间。

    他刚出来,便听见院门被人敲响,李老三蹲在池子边洗手,低声道,“我回来的时候在岔路口那边瞧见陈大林了,看样子就是来我们这里的,手里还扛着木料。”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木料,甚至连木工都不想做了。

    孩子就是被那些木料和人心给害了的!

    “他怎么还敢来?!他怎么还敢!”

    李村长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却不得不压低,因为他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不能惊动对方。

    “先去开门,”文泽才示意秦勇过去,而李老三则是将李村长拉进了房间,李婶子则是出来看了一眼后便又进了灶房。

    “你是?”

    看见秦勇开门的陈大林惊讶地往院子里瞧了瞧,李老三正好从堂屋出来,见此嘴角也强行勾了勾,“哟,大林来了啊?”

    说着便小跑到秦勇的身旁,“这是我一朋友,大林快进来说话。”

    秦勇让在一旁,陈大林笑了笑,将门柱边上的干桃木扛在肩上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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