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慎重,“师傅您放心,我大飞虽然笨了些,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都明白。”

    他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做事说话都得有十份心才成。

    进了屋子后,文泽才并没有着急休息,而是拿出了最后几张黄骨浆纸,他低声道,“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够用。”

    田秀芬抱着东西进房便听见了这句话,她看了眼文泽才手里的东西,转身将房门扣上,“没有了?”

    “只有三张了,”文泽才微微一叹。

    田秀芬脸上却带着笑,“这倒是巧了,下午大哥给供销社打了个电话,我接的,他说明儿就往咱们这边走,是爹娘让他过来看看咱们。”

    文泽才一愣,随即一喜,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

    第二天一早,文泽才便去了老巷口的供销社打电话回村,接电话的是田队长,“沐中巷找一个姓杨的老爷爷,之前的价是1斤粮票20张黄骨浆纸,现在也不知道变了没有。”

    田队长仔细地记下,“不管变没变,这事儿你大哥都给你办好,你就放心吧。”

    “好,”文泽才脸上带着笑,也不敢说谢谢,不然惹急了老丈人恐怕又是一顿怒骂。

    “对了,原本是想让老大过来的时候才告诉你们的,正好你打了电话,你就告诉秀芬吧,春华那姑娘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田队长想起周春华,老脸上总算带着笑了。

    说到底当年还是他们田家对不住人家姑娘。

    文泽才赶忙回铺子告诉田秀芬这事儿,田秀芬又惊又喜,“真是太好了!”

    春华姐总算有个家了!

    “是哪家的?什么性子?对春华姐怎么样?”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典型的一问三不知,“这我倒是没问,况且就是问了爹,爹也不知道啊。”

    田秀芬被噎住了,但不可否认文泽才说的是实话。

    田队长最讨厌家里人说人家的小话了,即使是八卦也不能让他听见,不然就得挨骂。

    “算了,反正大哥过几天也会来的。”

    说完,田秀芬就看见文泽才的脸上有些怪异,“咋了?”

    “就大哥和你春华姐那过去的关系,也不好问啊。”

    田秀芬一拍脑袋,连声呼道,“是我想岔了,算了,我还是写一封信回去问问吧。”

    周春华现在在镇上工作,她也没记那边的电话,只能靠书信了。

    几天后,文泽才去车站接田建国,正好碰上回来的袁卫国和蒙义。

    “现在很不好弄,”袁卫国脸黑黑的,“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蒙义也焉巴巴的。

    文泽才看着蒙义笑了笑,“蒙刚这一死,最受刺激的会是谁?”

    蒙义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睛,站在他身旁的袁卫国却双眼一亮,“对啊!比咱们着急难过的大有人在!”

    “谁啊?”

    蒙义没转过弯。

    袁卫国给了他一拳,“当然是你大伯他们了!”

    当年昧着良心将侄儿和自己儿子的八字运给换了,原本以为是个小劫躲过去就是罢了,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心情平复下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当年为他们办事的大师!

    “走,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回家!”

    袁卫国来了精神,一把就将蒙义拉走了。

    文泽才冲他挥了挥手,“我会把情况告诉弟妹他们的。”

    “成!”

    袁卫国头也不回的应了句。

    田建国拎着包袱出来便瞧见这一幕。

    “大哥!”

    文泽才看见他后赶忙过去主动接过一个包裹,另一个有些大,他就是想提也可能提不动。

    “遇见熟人了?”

    “是卫国,就是阿南的师傅。”

    听到文泽才说起阿南,田建国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两个孩子还好吧?”

    “好,念着大哥呢,车就在外面,咱们从这边走。”

    今儿周末,孩子们都在家。

    田建国的到来被两个小家伙热烈欢迎了。

    看着田建国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的东西,阿南和晓晓激动得嗷嗷叫,都是田母和大嫂做的吃食,还是两个孩子喜欢的。

    “大嫂有心了。”

    田秀芬不得不叹一句。

    那吃食大多都是大嫂做的,可不就是有心了。

    文泽才笑了笑,“这是好事。”

    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自然是比什么都好。

    “这是给大飞媳妇吃的,”打开另一个包袱时,田建国小心翼翼地拿出一袋东西,里面除了米糠外包裹着的则是鸡蛋。

    都是田母一个一个地攒出来的土鸡蛋。

    赵大飞也不客气,笑眯眯地道了谢,然后接了过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接着,田建国又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文泽才,“我也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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