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整个身子都皱巴巴的,头上还没有毛。

    看着有些丑,更别说这孩子和赵大飞的眉眼像极了,五官带着英气,若不是知道是个女娃子,大伙儿还以为是男娃子呢。

    “喜欢吗?”

    陈云红瞅着两孩子的眼神,笑问道。

    阿南看了眼小婴儿,又看了眼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晓晓,回道,“喜欢,虽然丑了点,但是身上香香的。”

    那是奶味儿。

    晓晓咽了咽口水,“有点像乳精的味道。

    甜甜的,暖暖的。

    陈云红噗嗤一笑,连带着进门的田秀芬也忍不住笑了,她手里端着月子鸡,冲两人示意道,“ 你们爹和大飞哥哥在做叫花鸡,还不快去。”

    阿南和晓晓顿时双眼一亮,出去了。

    “快吃吧。”

    田秀芬将碗放在柜子上,然后扶起陈云红。

    赵大飞虽然是陈云红最亲密的人,可对方到底是个男人,做事笨手笨脚的不说,还粗心大意的,陈云红被照顾得不舒服,田秀芬也担心对方不忌讳,以后落下月子病。

    所以把照顾陈云红的活儿揽了下来,至于铺子她每天去半天,剩下的都由钟然看着。

    “又是大飞做叫花鸡?”

    陈云红道了谢后,端起碗一边吃一边问道。

    这叫花鸡的做法是陈云红交给田秀芬的,赵大飞来了兴致,便跟着做了几次,结果都不怎么满意,这会儿不用多想,也知道动手的又是他。

    “他的活儿被我抢了,闲不下来,”田秀芬将孩子抱起,动作利落地摸了摸孩子的小屁股,发现没湿后才又将孩子轻轻放下。

    文泽才麻木地看着被赵大飞挖出来的鸡。

    黑乎乎的,香叶都烧焦了。

    “一次比一次差。”

    对着那只鸡看了许久后,他如此评价道。

    赵大飞却美滋滋的,“早晚会做好的,就像男人早晚会娶媳妇,会有孩子的。”

    得了,别和刚当爹的人一般见识。

    文泽才都不想反驳对方了。

    “最近机灵点。”

    钟叔临走时留下来的话让文泽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盯着文泽才,“那老家伙这么不顾及上面?”

    这个上面说的自然是国家的人。

    文泽才瞥了他一眼,发觉有些看不下眼后,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也不想想人家活了多少年。”

    赵大飞顿时没话说了。

    这倒是.......

    现在尚阳城和平阳城的周家子弟四处转悠,也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周八叔的消息,还是因为想找野术师或者是阴男阴女去填阴池。

    钟叔离开后,章全便成了常来的人了。

    文泽才时常与对方一边下象棋,一边说起周家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反正关于周八叔的事儿都说得非常玄乎,”章全走了下兵,眼底带着深思。

    文泽才飞出相,眼睛一直盯着棋盘,“不管怎么说,周八叔将周七叔的视线都吸引住了,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现在阳泥虫还没有下落,只能盼着周七叔不着急蓄阴池了,不然就咱们几个臭皮匠,对上周七叔,简直是以卵击石。”

    这是章全担心了几十年的事儿。

    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担心,现在有了伙伴,这担心却更重了。

    文泽才看着章全暴露在自己马下的将,毫不犹豫地用马吃了对方,章全输了。

    “谁是卵谁是石,还不知道呢......”

    蒙义和袁卫国来到了蒙刚所在的大学外面,租了一间简陋的屋子,白天袁卫国去算命,蒙义便去学校打听蒙刚的事儿。

    “那小子可疑得很。”

    得知蒙刚已经半个月都没出过学校门后,蒙义忍不住买了包香烟,一边顺手递给袁卫国,一边道。

    袁卫国看了眼手里的烟,最后划了根火柴点燃,“不管是不是他,当年给你们换八字运的人一定嘱咐过夺了你八字运的人,离大劫越近,就得越小心。”

    “啧,”抽了半根不到,蒙义便心烦地将香烟熄灭了,他猛地抓了把自己的短毛,“你说我的八字运就那么好?值得他们不顾大劫也要我的八字运?”

    都说是大劫了,万一没挺过去,这辈子不就成了英年早逝

    命都没了,拿什么去享受那些好运?

    袁卫国看了他一眼,“如果真是蒙刚,你也说过,他之前一直很倒霉,对他而言,能好运活过这十几年就已经值了,谁还管能不能挺过去大劫?”

    说句不好听的,对方也抱着侥幸,指不定把大劫过了呢?那后半生的日子不就顺风顺水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字,赌。

    蒙义虽然这十几年运气背了点,可却不是笨蛋,袁卫国的话他一下就明白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大门,脑子里突然想起文泽才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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