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一听对方提起单大红,单婶子的眼圈又是一红,可她不敢在单老头面前哭,只能背过身假装去烧水。

    “大师,他们果然有问题,”见单老头夫妇没跟过来,单大胆沉声道。

    文泽才掀起眼皮,“我知道,但是我好奇公蛊在谁的身上。”

    “公蛊?”

    单大胆咽了咽口水,“也是仧虫吗?”

    “自然,”文泽才挑眉,“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才对嘛。”

    单大胆和秦勇:........

    仧虫里面的公蛊作用不大,但是它必须存在,而且与母蛊不能离太远,而身上有母蛊的人正好是单大红,更重要的是单大红就嫁在本村。

    身上有公蛊的人只要愿意,天天都可以去看对方。

    单大胆紧张道,“怎么样才可以知道在谁身上?”

    文泽才皱了皱眉,沉声回着,“这有些难,因为只要不靠近母蛊,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咱们得多呆两天。”

    “这没问题的,”单大胆连忙点头,“我们家房子刚起没多久,客房有两间,正好你们一人一间住。”

    秦勇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小孩子用的东西,“你还没结婚?”

    单大胆叹了口气,“之前有过对象,这不是脑袋疼吗?她看见过我发病,就不愿意了,我想着这病也蹊跷得很,所以想着等治好后再结婚。”

    可以说他每次回家都会被单家夫妇念叨找对象的事儿。

    文泽才看了看他的面相,其实即使不用仧虫,他也不是早死之人,只不过那两年走背运,所以倒霉了一点,只要挺过去了就没事儿了。

    可找人下蛊的人实在是着急,也不知道单大胆过了那阵就好了,所以才会造成兄妹两人如今这个地步。

    “大师,下午去看我妹妹?”

    “嗯。”

    话音刚落,单婶子便端着一个大茶盅过来了,那种白花带瓷的茶盅,现在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讲究,家里都是一个茶盅大伙儿一起喝。

    文泽才也不嫌弃,他实在是渴了。

    “这、这位师傅,”单婶子坐在单大胆的身旁,她看着喝完茶的文泽才,“我儿子这病你打算怎么治啊?需要些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都不需要,”文泽才的对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秦勇放在一旁的布袋,“需要的东西我们自己带了。”

    单大婶看了眼那个布袋,眼底全是好奇,不过她也没那个脸皮过去打开布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所以便东一句西一句的和秦勇以及文泽才搭话。

    秦勇冷脸待人,回话的时候也只有一两个字,看着很不好相处。

    “我这兄弟当了好几年的兵,不怎么说话,婶子别多心。”

    文泽才笑着解释道。

    “哎哟,还当过兵呢?”单婶子有些敬畏而小心地看着秦勇,“成家没有啊?以后还去当兵吗?”

    “成家了,不去。”秦勇干巴巴地回着。

    他只要一想到单婶子可能是那件事的参与者,就浑身不得劲儿,不想与对方多说。

    别说他了,就是单大胆也觉得自己的爹娘肯定知道蛊虫的事儿,一想到小妹就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可现在没证据,发也发不出来。

    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爹娘的脾气,都是犟性子,吃软不吃硬,要是摆在台面上追问,肯定是死不认账,甚至还会撒泼骂人。

    “娘,我带两位大师去村里转转,这大师还会看风水呢,”单大胆有些不自在地从凳子上起身。

    单婶子也没发现他的异常,听见这话便知道文泽才他们今儿是不会走了,所以也笑道,“早去早回,我这就去做饭。”

    “麻烦婶子了。”

    文泽才看了秦勇一眼,秦勇立马将准备拿布袋的手收回,然后跟着文泽才他们离开了。

    文泽才他们走了大概五分钟后,单大婶连忙将堂屋门关上,正要去打开那布袋,便听门外有脚步声,她立马收回手,退到一旁。

    “是不是忘记拿东西了?”

    “是我。”

    单老头的声音让单婶子松了口气,她打开门,等单老头进了堂屋后才又把门关上。

    “老头子,那人说他们自己带了东西,就在那布袋里面。”

    单老头背着手过去,一句话也没说便打开了布袋,看完里面的东西后,他松了口气,“都是些小玩意儿,黄纸和朱砂而已。”

    单婶子眼皮微微一颤,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是吗.......”

    “那就是我妹妹的婆家,”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单大胆指着前面弯河坝坐着的一户人家道。

    那屋子是木屋,不大不小,外面是用石头砌成的围墙,此刻院子门是开着的,有几个小娃子正在那院门口玩儿。

    “那个最大的孩子是我那妹夫最小的娃儿,”单大胆见文泽才一直盯着那群孩子看,于是又道。

    文泽才的视线可没在那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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