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满嘴的委屈。

    “让你嘴欠,”田秀芬一点也不心疼,“咱们送什么礼比较好?”

    “钱。”

    文泽才依旧很俗气。

    田秀芬觉得不怎么好,所以第二天和陈云红叽叽喳喳了许久,最后她居然认同了文泽才的提议,“太累了,送什么都怕没送对,还是听文哥的送钱比较实在。”

    陈云红失笑,“不是说还在相看吗?怎么就开始想送喜钱的事儿了?”

    “先准备着,以防万一嘛。”

    “秀芬!周同志给你寄信了!”

    文泽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田秀芬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去,邮差刚走,文泽才将信递给她。

    “是春华姐啊,”田秀芬高兴地嘴角止不住往上扬,文泽才扒弄了一下她额头上的碎发,“外面热,进铺子看。”

    “嗯。”

    田秀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被文泽才牵着进了铺子。

    对面的老板娘见此满眼羡慕,再回头看向自己的丈夫,顿时一脸嫌弃,“你啥时候能像文大师那样疼媳妇就好了。”

    她丈夫是倒插门的,闻言满脸堆笑,“谁知道他在家里是怎么对待媳妇的,有些人表面上对媳妇挺好,回去后还不是又打又骂?就像咱们隔壁那家。”

    “嘘,小声点儿!”女人踢了他一脚,他赶忙闭上嘴。

    而这边看完信田秀芬正笑着呢,“春华姐说她被提成副主任了,这才半年的时间,春华姐实在是厉害。”

    文泽才点头,“确实厉害,也算是升官了,咱们备点礼吧。”

    这回可不送钱,田秀芬已经想好了,“我给春华姐做一身衣服,放心,我不会做旗袍的,就做衬衫或者格子衫。”

    小地方稍微穿得时尚一点就会被指指点点,这个道理田秀芬是明白的。

    过了五天,秦勇便回来了,从他那黑乎乎的脸上,文泽才和赵大飞看到“春风得意”四个大字。

    “怎么了?”

    秦勇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赵大飞笑眯眯地看着他,“定下亲事了?”

    秦勇的脸刹那变得黑红黑红,他嗯了一声。

    “啥时候办事?”

    “我正要请大师帮忙看看呢。”秦勇说着便从兜里拿出一块钱放在桌上。

    文泽才给他推了回去,“都是兄弟,说这些做什么,我来看看。”

    “八月初六这天的日子最好,属未申,乃曲星玉堂之日,火尾吉定赤,大好的日子,你觉得怎么样?要是不行,咱们再往后看看。”

    秦勇急忙点头,“行的,就这天吧。”

    秦勇的婚事定好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娘还有几个热心的邻居帮忙做了,他依旧跟在文泽才的身边。

    郑春香出院的第一件事便是来找文泽才,她也不是只来感谢的,而是觉得文泽才算命算得这么准,那一定也能算出其它的东西。

    “我想算一算我和我未婚夫什么时候能结婚?”

    说完,郑春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娘,郑母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都定亲了,早晚的事。

    文泽才问了两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属相后,眉头微微皱起。

    “大师,是不是我未婚夫出什么事了?”

    文泽才看着着急的郑春香,最后将结果说得稍微不那么让人伤心,“出门在外,有诸多诱惑,顶得住那当然是好事,顶不住那就.....”

    郑春香的脸色一白,“什么意思?”

    “你未婚夫面对那些诱惑时,自制力可能不怎么好,总之我提醒你一句,不管他给你寄信或者打电话向你要什么,你都别给就是了,不然就是抓篮打水一场空。”

    郑母的脸色和郑春香一样不怎么好看,母女二人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文泽才说的话。

    “大师,她如果真的想和她那未婚夫结婚,找人出去抓回来再打一顿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秦勇的想法非常地简单粗暴。

    可赵大飞却摇头,“就算那样,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好过,女人的心可不大,等哪天吵架的时候说不定就会翻旧账,所以你千万别在外面做坏事,就像我媳妇,她那个鼻子灵得很,和狗一样......”

    文泽才踢了他一脚。

    秦勇也离赵大飞远了一点。

    察觉出不对劲的赵大飞缓缓回头,只见陈云红正摸着自己的肚子对他冷笑,“我的鼻子和狗一样灵?”

    赵大飞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啥,我夸你鼻子好呢,媳妇你饿了不?我这就去后面做饭?”

    陈云红压下火气,看向垂头和秦勇说话的文泽才,“师傅,对面那家裁缝店的老板娘躲在我们那边了,怎么办?”

    文泽才抬起头,“怎么回事?”

    陈云红转头瞪了眼为她捶背的赵大飞,回道,“还不是让她丈夫给打的,眼睛都肿了,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秦勇皱起眉头,“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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