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让他一个人出去, 说怕他去那什么地方。”

    文泽才轻笑,“你堂哥一看就是个不服管教的,要是杨婶子再不看紧点,还真容易出事。”

    “是啊,”杨永胜嘿嘿一笑, 挠了挠脑袋。

    “杨同学,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班里一个女同学突然红着脸过来道。

    杨永胜一脸严肃,“不好意思,待会儿我有点事, 还是请别人吧。”

    那女同学听到这话顿时失望地离开了。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这都是第三个了,怎么回事?”

    杨永胜一脸无奈的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肉,“还不是这身肉给闹的。”

    越来越白胖的人最容易被惦记上了。

    文泽才嘴角一抽,正好广播里让大家去操场参加开学典礼,所以便没再多说,与杨永胜一起过去了。

    郭月月的学校比文泽才所在的学校早开学一些日子,可现在都到了上课时间了她也没出门,因为夏母正在门口守着她。

    “月月,你告诉妈,阿直傻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夏母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还怪严肃的。

    郭月月闻言连忙摇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妈,您别听那个什么大师胡说,我对直哥一片诚心,怎么会害他呢!”

    “那你说清楚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夏母将那小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追问道,“这里面确实不是阿直的东西,也不是其他人的东西,这厘面是树液对不对?”

    郭月月没想到会被识破,脑子一片空白找不到回答的话。

    “月月,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会害阿直,可你为什么不按大师所说的去做,而是用这种东西来替代,我自问你进这个家门后,便对你如同亲女一般照顾,你现在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跟妈说了吗?”

    夏母越说越难过,最后当着郭月月的面流下了眼泪。

    郭月月的心刺痛起来,她红着眼睛抱住夏母,“妈,我错了,可是我害怕啊.......”

    文泽才抱着新发的书刚走到校门口便看见赵大飞了,他正在四处张望,应该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文泽才皱起眉头,快步走过去,“大飞,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不是不是,”赵大飞连忙摇头,他一边接过文泽才手里的书,一边笑道,“是夏婶子到咱们铺子来了,说要等你回去。”

    文泽才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回去看看吧。”

    夏母的眼睛肿得十分厉害,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她开口的时候那声音更是验证了文泽才所想的,因为实在是太沙哑了,“文大师,你猜的没错,月月与那件事果然有关系......”

    郭月月自打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孩子,不是邻居在嚼舌根,而是她的姓就和夏家人不一样,可夏直却不在乎,在他心里,只要郭月月进了他们夏家的门,那郭月月就是自己的妹妹。

    所以夏直对郭月月一直很照顾,甚至对她比对自己还要好,也因为这样,郭月月特别黏夏直,在她情窦初开之际,也对越发英俊的夏直产生了感情。

    可她不敢说,郭月月害怕夏家夫妇知道后对自己失望的眼神,所以将这段情一直埋在心里。

    可有一天,她发现夏直有了喜欢的姑娘,每天都窝在房间里写情诗,每次发现她偷看后,都会叫她过去帮忙参考一下情书的质量如何,能不能让心动的姑娘动心。

    郭月月看着那一封封的情书,只觉得心碎成了沫屑。

    那天,夏直准备好一切想对那位姑娘表明心意,郭月月看出来后赶忙跟了上去,笑着说去帮忙。

    夏直很高兴,便和对方去了,可那姑娘将夏直的情书扔在了地上,甚至指着郭月月戳破了她对夏直的心思,还骂他们恶心。

    在那姑娘看来,不是同胞兄妹,其中一个又有那种心思,两人天天住在一块儿,一定有奸/情,这种男人追求自己就是很恶心的事。

    夏直当场便愣了,在他想要反驳的时候,却看见郭月月闪躲的眼睛,他明白了。

    那天是他们第一次冷战,也是郭月月的心思被夏直知道的时候。

    从那天开始,夏直便一直避着郭月月,郭月月就是再难受,也控制不了自己看向他的目光,于是她发现夏直依旧在对那个姑娘解释,还哄那个姑娘开心。

    郭月月很难过,可就在这时候,夏直要下乡了,而那姑娘居然和夏直下乡的地方是同一个!

    郭月月难过,惊慌,甚至嫉妒,可她都没想过害对方。

    “她说夏直出事前那个姑娘找他出去过一次,而且时间很长,夏直回家时心情非常不错,看样子和那姑娘有很大的关系,甚至那天晚上,月月发现夏直偷偷地洗自己的裤头。”

    夏母说着便打了个冷颤。

    当夏直第二天被发现出事的时候,郭月月便想起那个姑娘,她想去质问对方,可刚找到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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