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把嘴巴长得老大了,还是文泽才不时的提醒,对方才没出洋相,“师傅,我以前以为大顺那婚礼就很不错了,可现在看了富家的场子,啧,真是应了那个字。”

    “什么字儿?”

    找了个位置坐下,文泽才问道。

    “富啊!\

    赵大飞笑道。

    富国祥,瞧瞧这名字取的,又是富又是祥的,多好的名儿啊!

    富国祥一家得知文泽才师徒来了后,赶忙找过来,“大师能来,真是咱们富家的荣幸啊!”

    富父笑道。

    “伯父太过奖了,我们也是来沾沾喜气,这么大好的日子,谁来都是好事,”文泽才笑道。

    富国祥今天穿着中山装,梳着大背头,身上还绑着一朵大红花,看着喜庆而好笑。

    文泽才道,“富同志,恭喜恭喜。”

    富国祥笑得和二傻子一样,正要说话就被一人捂住了眼睛,“我是谁?我是谁?”

    富家夫妇一愣,见文泽才皱起眉头看向捂住富国祥的青年时,富母连忙解释着,“这是我娘家侄儿,他、他有些不清醒。”

    就是有点傻的意思。

    看着痴痴傻傻的青年,文泽才眉头皱得更紧了。

    第70章

    见文泽才不但没有松开眉头, 反而皱得更紧,富母与富父赶忙给照顾那青年的姑娘使眼色, 那姑娘看了眼文泽才, 又看了眼富家夫妇,最后强撑起笑拉了拉那个青年。

    “直哥, 咱们去那边看看吧。”

    夏直闻言瘪嘴,一把挽住富国祥的胳膊, 一脸不情愿,“我不嘛!我要和表哥一起玩儿!”

    郭月看了眼文泽才, 手上微微用力想拉夏直走,“我们去那边玩儿吧, 那边可好玩儿了。”

    富国祥也跟着劝,“走, 我陪你过去。”

    “等等。”

    文泽才出声道,“我帮他看看。”

    这话让富母咽了咽口水, 她心跳如雷,颤抖道,“文大、大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给夏直看病吗?

    “他这症状和我以前所见的一种有些相似,我只能看看是不是, ”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这还是在门口给礼钱的时候,富家专门散糖的人给的。

    “想吃吗?”

    夏直咽了咽口水, 双眼紧紧地盯着文泽才手里的糖,“想吃,”可说完后,他又连忙看向身旁的郭月月,郭月月抿了抿唇,“吃吧。”

    一听富母称文泽才为大师,郭月月便知道文泽才就是救了富母的那个人了,所以当对方拿出糖诱惑夏直的时候,郭月月也不敢多说什么。

    夏直伸出手去接文泽才那颗糖,就在快接住的时候文泽才突然一松手!那糖往下掉的时候夏直赶忙弯下腰伸手去接,文泽才瞅准这个机会,给了夏直后脑勺一巴掌!

    “啪”地一声,夏直跌坐在地上,脸上带着茫然,抬起头看向文泽才。

    “直哥!”

    郭月月惊叫一声,赶忙伸出手想去扶对方,却被文泽才拦住,他对富家人以及郭月月道,“看他的眼睛。”

    众人连忙看向夏直的那双眼,只见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居然成了黑瞳!

    “啊!”

    富母吓住后紧紧地抱住富父,富国祥和郭月月有些不知所措。

    “大飞,去拿杯酒过来。”

    眼看着往这边走的人多了,文泽才赶忙吩咐道。

    赵大飞也机灵,不过一会儿便拿了一杯上来。

    “给他喝下去。”

    赵大飞照做,可夏直却往后退,然后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叫道,“好臭啊!”

    嫌弃的表情加上他那双黑瞳却显得诡异极了,赵大飞也不怕,一手扣住对方的下巴,一手将那杯酒给夏直灌了下去。

    “唔唔唔!咳咳咳咳!月月他欺负我!给我喝臭臭!”

    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的夏直哇地一声便哭出声,他扭过身朝郭月月伸出自己的手臂,一边求抱抱,一边告状。

    郭月月心疼极了,可文泽才又在一旁看着,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文泽才,“大师.....”

    “行了。”

    文泽才点头,郭月月脸上浮起笑伸出手去扶起夏直。

    “快蒙住他的眼睛,小心吓住客人。”

    富母连声道。

    郭月月正要抬手去蒙,却看见夏直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倒吸一口气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笑了笑,“我只是验证一下自己所想的罢了,今天是富同志的好日子,不便多看,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铺子找我。”

    郭月月高兴极了,连连应着,问了文泽才店铺的位置后,牵着委屈巴巴的夏直往后院走去。

    客人越来越多,即使富家有千言万语也得去招呼客人,文泽才与赵大飞找了个位置坐下等饭菜。

    “师傅,那人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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