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双手瘦的皮包骨头。

    禁锢内还散落着一些石块儿和腐朽的木头,禁锢中间区域的石块儿和杂物被捡拾移走,细碎的沙土上写有不少字迹。

    南风和诸葛婵娟同时发现了那些字迹,上面写的是,‘玄儿,为娘心愿已了,不愿苟且偷生,不会再食异果,你不要再以身涉险,是为娘破戒在前,上天对你我已是法外开恩,莫要怨恨天地,莫要怪责神明,珍重自惜,绝笔依依。’

    “原来她是那个黑衣女子的娘。”诸葛婵娟看向南风。

    南风点了点头,玄是黑的意思,儿不一定指的就是儿子,也可以指女儿。

    “那个黑衣女子是人与异类婚配所生。”诸葛婵娟说道。

    南风再度点头,被困在禁锢里的这个女子所写的‘法外开恩’很可能是天庭得知她已经有孕在身之前暂缓责罚,容她生下了女儿。

    “她看不到咱们?”诸葛婵娟问道。

    南风点了点头,“自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那她如何知道送来五行天瓜的是她女儿?”诸葛婵娟很是疑惑。

    “书信是一定送不进去的,不过想要传递信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南风说道,“黑衣女子如果足够聪明,可以想到自那五行天瓜上刻字。”

    诸葛婵娟点头过后转头回望,南风的猜测不无道理,但猜测永远只是猜测,想要确定真相是不是这样,除非黑衣女子在场,或者那红衣男子开口。

    但那红衣男子此时仍在坚持抗拒,不管胖子怎么打它,就是拒不开口

    “霪贼好生嘴硬,”诸葛婵娟冲胖子说道,“你且让开,看我如何治它。”

    “你就是治死它,它也不会开口的。”南风随口说道。

    诸葛婵娟疑惑回头。

    南风笑道,“它若是能够开口说话,胖子这么打它,它便是不说,也早就骂了。”

    诸葛婵娟反应过来,看向胖子,“你封了它的哑xué?”

    “这事儿他不是头一回干了。”南风说道。

    “应该,可能,兴许,是啊,我封了好几处。”胖子也不确定是不是封了人家的xué道,说着就试图解xué,但他不擅此道,连戳带点,不但没有解开哑xué反倒点中了笑xué,那红衣男子气息差乱,却又不得出气发泄,内冲外堵,憋的面色青紫,眼睛外凸。

    诸葛婵娟见状急忙上前纠正,抢在那红衣男子憋死之前救下了他。

    红衣男子能够说话,第一句就是‘封了哑xuébi供,好个愚蠢的秃驴。’

    胖子挨了骂,又去打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骂胖子不表示它硬气,实则它早就想jiāo代了,但是在jiāo代之前,无论如何也得把这话骂出来,不然能憋死它。

    一脚下去,红衣男子开始求饶,胖子开始bi供。

    诸葛婵娟又走了回来,手指禁锢里的消瘦女子,“如此可怜,救她一救吧。”

    南风没有接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是不想,还是不能?”诸葛婵娟挑眉。

    “不容易。”南风说道,这处灵气屏障异常坚固,无疑出自上清祖师之手,想要破除也不是不能,但绝非易事。

    诸葛婵娟没有再问,也没有再bi南风出手,因为她不确定南风所说的不容易究竟不容易到什么程度,恻隐之心谁都有,但绝不能让南风以身涉险。

    此时那个du蟒幻化的红衣男子已经开始jiāo代了,但胖子并不适合担当主审,总是问些‘你为啥欺负那可怜人?’‘你怎地如此厚颜无耻?’似这种问题,让那红衣男子如何回答。

    诸葛婵娟也发现了这一点,走过去取而代之,那红衣男子已经被打怕了,有问必答,情况很快明了。

    这条du蟒原本并没有这么高的道行,也不住在此处,二十多年前偶然来到此处,它本是du物,并不畏惧瘴气,似这种少有外人敢来的凶险之处是难得的修行之处,于是就选了这里栖身。那时禁锢尚未浸泡在水里,它观察良久,确定禁锢里的人对它构不成威胁,也不以为意。

    但随后不久,它就发现有人来为禁锢里的女子送食,那时来的是个道人,送的食物也不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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