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已是瓮中之鳖,只能卖弄口舌之利,万勿动怒。”

    天鸣子闻言,也知道自己失态,深深吸气,和声唱道,“福生无量天尊,李掌门过虑了,贫道乃参天悟道之人,岂能与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

    天鸣子言罢,玄清玄净同时皱眉,都被人烧成秃子了,还不忘端拿作态。

    “是极,是极。”李朝宗点头附和。

    “来日方长,容贫道慢慢劝导于你。”天鸣子冲南风yin笑。

    南风闻言暗道糟糕,听天鸣子的话外之音,这是准备留在这里与李朝宗一同bi供,玄清玄净自然不能留在这里,但他们又不相信李朝宗,故此才会将天鸣子搞过来,天鸣子这幅德行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得人,正好过来干这差事。

    便是心里打怵,嘴上却不饶人,“天鸣大师,你还是回建康陪王伴驾吧,我有什么话与李朝宗说就成。”

    南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鸣子之前当着梁帝的面儿丢了大人,哪里还有脸回去,再者,陪王伴驾指的通常是妃嫔,南风这是在骂他与梁帝有龙阳苟且,别说他本不是有气量的人,就算是,也受不住这等羞辱,努力压下的怒火瞬时bào燃,又去拉门,“看老子不打死你这小杂种!”

    见他失态,玄清好生不满,沉声说道,“掌教!”

    天鸣子貌似对玄清很是畏惧,听他说话,急忙缩手,没什么言语能够遮丑,只得连颂福生无量天尊。

    见他窘迫,南风好不得意,冲李朝宗说道,“你刚才说的故人就是他呀?”

    李朝宗微笑点头。

    “你们还是把他带走吧,他留在这里会被我气死的。”南风说道。

    李朝宗莞尔,玄清yin沉着脸,玄净挑眉侧目,天鸣子怒目相向。

    “三位zhēn rén劳累辛苦,李某已经备下了酒宴,请三位zhēn rén入席。”李朝宗侧身邀请。

    玄清玄净先走,待二人转身,天鸣子yin狠的指向南风。

    “zhēn rén请入席。”李朝宗再邀。

    天鸣子这才转身,跟上了玄清玄净。

    待天鸣子走开,南风回到方孔处,冲走在最后的李朝宗喊道,“有啥好吃的,给我也送点儿下来。”

    李朝宗闻声回头,冲他点了点头。

    “别说我没提醒你,”南风趴在方孔处喊道,“我在太清宗待过,据我所知天鸣大师剃度之前手脚可不太干净,你外面那些珠宝最好都搬走,不然他会偷你的东西。”

    天鸣子本来就恨不得活剥了南风,再听他这般说,当真是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上来痛殴一番,奈何玄清玄净就在身边,也不敢放肆,只能咬牙强忍。

    李朝宗也不接话,陪着三人拾阶而上。

    “那本九州字典没什么用,那本秘籍你留下来。”南风喊道。

    无人应声。

    南风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指望李朝宗能真的送酒菜下来,未曾想半柱香之后,竟然真的有人下来了,不过不是李朝宗,而是个女的,很年轻,不过比他大,应该二十出头,看打扮,当不是仆役下人。

    那年轻女子穿的是绸缎,身形婀娜,长的很是好看,手里拎着个食盒,来了也不说话,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酒菜拿了出来,通过方孔,递给南风。

    “你是什么人啊?”南风问道。

    那年轻女子摇了摇头,继续递送菜蔬。

    “这是哪儿啊?”南风又问。

    那年轻女子仍不接话,只是摇头。

    “你是个哑巴?”南风激将,能听到声音的往往不会是哑巴,除非是后天残疾。

    “不是。”那女子很是顺良,也不生气。

    见女子这般,南风知道李朝宗不让她乱说话,也不为难她,逐一接了她递过来的酒菜和碗筷。

    四菜一汤,这是客人才有的待遇,李朝宗虽然卑鄙,却不傻,知道软的比硬的好用。

    年轻女子将酒菜递了过来,也不走,只在石门外站着。

    “你怎么不走?”南风问道。

    “等你吃完,收走碗筷。”年轻女子低声回答。

    “一起吃点儿?”南风邀请。

    “我吃过了,谢谢。”年轻女子说道。

    听她这般说,南风便坐在地上,端着碟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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