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医,而是去了俗务殿,那里有赤脚大夫,捏了几把给他鼻骨正了回去,牙没办法安上,嘴唇也能自行消肿。

    嘴唇肿的跟个猪嘴一样,自然不得听经上课,吃饭也不能去饭堂,只能去俗务殿蹭,此时已是冬初,早晚功课之时光线不明,他便低头参加,即便明知不会被撵下山去,也不能搞的太过离谱。

    闭门养伤,不得自由,甚是无聊,不过南风也没闲着,养伤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自学参悟洞神真经,但参悟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太清宗的九部真经他都知道,参悟之时遇到疑问,就会不由自主的向高深经文求解,说是参悟洞神真经,实则很多领悟都得自高阶经文。

    午后无人之时,他曾寻机去过天启子的住处,门上的马尾还在,天启子没有回来过。

    五日之后,嘴唇消肿,南风开始听经上课,天冷了,他懒得往外跑了。

    未曾授箓的道人与授箓道人cāo行早课不在一处,南风这几天一直没看到灵研子,也不知先前之事如何处置,那采花贼有没有被抓到。

    第六日晚间,南风正自房中参悟经文,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南风起身开门,发现灵研子站在门外……

    第五十三章 皇亲国戚

    灵研子手里拎着两个小包,“我可以进来吗?”

    “我如果说不能,你会不会打破我的头?”南风笑问。

    灵研子知道南风在揶揄她,横了他一眼,侧身进门。

    南风伸头出去环视左右,发现没人向这里张望才关上了房门。他这么谨慎是有原因的,太清宗门规森严,其中一条就是男女不能进入对方寝室,当然,这条门规只限于道士,不包括倒马桶的杂役。

    灵研子比南风大几岁,进门之后也不拘谨,将所拎布包放于木桌,转而皱眉四顾,“怎么如此凌乱?”

    “来,快请坐,”南风随手拖过一张圆凳,“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又不是外人。”

    南风这话说的很有问题,灵研子微微皱眉,但她已然习惯了南风的口无遮拦,也不当真生气,斜身落座,“先前多亏了你,这几日一直不得空闲,今晚有空,便来看看你,再度与你道谢。”

    “小事一桩,你怎么还惦记上了,”南风坐到灵研子对面,“对了,那霪贼抓到没有?”

    灵研子摇了摇头,“虽然走脱了贼人,却知道了他的来历,此人名为隋鸿昌,乃江北霪贼,生平多有恶举,臭名昭著,但他祖籍西魏,不知为何会现身此处。”

    “兴许是在江北犯了案,跑到南国躲难来了。”南风随口说道。

    “此人行踪不定,很难寻找,可怜灵矶师姐,一时之间怕是难报大仇。”灵研子轻叹。

    “知道是谁就好说,早晚跑不了他。”南风安慰。

    灵研子点了点头,转而抬头看向南风,“此前是我不好,不该鞭打于你,此时想来,当真羞愧非常,你不通武艺,我怎能冲你下那狠手。”

    眼见灵研子说的郑重真诚,南风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在山路上,我也不该栽赃于你,令你难堪,这事儿咱俩就算扯平了,谁也别谢谁,谁也别怨谁。”

    灵研子微笑点头,“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十四了,你呢?”南风趁机反问。

    “长你三岁。”灵研子答道。

    “挺吉利。”南风笑道。

    “嗯?”灵研子疑惑皱眉。

    南风自知失言,急忙提壶为灵研子倒水,“来来来,喝水,喝水。”

    灵研子没有喝水,而是站起身帮南风收拾屋子,与此同时与南风随意jiāo谈,问的是南风的出身来历,南风避开几处要点,别的也并未瞒她。

    得知南风是个孤儿,灵研子心生怜悯,连道当初不该打他。

    南风虽然记仇,却也不是胡乱记仇,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报复过灵研子了,此番灵研子接连道歉,反倒令他心生羞愧,当日做的太过分了,不该往女孩子的茶壶里倒尿。

    灵研子是授箓坤道,对洞神真经了如指掌,有心指点南风,但南风心思不在那上面,说的颠三倒四,事发当日灵研子穿的是便服,此番穿的是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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